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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他深陷,遲小姐藏起孕肚只想分手》 第308章 應詩說了真相

遲意離開后,馮軼急忙沖了進來。

    “老板,您忍一忍!我送您去醫院。”

    季南風冷聲道:“去什麼醫院?拔了,理一下就行。”

    “可是……”    “拔!”    馮軼將巾塞進季南風里,猛地拔出鋼筆,立刻噴了出來。

    季南風臉慘白,額頭都是虛汗。

    馮軼一邊理傷口,一邊抱怨:“遲小姐現在手真是越來越沒輕重了,您好歹是站在那邊的,怎麼……”    “行了,也是你能議論的嗎?”    馮軼只能將一腔憤懣憋回去,無奈的嘆了口氣。

    自從他跟在季南風邊,親眼看著季南風為了這個人如癡如狂,瘋起來連自己的命都不要。

    真是傷敵一千,自損一萬的執念。

    ……    遲意開車回家的路上,腦子里一直在想顧淮州躺在療養院的場景。

    不知不覺,竟繞路到了顧氏樓下。

    坐在車里,靜靜的看著這棟燈火通明的大廈,就像仰一個強大到堅不可摧的帝國。

    顧淮州是這個帝國的王。

    即便他躺在療養院里,也是不可撼的王。

    遲意想到今晚那些文件,想到這漫長的幾乎看不到盡頭的布局,還有那些頃刻間化為飛灰的金錢……    任何一個商人,都不會有這樣的魄力和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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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心里有那麼多的怨恨,此刻也依然不住那冒出頭的敬佩。

    又突然想到陸栩曾經說的話——    無論是在顧家還是在穆家,顧淮州都不是被堅定選擇的繼承人。

    如果這樣的商業頭腦都不能被堅定選擇,那這兩家人是有……多看不上顧淮州這個人?    遲意正在樓下發著呆,突然接到了應詩的電話。

    “證人我給你帶來了,帶著合同來見我。”

    遲意掛了電話,開車去了應詩家里。

    黎查開門請進來,眼神狠的嚇人。

    遲意淺笑道:“你這麼瞪著我,就能瞪死我嗎?”    “你……”    “如果不能,就學學你的主子,別總把緒掛在臉上,像個掛著項圈的狗似的。”

    遲意踩著高跟鞋,走進客廳,應詩正在沙發上坐著。

    “人呢?”    “合同呢?”    遲意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淡定的往后一靠,理了理擺,才抬眼看向應詩。

    “我上次的話,你聽不懂,是嗎?    是你在求我辦事,別跟我討價還價。”

    應詩沉聲道:“池總,你也是做生意的人,我這不是討價還價,這是確保你不會再耍我一次。

    如果我把人給你了,你卻不給我合同,那我上哪說理去?    就算我不讓你把人帶走,你也知道這證人姓甚名誰了,你想把找出來,也是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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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算都是我吃虧的事,我不能冒這個風險。”

    遲意微微一笑:“應小姐這話說的也有道理。”

    從包里拿出文件,放在了桌上。

    應詩立刻去拿,卻被遲意一把按住。

    “應小姐,人。”

    應詩給了黎查一個眼神,黎查走到里面一個房間,帶著一個人走出來。

    遲意直勾勾的盯著人:“把頭抬起來。”

    人瑟瑟發抖的抬起頭,是一張悉的臉。

    卻不是秦玉玫。

    遲意在記憶中搜尋了半天,漸漸有了些印象。

    問:“什麼名字?”    “鄭欣。”

    應詩說:“鄭欣是療養院的護士,也是當時負責照顧遲意飲食起居和治療吃藥的人。

    鄭欣,你不用害怕,只要把你跟我說的話,跟池總說一遍就好。”

    鄭欣看著遲意這張相似的臉,嚇得手都哆嗦,半晌才平靜下來。

    “當時,我只是想賺點外快,所以答應了陸小姐把遲小姐的病都跟匯報。

    之后陸小姐用我家里人威脅我,讓我幫給遲小姐下藥……”    “什麼藥?”    鄭欣吞了吞口水:“我也不清楚那藥是哪來的,但應該是一種擾神經的藥

    我每次下的藥量不大,所以也不容易被查出來,只是會讓遲小姐的病很難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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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久了,就會越來越瘋瘋癲癲……”    遲意冷冷的看著:“所以,你作為一個醫護人員,就眼睜睜的看著你的病人發瘋不管嗎?”    “……本來也瘋了,晚上總是做惡夢,總是一個人哭。

    我聽說足陸小姐的,做了小三,才被人瘋的,這也不是我的錯。”

    遲意的手指輕輕的角下擺,眼神中著蝕骨的寒意。

    “說下去。”

    “后來瘋的不太正常了,陸小姐就拿我下藥的事威脅我,說我要是不按說的做,就讓我坐牢……”    遲意問:“威脅你做什麼?”    鄭欣:“……讓我想辦法把遲小姐困在病房里,然后……然后放火……”    遲意靠在沙發上,努力克制著自己不要跳起來掐死這個人。

    “你怎麼困住的?”    “就是……在日常散步的地方撒了點油,到了。

    因為月份大了,正好趕上早產,我就把扶回房間,把門鎖上了。

    我對房間的電線了點手腳,又藏了個火柴,最后讓事看起來像是因為神不正常自己放火的樣子。”

    遲意低頭看著自己的角,有一點點線頭。

    問:“之后呢?”    “之后我聽說顧總在調查遲小姐的死因,我怕惹禍上,就辭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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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應小姐找到我,想讓我出來作證,會給我請最好的律師,證明我是被人威脅的,我才回到江市。”

    鄭欣講述完,客廳里陷沉寂。

    安靜的有些嚇人。

    鄭欣慌的看向應詩,應詩也拿不準遲意在想什麼,試探著:“池總?”    遲意抬眼:“嗯?”    應詩笑著說:“現在事你也弄明白了,人證我也給你找來了,你想怎麼利用這件事都可以,那你看我們之前說好的合同……”    應詩的眼神飄向茶幾上的文件。

    遲意看向應詩:“就這一個證人嗎?所有的事都是陸檀指使做的?”    應詩無奈嘆氣:“我這些年也只找到一個,別的我實在沒有頭緒了。

    以陸檀的歹毒心思,或許真的不止只有。”

    遲意又看向鄭欣:“都是你做的?上了法庭你也這麼說?見到顧淮州和陸栩那兩位,你也這麼說?”    鄭欣急忙點頭:“我絕對不會改口的,不會說半句假話!”    遲意笑著說:“好,應小姐這麼有誠意,我還能說什麼呢?”    將文件推給應詩:“這是20%的通江壩項目分割條款,你覺得沒問題就可以簽字了。”

    應詩激的接過來:“謝謝!池總,我們一定會合作的很愉快的!”    “我也這麼覺得,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遲意起,走過鄭欣邊時,停下腳步,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鄭小姐,見到遲意本人,你也會這麼說嗎?    告訴,你為了自保,是怎麼把的孩子推到地獄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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