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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凝婠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覺有一雙眼睛盯著,不由得睜開眼睛。
喝。
還真有一雙眼睛盯著。
葉凝婠蹭的從床上坐起來,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臉慌地質問:「戰寒爵,你幹什麼?」
「醒了?」戰寒爵問。
葉凝婠沒好氣地說:「本來還沒睡好,被你盯醒了。你怎麼會在這裡?找我什麼事?」
難道是問昨天晚上的事?
陳潭一定告訴他了吧!
這個傢伙,不知道會怎麼奚落自己。
「其實昨天晚上……」
「我來告訴你,昨天晚上柳詩妍救了我,為表達對的激之。所以,我決定將接到戰家住,你對這件事有什麼意見?」戰寒爵詢問。 (5,0);
葉凝婠:「……」
「沒意見,我能有什麼意見。很好,救了你?你可真是個大聰明,把接回去理所當然。」葉凝婠冷笑。
陳潭倒是真聽話,果真沒有把救戰寒爵的事告訴戰寒爵。
不過,戰寒爵這個糊塗蟲,居然真的相信是柳詩妍救了他。
算了,這麼愚不可及的男人,昨天就當被狗咬了。
「很好,我就是來問你這件事,既然你答應了,我先走了。」戰寒爵站起來。
葉凝婠連忙說:「走,快點走,我還要休息。」
「葉凝婠,你當真沒有什麼想告訴我?」戰寒爵走到門口,又轉詢問。
葉凝婠冷哼:「沒有,我要休息了,請你離開。」
戰寒爵眼眸深了深,開門離開。
他一走,吳淘淘就推開門,進來半個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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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凝,睡醒了嗎?能不能聊會天?」
「進來吧!」葉凝婠說。
吳淘淘笑了笑,推開門溜進來。
還穿著睡呢,一大早戰寒爵過來敲門,連服都沒來得及換。
往葉凝婠床上一鑽,吳淘淘把被子扯自己上一半。
「戰寒爵來跟你說什麼?」吳淘淘問。
葉凝婠冷哼:「來告訴我,昨天是柳詩妍救了他。所以,為了謝柳詩妍,準備把柳詩妍帶回戰家,問我同不同意。」
「什麼?他居然誤會是柳詩妍救了他?你為什麼不跟他解釋?」吳淘淘驚訝。
葉凝婠看著問:「我跟他解釋什麼?告訴他,昨天晚上睡了他的人是我?」
吳淘淘:「……」
「這話,的確有些難以啟齒。不過……你犧牲這麼大,被別人占了便宜……你不會覺得很委屈?」 (5,0);
葉凝婠深吸口氣,平靜地分析:「我是跟陳潭說,讓陳潭不要告訴他真相。不過,陳潭可不會聽我的話,他也不會蠢到被柳詩妍說兩句,就能相信柳詩妍。所以,他一定是知道真相的,只是在裝傻。」
「裝傻?為什麼?」吳淘淘皺眉。
葉凝婠冷哼:「一個男人在這種事發生之後,卻故意裝傻,你覺得為什麼?肯定是不想負責任。」
「渣男,太過分了。」吳淘淘氣的大罵。
葉凝婠也臉難看。
的確是渣男,為了不想負責人,居然連這種事也故意認錯人。
「不過……凝凝,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戰家,是他戰寒爵明正娶的妻子。這柳詩妍住過去了,不是打你的臉?就算戰寒爵不想負責,你也不能便宜了他們,你得回去住,宣誓你正房的主權。」吳淘淘又語重心長地勸。
葉凝婠眼眸一深,立刻蹙眉詢問:「吳淘淘,你是不是收了戰寒爵的好?」 (5,0);
吳淘淘臉一僵,心想,不帶這麼聰明的,怎麼能一猜一個準?
「看來是收了,別跟我撒謊,你從小到大什麼脾氣我不知道?如果沒收戰寒爵的好,你才不會這麼說。」葉凝婠哼了一聲。
吳淘淘靠在肩上撒:「凝凝,對不起,不是我想出賣你。實在是……戰寒爵給的好,我拒絕不了。他把沈媛媛的《家》拿過來了,說,只要我能讓你回家,就把那幅畫送給我。」
「算了,我原本就沒想不回家,我還有事找他幫忙,怎麼能不回去。」葉凝婠嘆了口氣。
「凝凝,你太好了。」吳淘淘開心地摟住,親了一口。
葉凝婠上午就回去了。
吳淘淘還要去學校,一個人待在這裡也沒意思。
回到戰家,吳管家看到迎上來:「,您可回來了。大爺讓您一回來,就去書房找他。」
「我先去換件服,一會過去。」葉凝婠說。 (5,0);
吳管家點頭。
葉凝婠回房間換了件服,去戰寒爵書房。
沒想到,柳詩妍居然也在。
看到葉凝婠回來,柳詩妍愣了一下,隨後笑著走到戰寒爵邊,對戰寒爵說:「戰先生,戰太太回來了。」
「柳小姐也在?真是巧了,我一個閨很喜歡柳小姐,知道我認識,還求我跟柳小姐要簽名。柳小姐什麼時候方便,給我一張簽名唄。」葉凝婠笑著說。
柳詩妍道:「好說好說,我馬上就能給你簽名。戰太太,這兩天我要在戰家叨擾了,戰太太不會生氣吧!」
「怎麼可能生氣,」葉凝婠說:「我還要謝柳小姐救了我老公,已經吩咐傭人,給柳小姐熬湯,好好補補。」
「戰太太真是……心寬廣。」柳詩妍尷尬說。
其實,對於跟戰寒爵之間的事,自己到現在也很迷糊。
雖然戰寒爵承認,昨天晚上兩人發生了關係。 (5,0);
可是,又不是無知,第一次跟男人有之親。
既然發生關係,為什麼醒來後上除了酸痛,一點覺都沒有?
難道說,戰寒爵是金針菇?
或者快槍手?
葉凝婠笑著說:「應該的,好說,好說。以後,還請柳小姐好好照顧我老公。」
「你先出去。」戰寒爵對柳詩妍說。
柳詩妍點頭,跟葉凝婠打了聲招呼就出去了。
「過來。」
等柳詩妍出去後,戰寒爵又對葉凝婠道。
葉凝婠聽話地走過去,跟他隔著一張書桌:「我過來什麼事?是吩咐我照顧好柳小姐?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別說照顧,你讓我讓位,我也不會含糊。」
「你倒是大度。」戰寒爵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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