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和紫霄劍宗站在一起,就如靈淵境那時一樣,再想辦法把靈韻山拉過來,以三對二。
這樣一來,就算日後真的打起來,靈符宮也能得以保全。
而且江寒占據大義,若能再把宗也拉進來,配合紫霄劍宗,共同討伐淩天宗,著淩天宗出季雨禪及其徒弟,以此平複眾怒……
那就有機會,讓淩天宗付出巨大的代價,讓出巨額利益。
到那時,四宗合力從淩天宗上撕下一大塊,這才是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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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韻山,天機殿。
大殿空曠,香氣飄渺,讓人之心安,聞之神寧。
天機真人盤膝坐於大殿盡頭,看著懸在空中的幕,默然無言。
幕裏麵,正是執法堂,陸飛講述江寒被辱時的畫麵。
葉秋雲坐於一側,同樣看著幕,隻不過他就沒那麽平靜了。
舊傷未愈,心境不複,他一直忍著怒意,皺著眉頭看著,直到陸飛說完江寒曾經的遭遇後,他更是沒忍住直接攥起拳頭。
“他在說什麽?江寒之前是淩天宗的弟子?而且一直被淩天宗待??!”
他難以置信的看向天機真人,雙拳忍不住越攥越。
同為天驕,他僅是略微想象一下自己被待的那個場景,就到心底一陣窒息。
江寒所經曆的任何一件不平之事,對他而言都是難以承的折磨。
若換做是他,他本忍不了一點,一天都忍不了。
不,一刻都忍不了!
當知道對方的態度之後,他一定會想辦法逃跑,就算逃不了也要逃!
可江寒,卻一聲不吭,從五歲開始,一直忍了十三年之久,直到八個月前,才終於抑到極限,抓到機會趁勢而為,在對方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徹底離了淩天宗。
如此堅毅的心,簡直可怕!
他原以為江寒隻是天資高點,運氣好點,這才意外了最強天驕。
可他現在才知道,江寒現在獲得的這一切,無論是修為還是榮譽,都早已付出過常人難以置信的代價。
那是他們本無法想象的代價,誰也無法承的代價。
“淩天宗簡直大逆不道!江寒如此大氣運之人,就連天道看好的天驕,竟然被他們以卑鄙手段待,這是對天道的挑釁!”
靈韻山一向以守護天下為己任,任何一位天驕,都是他們應對未來大劫的強大助力。
更何況,江寒乃是天機真人抱有極大希的天命之人,他辱,就是靈韻山辱!
淩天宗,這是在和天道作對,這是在和靈韻山作對,他們這是在找死!
葉秋雲故作激憤,想要以此帶起天機真人一緒。
“師父,江寒以後可是我們的人,他遭如此大辱,我們要不要出麵幫他。”
“躁躁,不識大局,自己去星崖閉關去,什麽時候靜下心了,什麽時候再出來!”
“啊?哦……”葉秋雲氣息瞬間萎靡下來。
他因為之前一戰失利之事,本就心境波劇烈,被罰閉關靜心,今天才剛放出來,這屁還沒坐熱呢,又被罰閉關靜心。
“可是師父,淩天宗如此喪心病狂,難道我們就不管嗎?”他還是有些不死心。
那可是數十萬年來,可能最大的天命之人,這麽好的機會,不去臉搞一下關係,那豈不是白白浪費機會嗎?
他們靈韻山若是這個時候表明立場,除了讓江寒心生好之外,還能讓其他宗門心生忌憚,不敢胡作非為。
“管,但不是現在。”天機真人神惆悵,歎息道。
年時經曆如此大的挫折,隻為磨煉一顆堅毅道心,這般看來,他是天命之人的可能已是九九了。
可是,磨煉道心有無數種辦法,天道為何偏偏選了這麽一個最危險的辦法?
這種劇烈到常人難以承的磋磨,一個掌握不好,就會使天命之人心境崩潰,一切都會功虧一簣。
如此激進的作,天道在急什麽?
“看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他看向一臉鬱悶,想說又不敢說的葉秋雲,解釋道:
“不是不管,但年時經曆這種折磨,他心中一定會有極大的怨氣,而天命之人的怨氣,是大劫中最大的變數,極有可能讓他心生魔念,化另一場大劫,到那時,這方天地就徹底完了。”
“怨氣?”
葉秋雲沉默,說實話,這事擱誰上都會有怨氣。
“那把他怨氣消了不就了?”
“堵不如疏,此事隻能讓江寒自己去做。”天機真人說道。
“行了,閉關去吧,一切早有定數,無需多慮,順其自然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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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心人的運作之下,淩天宗惡毒宗主和惡毒弟子之名,迅速傳遍天下。
除了那些同樣惡毒、兇殘的惡人外,便是再自私自利之人,聽聞此事之後,心中立馬便出現了一個仙家敗類的形象。
要知道,五宗本就高高在上,尋常修士和凡人難以接,他們本就不知道五宗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現在淩天宗陡然出如此醜聞,立刻便讓他們知道了,原來,淩天宗原來是這樣的。
為五宗之一,好像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宗主竟然和凡人一樣惡毒。
宗主和的徒弟都這樣了,那宗的其他人還用說嗎?
定然同樣是惡毒兇殘之人!
而知道此中關鍵者,如對江寒有所了解的那些天驕,則更加為之震驚?
怪不得以前從未聽到過江寒的名字,原來他一直被淩天宗宗主藏在宗門,整日忍非人折磨。
如此一個絕世天才,竟然被們待,最後更是被們打殘廢,趕出山門自生自滅。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們趕走的不是一個普通弟子,而是淩天宗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