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該,若是冬梅丫頭真被他砸出個什麽好歹來,別說他一個人,就連你們兩個都別想踏出我這院門。”劉管家怒瞪著他們三人道。
那劉老大聽了劉管的話後氣不打一出來,怒吼道:“你,你,好你個劉宏伯,你當真是個白眼狼,竟然幫著外人來欺負自家人,你這個喪盡天良的,你是去做下人做得連自己姓什麽都忘記了。”
“狗裏吐不出象牙,給本小姐掌。”司徒靈清冷的聲音開口道。
先前還顧及著他們幾個是劉管的親人,並不想對他們怎麽樣。
但現在看來,這些所謂的親人都隻是一群養不的白眼狼,他們在這裏鬧無非就是想要敲詐劉管家銀子。
司徒靈話音剛落,宇景就迅速來到劉老大麵前,還不等他回過神來,就“啪啪啪”的幾個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劉老大的臉頓時腫了一個大豬頭,還有兩顆牙齒混合在水裏,吐在了地上。
劉老大的媳婦見自家男人和兒子,都被對方打這副慘樣,嚇得不敢發出半點聲音來,就怕下一個打的會是。
一些鄉裏鄉親見到他們三人被人教訓,心裏都一陣酸爽,就差沒有拍手好。
這劉老大一家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小的整日遊手好閑,盡不幹人事。
而老大本就是個懶漢,平時他幫忙幹點活隻會耍,而他那媳婦更是個讓人頭疼的主,整就是莊上有名的潑婦,還蠻不講理。
誰家若是跟發生點口角,那家人怕是往後的日子裏都不得安寧,因此很多人都寧願吃點虧,也都不願意跟去吵。
這麽久以來,還是頭一次見被人治得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司徒靈抬步走到他們幾人麵前,三人嚇得往後了:“你,你想幹嘛,我在外麵可是認識不人的。”
司徒靈幹笑一聲道:“嗬,你這是要跟我比人多嗎?那還真是很不巧,我在外麵也認識很多人呢!而且他們還都個個手下不。”
冬梅和夏雪聽了司徒靈的話都忍不住笑,跟們小姐比人多,那不是找死嗎。
司徒靈說完轉頭看向劉老大問道:“你知道我剛才為何要掌你的嗎?”
見他搖頭,司徒靈又繼續開口道:“我那是在救你,你得罪人了,知道嗎?”
這下別說劉老大想不明白了,就是周邊的眾人都不明白司徒靈這話怎麽說。
這打了人,還能說是為了救他?這是個什麽理?還有他得罪誰了?
隻有悉的幾人知道,司徒靈這是在為劉管家出頭,也順便用這三人來敲打一下,周邊平時說話的眾人。
劉老大再次很誠實的搖了搖頭。
司徒靈見狀又繼續開口問道:“那你又知道他背後的人是誰嗎?不知道吧!”
劉老大依舊是搖著頭,他連他在哪裏做活的都不知道,又怎麽知道他背後的人是誰?
司徒靈歎了口氣,很是無奈的開口道:“唉,你什麽都不知道,就在這裏說話,你這樣很容易惹禍上的,知不知道。”
“他,他不就是我堂弟劉宏伯麽?還能惹什麽禍上,他又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人。”劉老大捂著說道:“若說了不起,那他還不如他的父親呢!我那小叔可是有養得一手好馬的技。”
圍觀的人心裏的想法跟劉老大差不多,若真說這劉宏伯是什麽他們得罪不起的大人,他們還真是不相信。
他的世在這十裏八鄉都是知道的,又不會作假,作為他的堂兄,都是同一脈出的,更是再清楚不過。
聞言,司徒靈不由得好笑的搖了搖頭,眨了眨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
然後像個無知的小姑娘一樣,淡淡的說道:“劉叔他確實不是個什麽大人,但他背後的人大啊!”
“他也確實不如他的父親會養得一手好馬,但他是管事的一把手啊!唉,這也怪他年輕時做什麽不好,非要去給我爹當書。這當完書還不夠,到最後還非得在我們府上當管家,你說我們府上就那麽幾百口人,他去管有什麽勁,還不如當初跟著我爹到軍營中撈個副將或者將當多好,領個幾萬人說出去都威風。”
“哦,你還不知道我爹是誰吧!他就是司徒楓,司徒將軍,也就是現在的鎮國公。”
司徒靈這話一出,現場一片安靜,每個人都誇張的張大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過了有一會,才聽見一位婦人開口問道:“當家的,這,這小姑娘說的什麽將軍,他的位大嗎?”
那被婦人當家的男子一把捂住了婦人的,怒道:“閉,你沒聽說那是司徒將軍,司徒將軍你都不知道嗎?那可是咱們龍耀國上一代的戰神,是以前太上皇的左右手,現在都封為鎮國公了,你說那位能不大嗎?”
男人這話一出,那婦人才震驚道:“啊!原來是以前大街小巷大人小孩都唱著的司徒戰神,我說怎麽那麽耳呢!”
說完後婦人忽然想起什麽,又驚訝的開口道:“那這麽說劉三哥他不就是認識很多做大的人。”
“那是,聽說這鎮國公和另外兩位侯爺跟太上皇可是結拜了的,他們以前那可都是跟著太上皇一起打江山的。”
眾人聽到這話後,看向劉管家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起來,一個個都想著,往後要怎麽跟劉管家他們搞好關係才行。
然那劉老大的兒子卻是不相信,隻見他“呸”的一聲譏笑道:“哈哈哈,小丫頭片子你在這裏嚇唬誰呢?大將軍邊的書是他想當就能當的嗎?還有你說司徒將軍是你爹,就是了嗎?我們誰都沒見過,也不知,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還說我是皇上他小舅子呢!”
劉管家聽了他這話後大吃一驚,連忙開口訓道:“你放肆,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你也敢胡說,不要命了是嗎?你知不知道認皇王親國戚,那可是死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