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接過來,先刷了牙,然后洗了洗臉。
薄司寒等用清水洗過臉之后,就把巾拿了過來,親自幫臉。
著薄司寒無微不至的照顧,慕晚晚任由薄司寒抱著出了洗手間,重新把放在病床上。
“哥哥,我是傷到了頭,胳膊和沒有大事啊。”慕晚晚坐在床上,眨著大眼睛看著薄司寒說。
“傷到了頭更得好好的休息,不能累到。”薄司寒淡淡的說,“原本腦子就不靈,萬一更笨了怎麼辦?”
慕晚晚聽薄司寒這麼說,忽然愣住了。
都已經忘了有多久,薄司寒沒有像是現在這樣和開玩笑了。
之前在和薄司寒最快樂的一段日子里,也是在養父養母邊生活的時候,薄司寒經常會和開這種玩笑,明面上是嫌棄,其實暗地里還是把寵上了天。
薄司寒見慕晚晚愣住了,手輕輕的了的臉蛋:“我是在和你開玩笑,生氣了?”
慕晚晚回過神來,笑著搖了搖頭:“沒有生氣,哥哥,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嗎?我覺得我沒什麼大礙,可以出院了。“
“你暫時還還不能出院。”薄司寒淡淡的說。
慕晚晚歪著頭,疑的看著薄司寒:“為什麼?”
“你要做個全面的檢查,確定沒有問題才可以出院。”薄司寒的眼底藏著深意,用不容置喙的語氣說。
慕晚晚知道薄司寒說一不二,也不想因為這件小事和薄司寒糾結,乖乖的點了點頭:“那好吧。”
薄司寒放在兜里面的手機忽然響起,他拿出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后向慕晚晚說:“我去接個電話,一會兒回來。”
慕晚晚點了點頭,目送著薄司寒走出病房。
*****
一輛黑的轎車停在醫院的大門口,慕若先從車上下來,然后薄云澤也跟著下了車。
“云澤,待會兒無論如何也得趁著這個機會,把慕晚晚給哄好。我覺得不可能說不喜歡你就不喜歡你了,一定是在和你賭氣。”慕若看著薄云澤說。
薄云澤的眉頭微微皺著,神滿是不耐煩的點了點頭。
“你就假裝關心,好好的心疼一波,肯定會心。”慕若說著,把手里面拿著的百合花塞到了薄云澤的手里面,“還有這束花,你送給慕晚晚。”
“筱雪最喜歡百合。”薄云澤看了一眼手中開的正好的香水百合,低聲說。
“你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筱雪?如果不能把慕晚晚從薄司寒的邊騙走,我們就不會有機會下手的。”慕若拉低了聲音,向薄云澤說。
這番話倒像是說到了薄云澤的心坎里去,他的眉頭緩緩的舒展開,輕輕的點了點頭。
慕晚晚趴在床上,耳朵里塞著耳機,手里面拿著筆,正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
寫的是鋼琴的曲譜。
相對于慕筱雪喜歡鋼琴演奏,慕晚晚更喜歡的是作曲。
之前也嘗試著把做的曲子放到了國最大的音樂平臺上去,結果反響還不錯,也積攢了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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