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李元宗頂著包紮著布條的『破頭』登門道謝。
白芷和丁香攔住他的路。
「兩位姑娘,我是來謝初一大哥的。」李元宗說道,「要不是他英勇無敵,我和我的手下別想活著離開那座山。初一大哥對我們有救命之恩,說什麼也要好好謝一下他。」
「我們不反對你對你的救命恩人做出補償以及酬謝的行為,但是現在不行。初一公子發熱了,我們小姐正在裡面照顧他。」
「你們小姐和初一大哥……」李元宗聽說陸芷雲正在裡面親自照顧初一,不太聰明的腦袋終於反應過來。「他們兩個……」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白芷說道。
李元宗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哀怨地看著房門方向,輕嘆一聲:「果然人還是應該配英雄。要是初一大哥沒有救我,我非要爭取一下不可。可是,初一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不管怎麼樣我也不能撬救命恩人的牆頭。算了,我只有忍痛割了。」 (5,0);
丁香失笑。
白芷搖搖頭,一副沒眼看的樣子。
這個笨蛋爺真是有意思。
人家本來就是正統的夫妻,需要他去割?他割的是哪門子的?
ms
「丁香,白芷……」
「小姐,奴婢在。」
白芷和丁香聽見陸芷雲的聲音,連忙轉回到房間裡。
等他們把發燒的謝承錦搬到床上後,陸芷雲去廚房煎藥,走出房間時看見了李元宗和他的那些手下,大步走了過來。
「你還在這裡?」陸芷雲說道,「他現在昏迷不醒,你就算看了他,他也不知道。要不過幾天再過來吧!你和你的手下也了傷,這幾天好好養傷。」
「陸小姐,你真關心初一大哥,你們是什麼關係啊?」李元宗還沒有死心。
陸芷雲回頭看了看房間方向,笑著說道:「他是我的摯。」 (5,0);
「我知道了。」李元宗徹底死心了。「實不相瞞,我對小姐一見鍾。原本想著先和小姐認識,再慢慢地打你的芳心。現在小姐大方地承認自己的,這讓我覺得我沒有喜歡錯人。再說了,小姐如此貌,卻從來不以貌取人。我不是說初一大哥不好看,我是說……」
李元宗突然覺得自己的很笨。
他想表達什麼,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變了一種意思,白白惹對方不高興。
陸芷雲見他懊惱的樣子,輕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用解釋。今天熱的,你們不要在這裡呆著了,快回去吧!」
李元宗看了看掛在天空中的太,向陸芷雲告辭。
半個時辰之後,李元宗的手下拉來了一車冰塊。
「公子說了,天氣炎熱,初一大哥正在發熱,要是有冰塊降溫應該會恢復得更快。就算冰塊不能降溫,也能幫大家解暑,這樣初一大哥養傷期間也好過些。」
「替我們謝謝你們公子。」 (5,0);
「公子說了,這是他應該做的。」手下把東西送到後就走了。
謝承錦再次醒過來時,正好看見陸芷雲拿捶子捶擊著冰塊,把細小的冰塊用布包起來,再放到他的額頭上。
冰冰涼涼的覺浸,頓時像是熱鍋里被倒進了一杯冷水,高溫一下子得到冷卻了。
陸芷雲見他醒了,問道:「好些了嗎?」
謝承錦看著陸芷雲明的容。
他有些恍惚。
他覺自己做了一個漫長的噩夢,夢裡沒有,只有數之不盡的黑暗。後來,出現了,可是他沒有認出,總是給帶去麻煩和傷痛。
「怎麼了?」陸芷雲見他神不對,問道,「是不是哪裡還疼?我讓丁香去請大夫。」
謝承錦抓住陸芷雲的手掌:「我好多了。」
「那就起來吃藥吧!」陸芷雲扶著他坐起來。
謝承錦無意間到自己的臉頰,到了黏糊糊的東西。 (5,0);
「雲兒,你給我上藥了?」
「是啊……」陸芷雲回應了一聲,突然愣住了。「你我什麼?」
「雲兒……」謝承錦抓著的手,放在自己前。「我想起來了,雲兒。」
「你……」陸芷雲放下手裡的藥碗,抓著他的手不放。「你真的想起來了?你想起了多?」
「所有的一切。」
「謝承錦,你這個混蛋,終於想起來了。」陸芷雲抱著謝承錦不放。「是不是因為被山石撞擊了頭部,所以才會想起之前失去的記憶?只是這樣撞擊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你的腦子,我讓丁香把大夫請過來復個診,看看你的有沒有別的問題。」
