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旁的黑人並沒有阻止他說這話,想來他對劫槐方才的諷刺到很不滿。
原因一直以來他們都是跟在襄王邊做事,深得襄王的看重,何來過這樣的氣。
隻是劫槐是誰,不但不會被他這三兩句話給激怒,接著道:“那就要找下你們的原因了,王爺有你們這樣的手下簡直就是扯後。”
說著他停頓了下,角一勾,繼續開口道:“不是本座有意貶低你們,就憑借你們這點能耐,王爺要想靠你們去扳倒戰王,還真不是件容易之事,也難怪王爺與他對抗了那麽多年都沒能將他除掉。”
劫槐這話說得可謂是殺人誅心,一針見。
黑人被他說得無言以對,隻能雙眼通紅握拳忍著看他。
沒想到毒王不但用毒毒,也毒,竟說得那人講不出話來。
突然一陣風從外邊吹進來,剛還在諷刺人的劫槐雙眸立刻變得淩厲起來。
對著前麵兩人罵了聲“看你倆幹的好事”,然後便立刻飛閃出屋外。
兩黑人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劫槐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但見他扔下一句後便飛快閃出去,兩人突然反應過來,不會是……
想著兩人也迅速跟了出去。
當兩人來到屋外,劫槐已從外麵跳了回來,還不等他們開口問,劫槐便先一步走到他們麵前,輕哼一聲道:“你們把人帶回來了知道嗎,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辦事能力,被人跟蹤還不自知。”
剛才他聞到一道陌生人的氣息才會匆忙追出來,但還是晚了一步,對方已經不在。
黑人聽得心裏一驚,還真是,隻是這怎麽可能,他們回來可是走得很小心的,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還在外麵轉了好幾圈,確定過確實沒人跟蹤才進的來。
口快的黑人心中不快的開口道:“不可能,我們回來時明明就已經確認過沒人跟蹤才進來,怎麽還會被人跟著還都不知道,這人肯定不是跟著我們回來的,這應該隻是巧合。”
“嗬嗬,好一個巧合。”劫槐都要被他愚蠢的話給氣笑了,臉沉的盯著他們二人,冷笑道:“不承認是吧!本座有的是辦法讓你們承認。”
這兩人從跟他過來那一刻起就沒服過他,與他作對,他今日要是不給他們點瞧瞧,還真以為他這個西域毒王是個好欺負的。
說著劫槐拿出自己隨攜帶著的小木盒,寶貝似的在上麵輕拂著:“小寶貝了吧!很快你就可以吃到味的食了。”
說完,他微微側眸,一臉怪異的看著麵前兩個黑人,那視線就像在挑選著食。
兩黑人被看得後背一陣發涼,兩人都不知他那盒子裏裝著什麽,但直覺告訴他們,那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劫槐最後將視線落到那名總是頂撞他的黑人上,喋喋喋笑道:“就先拿你來給本座的小寶貝開下葷吧!”
“你,你想幹什麽?”黑人問道。
“幹什麽,很快你就知道了。”
劫槐這話說完還不等對方反應過來,手指輕輕一彈,一道小黑影飛飛從他手指飛出。
下一刻黑人隻覺不知什麽東西嗖的一下從他鼻子裏鑽了進去,還不容他多想,他的裏就慢慢傳來刺疼,而且那疼還越來越厲害,到最後疼得他直在地上打滾。
“你對他做了什麽,我們可是王爺的人。”1次數多了個小時了,
先前頂撞他的黑人還想反駁兩句,隻是還不等他說出口,就被另一個拉住打斷他的話道:“大人教訓得是,請大人息怒,屬下們定會好好聽從大人的安排的。”
兩人見到他那可怕眼神,竟不由自主著:“我們隻是在外麵守著時,看到那位侯府世子大晚上還坐著馬車出門,就想跟上去看一下,隻是跟到一半……”
“他們不知怎麽的就帶我們在原地圈圈,後來我們才知道原來我們被耍了,隻是等我們發現時,他們主仆二人早已不知去向,我們在那附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他們。”
“沒腦子的蠢貨,人家有心躲你們,又怎會輕易讓你們找,不但人沒找到,還把人家給帶回來了。”劫槐聽完他們的話後很不屑道:“也不知襄王怎麽會派你兩個蠢貨跟本座過來,若是因為你倆壞了本座的計劃,你們自己到王爺麵前以死謝罪吧。”
他還真沒見過那麽愚蠢的探衛,他培養出來的小可比他們有用多了,真不知襄王底下都收了些什麽人。
翌日一早,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淩浩天,突然被一道驚喜聲吵醒。
“了,就是這藥。”司徒靈給床上一名陌生男子診完脈後驚喜道。
忙活了一個晚上,總算是沒有白費。
剛醒來,還沒從睡夢中回過神來的淩浩天,打了個哈欠道:“咦,我怎麽睡著了?”“昨晚看你坐那太累了,讓你先去休息又不去,我便給了你一針,不要太謝我哦!”司徒靈走到他後,手將他上的
“什麽?好了……我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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