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我一分錢彩禮都不要了,咱們明天就去領證好不好?從今以後,我就只管跟你好好過日子,我會給你生孩子,我會做家務,我會和你一起孝順公婆!”
王大力都要開口拒絕了,趙蕊連忙又了上來,溫的一塌糊塗。那弱的模樣,彷彿害的是趙蕊一樣。
眾人撇了撇,這人,還不是因為王大力有錢了才上來的。
畢竟王大力現在可是有一個億的價,這等於是嫁豪門了,什麼彩禮不彩禮的,還重要嗎?
“你要願意跟我過,就先留下來,領證的事以後再說!”王大力最終還是答應下來了,不過也給自己留了後路。
只要不領證,這一個億就跟趙蕊半點關係都沒有。
江北辰則是搖了搖頭,這個老班長,雖然外表剛毅,但心裡還是太了。
不過他也只能幫到這裡了,畢竟這是你我願的事。
一場鬧劇結束,婚宴還要繼續,院子裡擺滿了酒席,親戚鄰里早就的肚子咕咕,就直接開宴了。
李洪發和張豹為了跟江北辰親近,自然也留下來湊熱鬧。
期間張豹提到挑戰楊天全的事,表示很自信,畢竟這一路走來,名聲已經闖下來了,不過他也知道他這三腳貓的功夫對於江北辰來說本不算什麼,表現的恭恭敬敬地,如同弟子一般,還不時的向江北辰求教功法上的問題。
江北辰對這個‘便宜徒弟’也是預設了,順便指點了一下,讓張豹被困擾很久的問題都是豁然開朗。而臨走的時候,江北辰又贈給張豹一枚大培元丹。
張豹激的五投地,當下便帶著弟子又給江北辰跪了,壯著膽子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師父!”
“罷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記名弟子,以後江湖行事,不許作犯科,違背道義,若有違背,嚴懲不貸!”江北辰嚴肅地開口道。
弟子不是隨隨便便收的,收了就要對其負責,弟子在外邊犯了錯,自己這個師父要承擔一半的責任。
這也是他從不輕易收徒的原因。
“弟子謹記師父教誨!”張豹激地五投地,一個勁兒的磕頭。
有了這尊大佛當師父,他張豹算是徹底發達了!
李洪發在一旁看得是羨慕不已,恨不得在地上磕頭的是他李洪發。
但他知道這是沒有可能的,張豹這種武學大師可不是他一個地頭蛇能夠相比的。
“江先生,我,我能不能求您幫個忙?”
而宴會結束時候,李洪發忽然鼓起勇氣湊了上來。
“咱倆很嗎?”江北辰看了他一眼,之前那一個億可是道歉用的,可不是給這老小子拉人的。兩人關係可沒那麼好!
“看您說的,江先生,多個朋友多條路嘛,更何況我這也是為了救人,十萬火急啊。您放心,價碼您隨便開,我李洪發絕對不會皺下眉頭!”李洪發信誓旦旦地說道,他這也是真有急事,要不然也不至於這麼低三下四的。
“先說說吧?”江北辰倒也不是不近人的人,倒想先聽聽李洪發到底什麼事。
“江先生,我聽說您昨天在縣醫院治好了一個渾膿瘡的老人?”李洪發忽然問道。
“是有這麼回事,沒想到你訊息還靈通的!”江北辰淡笑道,沒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李洪發今天就知道了。
“是這樣,我親二叔,得的也是這個病,大夫說是什麼熱癥,什麼辦法都試了,但還是不管用,我希您能跟我回趟市裡,替我二叔看看病!”
李洪發連忙又道:“江先生,我從小沒有爹媽,是我二叔把我養大的,對我像親兒子一樣,我看到他被膿瘡折磨的死去活來,我心疼的不行啊!所以我請您務必幫我救救他,哪怕我傾家產也在所不惜!”
說到最後,李洪發的眼眶都紅了,看樣子跟這二叔還真的不一般。
“行吧,念在你知恩圖報,又有孝心的份上,我答應你了,也不用你傾家產,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江北辰嘆了口氣,最終答應下來。
醫者仁心,若有所請,必有所應,這也是玄清決主人的訓,於於理都不會拒絕。
“您答應了?”李洪發頓時激地掉下眼淚,“您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什麼條件我都答應您!”