大夫為謝承錦複診,說道:「這位公子沒有問題,只需要靜養就行。他上的外傷也不嚴重,十天半個月就能恢復如初。」
「謝謝大夫。」
這下子,陸芷雲總算是放心了。
(5,0);
林大娘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陸芷雲很開心,『初一』傷之後好像與隔壁的小娘子格外的親近,兩人的發展非常神速。
謝承錦知道林大娘沒有多久的壽命了。一直希自己這個半路出現的兒子能家立業。既然如此,他不該瞞他和陸芷雲的關係。
「你是說你失去記憶之前,陸小娘子就是你的妻子,生的兩個孩子就是你的?」林大娘震驚地問道。
「是。」
「不是寡婦……」林大娘拍了一下,「所以不是寡婦,而是為了尋找自己的丈夫,從遙遠的京城一路找到了這裡?」
「是。」謝承錦拉著陸芷雲的手掌。「要不是夫人找過來,我或許永遠也不會恢復記憶。娘,這是我的妻子,我也有孩子,你不用為我心了。」
林大娘含著淚:「好,好,你這孩子真是老天爺恩賜給我的禮。」
「娘……」陸芷雲跟著謝承錦喚了一聲,「你救了他,他是你的兒子,那我就是你的兒媳婦了。」 (5,0);
「雖然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份,但是我覺得出你們必然出大戶人家。我這個鄉下老婆子占了你們便宜,你們不嫌棄我,我已經很了。」
「娘,你不要這樣說。」謝承錦說道,「你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正是因為有你的心善,我和夫人才能重聚。娘,以後你就兒媳婦福吧!」
「好……好……」
陸芷雲與謝承錦相認後,那面牆便被打通了。兩家合為一家,不僅方便他們照顧林大娘,這樣走也方便些。
可是,村裡的人並不知道陸芷雲和謝承錦的份。於是村里人都傳開了,說了全村最丑的初一居然討得了神貴夫人的歡心,以後就是的新歡了。
小河邊。謝承錦在旁邊的蘆葦盪找到了許多野鴨蛋,把那些野鴨蛋撿回來放進籃子裡。
陸芷雲坐在蘆葦盪附近,手裡把玩著一把野花,野花在巧手的編制下變了花環。
「看看這是什麼?」謝承錦把一隻大螃蟹遞到的面前。 (5,0);
陸芷雲面不改地接過大螃蟹,放進旁邊的簍子裡,說道:「再找找有沒有黃鱔或者小河蝦。這麼一隻螃蟹頂不上用,還不夠你一個人吃的。」
「夫人,你現在越來越適應這裡的生活了。」
「我沒什麼不適應的。你忘記我們家以前就在鄉下。你現在過的生活是我和我哥以前過的。」陸芷雲看向他,一副你見多怪的樣子。
「岳父岳母是不是在附近?」
「沒錯,不過你放心,他們沒閒逸緻管我們。我看我爹娘玩得比我們還要開心。」
夫妻兩人回去的時候,林大娘那裡有人拜訪。
「你們回來了,那我們先走了。」
村裡的幾個大娘見兩人回來,連忙笑著告辭。
謝承錦說道:「我把這些東西清理出來,你陪娘說說話。等會兒清理好了,你教我怎麼做。」
「你會做?」 (5,0);
「不會,這不是要你教嗎?」
「你怎麼不想著讓我做?」
謝承錦了的臉頰:「無論是螃蟹還是小河蝦,那都是很容易傷手的東西。哪怕它們死了,那些小刺以及小夾子都容易傷手。我可不想傷你分毫。」
丁香和白芷看不過去了。
姐妹兩人連忙出去打掃院子,順便清理一下圈,把裡面的小崽放出來。
「娘,他們來找你做什麼?」陸芷雲扶著林大娘坐下來。
林大娘現在穿著一新服,頭髮也用木頭簪子束了起來。那木頭簪子是年輕時候丈夫親手給刻的,這麼多年只戴這支木簪。要不然陸芷雲早就給換了別的簪子。
「們覺得好奇,想問你們是什麼關係。」林大娘說道,「你們的關係又不是見不得人,我如實說了。這不會給你們帶去什麼麻煩吧?」
「不會。」陸芷雲說道,「事實如何就是如何,沒什麼不能說的。」 (5,0);
「那就好。」林大娘說道,「不過初一媳婦。我雖然看不見,但是聽他們說過你長得極。初一沒有被毀容之前應該也很好看吧?你真的不介意他現在的樣子?」
「娘,我嫁給他可不是因為什麼父母之命妁之言,那是因為他把我哄到手,我才嫁給他的。」
「啊?」林大娘好奇,「初一還會哄人?」
「以前可會哄人了。」陸芷雲俯在林大娘耳邊說道,「還總是給我買東西。我本來不是很喜歡他,總覺得他脾氣不好,看起來不好相的樣子。每次遇見他的時候,總是會出現各種事,可是後來他用了些手段把我哄騙到手了。」
