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下去,不單單是白相虎愣住,就是眾人也都是傻眼。
看向周恆。
誰能想到周恆突然來這麼一手。
“還明天去,你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啊?”
隨後周恆剛出手,白相虎下意識的躲了一下,擔心周恆再要手,可是周恆看了一眼白相虎閃躲的樣子,出一抹笑容。
周恆出去的手緩緩落在白相虎的口,幫助白相虎整理了一下白相虎的領口,仔細的整理完畢。
“啪——”
又是一掌。
“你?”
白相虎以為周恆不會在打自己,可沒想到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你知道人的結構嗎?”
周恆問道。
白相虎愣住,他又不是郎中,又不是午作,他怎麼知道人的結構?
“我不知道啊!”
白相虎也是單純,還認真的回答了周恆的問題,聽了白相虎的話,周恆角微微揚起,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很好。”
周恆點了點頭。
“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問你這樣的問題嗎?因為我知道人的結構,我能將你慢慢的分割,但我保證你不會去死,我決定先把你的兩個腎給摘除了。”
周恆輕輕的拍了一下白相虎的肩膀。
周恆的語氣非常的冰冷,冰冷的不單單是白相虎覺到寒冷就是整個房間裡的人都覺到寒冷。
大家看向周恆。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周恆嗎?
說許這才是周恆真正的面目,冰冷,冷,殘忍。
白相虎看向周恆,倆人四目相對,周恆的目中沒有毫的玩笑,覺周恆真的要手一般。
“你不要以為我不敢,你是什麼人?五虎門的門主,為非作歹,十惡不赦,我是大周皇子,為國為民,正人君子。”
周恆笑著跟白相虎解釋。
“我殺你,就是為民除害。”
周恆繼續說道。
眾人聽著周恆的話,一個個不由得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這句話也就是周恆敢這樣說出來,一般人要是這樣說出來,恐怕就要無地自容了。
按照當年,周恆做的事可不比白相虎差多。
“你?”
“你還是說出來,這樣對你我都好!”
周恆說道。
“好,我說,是岳郡主找到了我,讓我來殺了你。”
白相虎也是被周恆的話說的心裡發,他覺眼前的人真的會殺了自己。
周恆點點頭,看向眾人,最後目落在包贏的上“包大人你可聽清楚了,岳郡主買兇殺人,謀殺當朝皇子,這件事你刑部可不能不管啊。”
周恆跟包贏說道。
聽了周恆的話,包贏也終於是恍然大悟,周恆就是讓他們等著白相虎過來,讓他們知道事的前因後果。
“繼續說!”
“還有上一次南梁和大周棋道大比的事岳郡主也來找過我們,讓我們出手解決掉蘇凝玉。”
白相虎繼續說道。
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事真相大白。
“要是我就不找你們。”
周恆笑著說道。
五虎門上一次失敗了,岳竟然還要去找五虎門,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周恆將事問出來,最後把白相虎給了刑部的人,在周恆問話的同時,君不也解決掉了外面的人。
次日。
早朝。
“皇上微臣有事起奏!”
包贏站了出來。
孝帝看向包贏,他好奇包贏有什麼要說,同時也非常好奇包贏在齊王府喝茶到底是喝出什麼東西來。
“包卿朕可是聽說你最近帶著刑部上上下下都去齊王府喝茶,不知道你今日要說什麼事啊?”
孝帝打趣的問道。
“回稟皇上,微臣去喝茶了,齊王府的茶很好喝,就是這茶錢太貴了。”包贏回答道。
“多貴啊?”
孝帝問道。
一個茶錢能貴到哪裡去,哪怕是自己喝的茶也沒有天價這麼一說。
“一個右相!”
包贏說道。
包贏如此一說,大家心頭一驚,若是這樣說的話這件事可就敏了,誰都知道右相現在是最敏的問題。
“說。”
“昨天晚上我們去齊王府喝茶,到了一個有趣的事,江湖幫派五虎門的門主白相虎昨晚襲齊王府,想要殺了齊王,白相虎代這件事是嶽赫章的兒岳指示他們做的。”
包贏把昨晚的事說了出來。
孝帝聽了包贏的話,這茶錢確實是貴重的很。
“按照大周律法,謀殺皇子可是大罪過。”
孝帝說道。
眾人沉默不已。
“諸位卿這件事可又什麼對策?”孝帝想要問一下眾人的意見,畢竟嶽赫章的份在哪裡。
“皇上微臣覺得將嶽赫章驅逐出長安,永不長安便可。”
於世林站出來說道。
於世林心中十分清楚,嶽赫章現在不得,嶽赫章雖然不再是右相了,但是嶽赫章的門生遍佈大周,這件事必須要慢慢來。
“驅逐?魯王你覺得這件事該當如何?”
“兒臣贊左相的話。”
周怔說道,這件事上他可不能替嶽赫章求,嶽赫章先前犯下的事已經惹怒了孝帝,現在又謀殺皇子。
他必須要遠離。
“好,就按照你們說得來。”
孝帝說道。
“皇上聖明!”
眾人高呼起來。
早朝退下,魏高帶著聖旨來到了嶽赫章的府邸。
“嶽赫章接旨!”
“罪臣嶽赫章接旨!”嶽赫章帶著眾人跪拜下來迎接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嶽赫章教無方,其岳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勾結江湖幫派謀害當朝皇子,今日特將嶽赫章和將其,岳家滿門驅逐長安。”
魏高將聖旨宣讀完畢。
聽了甚至嶽赫章瞬間傻眼,他一切都料到了,就是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事。
“罪臣領旨謝恩!”
嶽赫章激的說道,謀殺皇子是殺頭的事,孝帝如此做法已經是網開一面。
“傳旨完畢,在下告辭了!”
魏高說道。
魏高離開。
“父親?”
岳看向了站在面前沉默不語的嶽赫章,岳看到嶽赫章面如鐵,神凝重,覺整個人都散發著肅穆的殺氣,覺像是要殺人。
“啪——”
嶽赫章轉直接給岳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