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
包贏看著抓過來的霞雲觀的道士。
“大搖大擺的走,這就算是敲山震虎。”周恆跟包贏說道,他們就是要讓那些人知道一下現在自己的境。
他們的頂頭上司被抓了。
他們很有可能已經都暴了。
“明白!”
包贏點了點頭。
帶著人從霞雲觀出來。
“怎麼回事啊?”
山門外面仍然是聚集不人,大家看到抓住了霞雲觀的道長一個個詫異起來,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要抓一個出家人。
“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這周恆一定是仗著自己的份在胡作非為。”
“沒錯,一定是如此,周恆竟然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竟然連出家人都不放過。”
大家看著老道被抓住,一個個義憤填膺,覺像是要衝上去給霞雲觀的老道報仇。
包贏看了一眼眾人。
“這霞雲觀乃是北魏探的據點,這老道就是北魏探監察司的人,他們在長安十年,獲取朝廷報,現如今已經被我們抓住了。”
包贏想著自己還是替周恆正名一下。
“什麼?”
“北魏探?”
大家聽了包贏的話一個個愣住,這到底會怎麼回事。
“諸位我知道你們很難理解,但這就是事實,這一次長安出現病狀也是他們一手所為,他們想要製造,從而幫助北魏在呂梁城的大軍。”
包贏繼續跟大家解釋。
“真的嗎?”
“本乃是朝廷刑部尚書,辦事依照朝廷律法,豈能有錯,而且這一次齊王殿下是勞苦功高,若是沒有齊王殿下這件事不可能如此快速的解決。”
包贏替周恆打抱不平,周恆縱然有錯,但也已經到了懲罰,從太子變了王爺,這就是最大的懲罰。
大家沒必要抓著一點不放。
“廢太子?”
“他真的這麼厲害?”
“大人你可不要欺瞞我們!”
大家還是有些不相信。
包贏想要說什麼,但是被周恆攔住。
“包大人沒必要替我解釋,我周恆只為自己而活,旁人怎麼看我那是他們的事,理解的人自然理解,不理解的人你就是刀架脖子上他也不會理解,我周恆清者自清,問心無愧。”
周恆說道。
跟面前的人周恆覺得沒必要解釋。
周恆帶著李二等人離開。
包贏看著周恆離去,嘆息一聲也沒有在說什麼。
皇宮之中。
周怔正在告狀。
周怔將周恆在霞雲觀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的告訴孝帝。
“父皇您不能在任由皇兄如此下去了,皇兄如此跋扈,遲早會讓百姓心寒。”周怔說道,周恆在霞雲觀殺人,大鬧霞雲觀。
那霞雲觀可是長安有名的道觀,萬一激怒百姓怎麼辦?
“那你說這件事該當如何?”
孝帝問向周怔。
“讓皇兄主認錯,給哪位死者的家屬道歉祈求原諒,還有給霞雲觀也道歉!”周怔將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你想的倒是周全!”
“兒臣這也是在為我大周著想,皇兄歸為皇子,言行舉止代表著我大周,不能讓百姓們誤認為我大周皇室仗勢欺人。”
周怔說道。
周怔的話也有自己的道理。
“皇上,孫邈和包贏倆人求見!”
魏高從外面走進來說道。
“請他們進來,魯王你就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孝帝讓周怔站在一旁聽一聽孫邈和包贏倆人會說什麼。
因為下霞雲觀除了周恆之外還有包贏和孫邈。
“微臣包贏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微臣孫邈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倆人從外面進來,立即叩拜。
“兩位大人請起,齊王怎麼沒有跟著你們一起過來啊?”孝帝問向包贏,剛剛周恆說了,周恆,包贏,孫邈三人都在霞雲觀,為什麼只來了倆人,周恆沒有過來。
“回稟皇上,齊王說他有些累了,就不來了。”
孫邈回答道。
“孫太醫,恐怕不是齊王累了,而是齊王覺得自己做錯了不敢面對父皇把?”周怔問向孫邈。
孫邈竟然還給周恆圓謊。
在周怔看來,周恆這明顯就是不敢來見皇上,以前就是如此,周恆只要犯錯就不會上朝,害怕皇上說他,懲罰他。
“齊王是真的累了。”
孫邈糾正了一下週恆的話“皇上,我們奉命去了葉家,隨後齊王帶著我們去尋找傷寒癥的源頭,等到包大人趕到的時候我們已經找到了證據。”
孫邈將事的經過跟孝帝說了一下。
“真的嗎?”
孝帝問向包贏。
“皇上,孫太醫說的是千真萬確,微臣過去的時候齊王殿下已經找到了證據,證據指向了霞雲觀,等到我們去霞雲觀百姓阻攔我們不讓我們進霞雲觀,齊王調集兵馬,提醒百姓阻攔者殺無赦,但還是有人阻攔,齊王無奈之下只能殺一儆百,震懾眾人,最後我們進霞雲觀,果然發現霞雲觀就是北魏探的據點,霞雲觀的觀主乃是北魏監察司的海東來,他們在長安經營十年,若非此次發生這樣的事,我們一時間恐怕都發現不了。”
包贏接著孫邈的話,把事的經過說了出來。
“北魏未免也太猖狂了!”
孝帝語氣嚴肅的說道。
“十年了,朝廷竟然沒有察覺到?”孝帝有些不甘心的說道,這十年時間不知道他們傳遞了多報。
聽了孝帝的話,包贏,孫邈,周怔,甚至書房中的太監,宮全部都跪了下來。
天子一怒,雷霆之威,誰能知道會不會殃及到自己。
“起來吧!”
孝帝澹澹的說道。
“人抓到了嗎?”
“抓到了,幸虧齊王殿下果斷,不然差一點就讓他們逃走了。”包贏替周恆說了一些話。
“好,這件事你刑部繼續調查,寧可錯殺不可錯放!”孝帝說道,這件事必須要嚴查到底。
孫邈和包贏退下。
“父皇!”
周怔看向孝帝,只見到孝帝面鐵青。
“下去吧!”
孝帝嘆息一聲說道,這一聲嘆息,周怔覺到了沉重,這是對自己失了嗎?
周怔心中彷佛是了一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