謝承錦站在門口,看著一老一兩個人在那裡說著悄悄話。
林大娘的眼睛裡沒有焦距,但是在此時此刻竟讓他覺到了些許的神采。
果然,喜歡八卦是人的天。不管多大年紀的人,一旦聽見別人說史,立馬來了神。
謝承錦回到廚房,繼續理那些河裡的特產。 (5,0);
「姑爺,螃蟹快爬出來了。」丁香在旁邊喊道,「你得把它綁起來,它才不會到跑。」
距離村莊幾里以外的地方。陸羿看完信函,把信函放在火上燒。
慕思雨從外面走進來,把採下來的花枝在花瓶里。
那長長的一枝,看起來奇形怪狀,但是在花瓶里還好看的。
「你的寶貝小兒子要親了。」陸羿對慕思雨說道。
慕思雨回頭看向他,眼裡滿是驚訝:「你說誰?」
「你沒有聽錯。」陸羿拿起扇子,扇了扇擺放在旁邊的冰盆,使冰涼的氣息往慕思雨的方向飛了飛。「璟出去一趟,開竅了,喜歡上一位姑娘。原本以為只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不曾想居然是唐國公失散多年的兒。唐國公的意思是想娶他家的兒沒有問題,那就要拿出誠意。當年我們是怎麼娶大兒媳婦的,小兒媳婦的婚宴不能差太多。」
唐國公向來和他不對盤,這次還專程寫來信件『刁難』他。只是那老東西也不敢鬧得太過,該給他遞的樓子還是得遞過來,讓他順著梯子下臺。 (5,0);
「這小子,我還在想回去後給他相看一個人家,現在看來不用我們心了。」慕思雨失笑,「雙喜臨門,讓兩個孩子的婚宴一起辦吧!要熱鬧就熱鬧個大的。不行,我得先設計一下,到時候讓他們挑挑喜歡的類型。」
「王爺,王妃……」從外面傳來陸夜的聲音。
陸夜早就家立業,也是三個孩子的爹了。此時的他蓄了須,看起來溫和得多,不像以前那樣整天板著臉。
「剛才眼線傳來消息,姑爺恢復記憶了。只不過救下姑爺的那位村婦沒有幾個月壽命了,姑爺和小姐想給養老送終,送最後一程。」
「兩個孩子都是知恩圖報的。」慕思雨說道,「多餘的時間我們都等過了,也不差這段時間。至於清兒和璟的婚事,寫封信回去,讓他們再等等。」
陸羿放下手裡的扇子,說道:「要不要去看看他們?」
「不去了。」慕思雨道,「我們要是過去,那陣仗太大了。那位夫人想必只想過普通的日子,不想有人打擾他們。」
「聽說你最近開了個麻將館,讓許多子沉迷於賭博。王妃,當地府都開始有怨言了,說這裡的子為了打麻將,連丈夫孩子都不要了,家務也不幹了,整天遊手好閒。」陸羿無奈地看著。「要不,把麻將館封了?」
她為保家人周全狠心拋棄青梅竹馬的戀人入宮選秀,盼能一朝選在君王側,結果卻陰差陽錯成了四阿哥胤禛身邊的一名格格,從此卑微、榮耀、歡喜、絕望都繫於胤禛之身。康熙四十三年至雍正元年,她陪了他整整十九年最終踏上至高無上的寶座,然,換來的卻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殺局。當繁花落盡,他與她還剩下什麼?
嬌軟王妃VS糙漢可汗 新婚當日,耶律焱對李嫺韻說,除了感情,可以給她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婚後,他果然信守承諾,將她捧在手心裏寵着。 誰知道,寵着寵着,就寵到了心裏,寵上了心尖。 和親契丹沒多久,李嫺韻漸漸發現周圍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起初討厭她的百姓奉她爲神明…… 說她魅惑主上的羣臣,求着她跟可汗修成正果…… 最讓人撓頭的還是她名義上的夫君,說好的不會給她情感的,怎麼總是追着她後面跑? 小劇場1: 某日,耶律焱將李嫺韻抵在牆角。 “爲什麼躲着本汗?” “她們說您可能喜歡臣妾。” “把可能去掉,難道本汗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可是您說不會給臣妾感情。” 耶律焱扶額,他是說了多少蠢話。 “漢人常說成家立業,顯然兩者並不衝突。” 小劇場2: 日上三竿,耶律焱依舊黏着李嫺韻。 “快起來,我得走了,街上病人等着我問診,西邊的良田需要灌溉,東邊的宅基地需要丈量,繅絲扎染我得去指導……唔……” “爲夫是病人,你不心疼?” 李嫺韻看着壯得賽十頭牛的男人,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