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眠吸了吸鼻子,語氣微微發,頗為心疼,“怎麽會對你用家法,你犯錯了嗎?”
“為你廢了裴頌一條,所以才被用了家法。”裴寂漫不經心的語氣,骨節分明的手還在他的臉上輕輕。
薑眠小撇了撇,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那溫熱的眼淚剛好滴落到裴寂的手上。
他頓了一下,指尖落在泛紅眼尾,輕輕挲。
“哭喪呢?”
薑眠忽然手,將手覆蓋在他的上,“裴寂,別說這樣的話,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害你傷。”
裴寂眸暗了暗,倒是看不出一一毫演的分。
“不是說有話要問我嗎?”裴寂拿下的手,牽著的走到沙發坐了下來。
薑眠皺起了眉,嚴肅的看著裴寂,“現在多了一個問題。”
男人似乎心很好,把玩著纖細的手指,漫不經心道:“你問。”
“我不是和你說過方梨喜歡你,你怎麽還讓來半山海。”薑眠語氣越來越沒底氣,那酸勁兒被表達的淋漓盡致。
裴寂挑眉瞥了一眼,隨後垂眸繼續玩著的手指,薑眠的手指很幹淨,指甲修剪的很漂亮,圓潤的指尖泛著淡,真可謂是纖纖玉手。
這雙手每每幫他時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自己來的。”
漫不經心的口吻,語氣很淡,像是隨口回答了的問題。
“真的嗎?”
“嗯。”
薑眠出了手,將雙手背到了後。
裴寂抬眸,他輕扯了一下角,好整以暇的看著薑眠,“還要問什麽?”
“你……你真的會和沈思榆結婚嗎?”薑眠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語氣中充滿不自信。
那模樣看似很擔心裴寂會真的和沈思榆結婚。
“怎麽?不想讓我娶?”裴寂順勢靠近薑眠,它修長的手指挑起薑眠的下頜,深邃的眼眸細細的打量著。
“我要說我不想你娶,你就不會娶嗎?”薑眠期待的眼神。
裴寂嗤笑一聲,指尖挲著薑眠潔的下頜,“你還沒資格左右我的思想。”
薑眠期待的眼眸一點點灰暗了下去,苦笑一聲,滿眼都是苦。
“你為什麽就是不肯相信我呢。”薑眠眼裏含著淚,說完微微皺起眉,抬手捂住了肩膀。
裴寂眸暗了暗,信了,大概是演技太好,所以信了真的喜歡他,隻可惜他不需要,“換的藥拿回來了嗎?”
薑眠點了點頭,“拿了,回來之前醫生已經幫我換過藥了。”
裴寂淡淡嗯了一聲,“早點休息。”
說罷他起往門口走,薑眠盯著的背影,總覺得今天的他很不一樣。
“二爺。”薑眠忽然住他。
下一瞬人小的軀便到了他麵前抱住了他,但或許是擔心到他的傷,所以隻是忍的攥著他的服。
裴寂垂眸,那濃墨般的眸中翻滾著晦暗的緒,他鬼使神差的抬手了的頭發,下一瞬他作一頓,著的後頸將拉開。
“想要了?”
薑眠一愣,什麽時候說想要了?
“我還不想浴戰。”
薑眠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
裴寂拉開薑眠,徑直離開。
薑眠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什麽人啊,腦子裏除了那些黃廢料就沒別的了?
**
薑眠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裏被豬給拱了,睡得正香呢,被拱旳實在是煩,下意識揚手就打出去了一掌,隻是這夢有點真實,打的手好疼。
一掌落下後倒是消停了,薑眠還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然而下一秒……
“薑眠!”一道暴怒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中響徹整個別墅。
薑眠被驚的猛的睜開了眼睛,黑暗中的麵前一道黑影,男人忽然掐住的脖頸,低頭吻住了的。
霸道野蠻的吻,悉的氣息,是裴寂。
所以夢中被豬拱了,那頭豬是裴寂……
所以裴寂為什麽會在的床上?他不是走了嗎?
薑眠被吻的腦袋發蒙,就在疑發愣之際,裴寂忽然鬆開,低沉的聲音染著怒意,“你是木頭嗎!”
薑眠這才徹底清醒,“你……你怎麽在我床上?”
“老子的家,老子在哪就在哪!”
薑眠怔怔的又被他吻住,沒出幾秒男人怒火中燒的聲音再次傳來。
“薑眠,老子真他媽想弄死你!”
“裴寂你幹什麽,你還有傷呢!”顧不得上的疼,推了推裴寂,愣是沒把人推開。
“還不是你他媽撥我!”裴寂聲音冷了幾分。
從薑眠抱了他以後,他就怎麽都睡不著,滿腦子都是薑眠抱他滿懷的覺。
薑眠:“???”
什麽時候勾引他了?
“以後別抱我。”裴寂漆黑的眼眸說這話時眸極暗。
薑眠輕輕笑了一聲,猜的沒錯,那樣滿懷的擁抱,裴寂很,這個作對他也很用。
“好啊。”語氣中略微有些小得意。
裴寂一把掐住的下頜,惡狠狠道:“這次怎麽不裝了?”
“裴寂,對你,我從來沒有裝過,除去那個我家族的傳統,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薑眠一字一句,說的既真誠又深。
裴寂鬆開了,他盯著,角勾著一抹玩味的笑,“你能跟我躺進同一個棺材裏,我就信你。”
“好啊,若真有那麽一天。”薑眠笑了笑,又抱住了他。
裴寂眸深暗,一把拉開了,“你失憶了!”
“什麽呀?”薑眠明知故問。
“不許抱我!”
“就要抱你!”薑眠攥著他的服,仰著臉不服氣的看著他。
裴寂黑著臉,準備將拉開時,人笑嘻嘻的湊近他,“你給半山海調保鏢過來是為了保護我嗎?”
輕如羽的聲音,很,很甜,一點點撥著他的心。
裴寂結輕滾了下,濃墨的黑眸中籠罩著一層暗。
又他媽撥他!
“你哪來的臉?”
薑眠輕哼一聲,“我不管,你就是為了保護我。”
“你也配。”
“裴寂,我喜歡你。”
裴寂挑眉,輕佻的目凝視著,“沒別的詞了?”
“很喜歡很喜歡。”薑眠淺淺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