唐沫嚇了一跳,急忙過去問:“干媽,你怎麼了?”
安易蘭回過神來,慌忙解釋:“我……我沒事,就是手了。”
說完,俯去撿玻璃碎片,卻被唐沫制止了。
唐沫握住的手,目嚴肅的看向,問:“干媽,我覺你一直有事瞞著我,你是不是知道綁架案的事?”
安易蘭臉變得煞白,猶豫會兒后,張的問:“寶貝兒,你恢復了多記憶?”
“也沒恢復多,就是夢到了大火,炸,還有大火里的一個人。”
唐沫回想起之前夢里的景,心有些沉重:“我覺我忘記了很多重要的事和人,尤其是……那個反復出現在我夢里的那個男人。”
每次夢到那個男人,都會陷恐慌中,仿佛過去,和他真的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故事。
“干媽,如果你知道什麼,就請告訴我吧,我能承得住的。”唐沫握住安易蘭的手懇求。
安易蘭知道的脾氣,即使不說,也會繼續調查下去。
安易蘭微微嘆口氣:“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不過,我知道的并不多,都是從國際刑警那里聽來的。他們說,他們去救人的時候,那個據點突然起了大火,被困在里面的人大部分都被燒死了,你也是被國際刑警從大火里救出來的。”
唐沫軀微震。
那些人都被燒死了?
經常夢到的那個男人,也已經死了麼?
安易蘭似乎猜到了心中所想,黯然的嘆息一聲,說:“很有可能你夢里的那些人都死了,也包括那個男人。”
唐沫臉一變,一顆心瞬間跌落谷底。
他們真的死了麼?
唐沫難了會兒后,抬頭看向安易蘭。
干媽此刻的表雖然有些傷,但很平靜,如此反應,有點不正常。
“干媽,你知道那個男人是誰麼?”唐沫試探的問。
安易蘭毫不猶豫的回答:“不知道,我其實了解的并不多,寶貝兒,你還是別問我了,如果你想知道,還是去問國際刑警吧。”
唐沫苦笑。
干媽又甩鍋了。
之前侵過國際刑警的電腦系統,結果,什麼也查不到。
當年那場綁架案的相關信息好像徹底消失了一樣。
“寶貝兒,我也是因為怕你傷心才瞞你的,你不會怪我吧。”安易蘭握住唐沫的手,張的問。
唐沫知道還是選擇瞞了。
三年了,一直什麼也不肯說,想必現在也不會突然間說出來。
或許,是真的擔心承不住吧。
那場大火和炸,猜測應該是真的。
“干媽,我不會怪你的。”唐沫微微一笑。
即使選擇瞞,也是為了好吧。
安易蘭松口氣:“那就好,都已經過去三年了,把那件事忘記吧,別去調查了。”
唐沫沉默著,沒有答應。
安易蘭忍會兒后,哭了:“你這孩子,都不聽干媽的話了。”
唐沫見干媽哭,慌忙安:“好,聽干媽的。”
安易蘭這才破涕為笑:“那就好。走,我帶你去吃糖。”
唐沫點頭,推著往前大廳的方向走去。
此刻,瞥了眼前面的迎風招展的雛,想要追查那件事,以及找到那個男人的念頭更堅定了。
……
半個小時后,唐沫從別墅里走出來,去對面的涼亭里工作。
做事不喜歡拖泥帶水,程銘霄給的事,想盡快的完。
有關他提的那個醫療方案,之前有過研究,也算是有些果,現在做起來,并不難。
從包里拿出筆和紙,坐在涼亭里,開始寫醫療方案。
三個小時后,唐沫洋洋灑灑的寫了十幾頁紙,方案算是初步完了。
拿起初稿,正想要檢查的時候,對面有人:“唐小姐,能幫我個忙麼?”
唐沫抬頭看去,看見一個護士正吃力的扛著一只笨重的紙箱。
唐沫起,快步走過去,幫扛紙箱,兩人很快離開。
唐沫離開不久,一個穿著白大褂男醫生從對面走過來。
那男醫生名冷霖,剛剛因為診療方案出錯,又被院長罵了一頓,下次再出錯,他就會被開除了。
因此,他心里難,垂頭喪氣的。
在路過涼亭的時候,一陣風突然吹過來,桌上的紙張隨風飄落到他腳下。
“誰在這里扔垃圾啊?”
他憤憤的撿起紙張,剛想扔進對面的垃圾桶,目不經意的看了眼紙張上的容,瞬間驚呆了。
天吶,這上面寫的居然是一種新奇的醫療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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