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在生鐘的作用之下,七點鐘就起來了。
人剛從床上坐起來,賀寒霄便撐開了眼睛。
“怎麼起這麼早呀?不再睡一會兒嗎.”
賀寒霄現在不睡覺了,自己也坐起來了,然後將人抱在他懷裡面。
“雖然屋子裡面有暖氣,但是也不要不穿服就坐起來,如果涼了怎麼辦呀.”
他有力的臂膀抱住了人,將環在著自己的懷裡。
雲沐音上嫌棄,但是眼睛裡卻裝滿了笑容。
“怎麼會呢?我又不是花瓶,怎麼可能就這麼容易壞掉呢.”
雲沐音覺在賀寒霄的保護之下,就快變一個易碎的花瓶了,好像自己只要不出現在賀寒霄的視野裡面,這個男人就以為自己不會照顧好自己,然後出事了呢。
說到這裡雲沐音好笑又覺得。
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