而江北辰則是指著挨桌敬酒的王大力說道:“今後在生意上,你要多幫幫我這老班長!”
“好!您放心!我一定不餘力地幫助王先生,同時我的企業也會多多招攬退伍兵!”李洪發連連保證。
江北辰點了點頭。
孺子可教也!
……
太山腳下,一個三面環山,視野開闊的莊子。
莊子雖然不大,但房屋鱗次櫛比,並非是仿照西方的洋建築,倒是仿照清朝年間的設計,都是瓦片頂蓋,頗有些古典風格。
莊子裡錯落著幾個寬敞的大院,每個院子裡都擺放著木樁、刀槍劍戟等練武裝置。
這便是八極拳掌門楊天全的老宅。
而此時,一輛田霸道則是停在了莊子外邊,一個胖子從車上走下來,穿過三進三出的大院子,直接來到了最裡面的房門外邊,撲通一聲便跪了下來。
“外公,外孫讓人給欺負了,您可要替我做主!”王輝頓時便朝著屋裡大喊起來,彷彿到了莫大的委屈。
“你鬼什麼!”
就在這時,一名打扮鮮,材胖的婦人開啟門走了出來。
“媽,你怎麼在這,外公呢?”王輝頓時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老媽也在。
“你外公早上散步的時候被毒蛇咬了,現在狀況不太好,你先回家,別打擾你外公休息!”王輝媽臉凝重地開口道。
“什麼,外公被蛇咬了?”王輝忍不住張大了。
“行了,小點聲,你外公說了,封鎖訊息,這件事可萬萬不能傳出去!”王輝媽連忙說道。
楊天全這些年雖然在江湖留下不小名聲,同樣也惹了不仇家,自然是怕仇家趁機找上門來。
“媽,外公不要吧?”王輝忍不住問道。
畢竟他們家的生意,可是一直仰仗外公的威,若是外公出了什麼事,那生意上怕是要大打折扣了。
“放心吧,你外公自習武,這點小病倒也難不倒他,一定會好起來的!”王輝媽忍不住嘆了口氣,雖然這麼說,還是愁眉苦臉的。
咳咳!
而此時,一名材消瘦的七旬老者在屋裡劇烈地咳嗽著。
“老尤,我的況,到底怎麼樣?”老者雖然病重,但眼睛卻依然有神,後背筆直如同剛槍。
楊天全這話是對著對面一名滿臉壑的白髮老者說的。
“老楊,咱倆幾十年的,我也不瞞你,咬你的是七步蛇,毒劇烈,若非我用蠱以毒攻毒,恐怕你還沒等送到醫院就已經死了!”白髮老者臉凝重地開口道。
“而如今,雖然是保住了你的命,但是我那蠱你是知道的,是我從巫王手裡出來的,連我自己也沒有解藥,只能暫時幫你制個一年半載!”老者無奈地搖了搖頭。
“沒有解藥?”楊天全臉一變,“那豈不是說,我也要變不人不鬼的怪?”
“你別急!”老者連忙安道:“我努力這麼多年,終於催出了一隻旱魃,下一步,我會加快程序,養更多的活,然後帶著它們殺回湘西!等我登上巫王之位,自然可以拿到解藥,幫你解了這蠱!”
“如此便好!”楊天全點了點頭,彷彿又看到了希。
“只是和張豹的比武,以我現在的狀態,怕是有些力不從心!”楊天全忍不住嘆了口氣道:“這小子,剛來到太安便帶著弟子踢了我們楊家的拳館,等老夫好起來,一定要跟他清算!”
“放心!區區一個張豹而已,等到比武之日,我讓旱魃出場,就算是武道宗師也奈何不得,到時候整個兗州誰敢不從!”
“甚至整個天下,都是我們的!”白髮老者發出惻惻的冷笑。
“老尤,那我們楊家以後可就要仰仗你了!”楊天全有些激地開口道。
旱魃,那東西他可是已經見識過了,有這種力量在手裡,絕對可以稱霸天下!
“放心!當年我負重傷從湘西逃到太安,是你楊天全救了我,我尤宏保證,有我的榮華,就有你楊家的富貴!”尤宏信誓旦旦地開口道,眼中閃爍著森然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