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結丹傳音問向其他幾位結丹,很快,另外幾位結丹立馬回話討論起來。
“你應該來了沒多久吧?這些都是宗附屬宗門,梁家之人,為首的更是梁家家主梁誌才。”
“梁家?梁誌才?可是那個娶了八百個小妾,生了五百多個兒子,三百多個兒的梁家梁誌才?”
“對!就是他!宗這雙修之法實在離譜,是讓他一個資質中等的結丹修士,靠著娶小妾,生生突破到了元嬰中期。”
“若不是家裏實在太窮,沒有大量天材地寶輔助,我也想去試試……”
“他們估計是特意在這裏等江寒出來,看其麵有怒意,怕是會有一場大戰啊。”
“聽說他們梁家老祖近百年一直在嚐試突破化神,最近半年梁家天地氣極波劇烈,怕是突破有,在這麽關鍵的時候,他們哪弦搭錯了,竟然敢來找江寒的麻煩?
“江寒雖然隻是結丹大圓滿,但他背後可是站著紫霄劍宗,梁家不過十幾個元嬰期,在紫霄劍宗麵前跟螻蟻沒什麽區別,他們怎麽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江寒出手?”
“有什麽不敢的,我聽說梁誌才的二兒子,元嬰初期的梁道川,在墟宮裏麵被江寒殺了,他不發瘋才怪!”
“你說什麽?!傳聞竟然是真的!宗和淩天宗去找江寒麻煩的元嬰期,真的都被殺了?”
“當然是真的!要不然梁家來這麽多人幹嘛?不過他要真敢對江寒出手,恐怕整個梁家都要被他連累。”
“都死了兒子了,誰知道他會不會不顧一切出手,這梁誌才可是元嬰中期的強者,他若是拚死出手,恐怕江寒要吃大虧。”
“……”
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這邊的靜,隨著幾位結丹期將消息傳開,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梁家的打算。
截殺江寒,為子報仇!
但這次出事,是因為梁道川仗著修為高,率先對江寒出手才被殺的,隻能說是他活該。
為兒子報仇,這沒什麽,合乎理。
可一個元嬰期修士,去找結丹期麻煩竟然還被反殺,還不夠丟人的,梁家若是真的鬧大,隻會讓梁家被天下人恥笑。
梁家家主現在不顧一切出麵,要出手報複,他們也都好奇,江寒會怎樣應對。
是自持份以勢人,還是目空一切,讓劍宗護道者出手,直接滅了梁家?
又或者是梁誌才拚死出手,直接拉著江寒自,雙方同歸於盡?
就在眾人好奇之時,梁家諸人也是心急如焚。
“據說這墟宮一個月才打開一次口,這才過去半個月而已,難道我們還要在這等上半個月?”
“你是沒進過墟宮吧?本不用那麽麻煩,隻要碎進墟宮時的那個令牌,就可以直接引陣法傳送,從進時的口附近傳送出來。”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是祭天大典了,江寒在裏麵待不了多久的。”
“此事關係著我們整個梁家,上上下下七萬餘人的家命,耐心等著吧。”
時間流逝,直到將近正午之時,大殿終是有了靜。
大殿中央,一個火紅的漩渦突然自虛空旋轉著出現,從無到有,迅速變大,轉眼就化作三丈大小。
炙熱的靈力自漩渦洶湧衝出,化作熱浪帶起無數波紋,瞬間填滿整座大殿,然後帶著幹燥的味道,自梁家眾人上呼呼衝過,直撲向外界天地。
漩渦如火環般緩緩旋轉,一波波熱浪不斷向外擴散。
“殿有靜!”
“江寒要出來了?!”
知到殿靜,殿外修士紛紛起向大殿看來,梁家眾人更是如臨大敵般,盯火焰漩渦。
就在這時,火環忽然一陣晃,火焰騰起丈高,熊熊熱浪炙烤下,一道修長影,自火環漩渦一步踏出。
他目如星辰,眼底還殘留著揮之不去的紫異芒,麵冷峻,緩緩掃過殿外眾人。
他似是沒料到外麵有這麽多人在,眼中有黑芒一閃而過,氣勢瞬間變得冷冽如雪,森寒殺意如風暴般迅速擴散,霎時便將整座大殿化為冰窟,冰寒之意直骨髓。
就連那火焰漩渦,似也被這寒意嚇到,嗖的一下了回去,消失不見。
驟然間墜冰窟,殿外眾人齊齊打了個冷,下意識往後退開數十步,直到那寒意稍減,才紛紛停下步子。
當他們再次看向那道影時,目中驟然多了許多敬意。
“不愧是殺神江寒,這一殺意,幾乎凝為了實質,實在是駭人!”
“別看他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自他出道以來,至今也不過半年時間,可他殺的人卻已有數百。”
“而且,死者還都是結丹期以上的強者,甚至還有元嬰期強者被他斬殺,有這等駭人的殺意,倒也不奇怪。”
“太強了,這要是不知道的,說他是元嬰期強者也不會有人懷疑。”
“……”
來者,正是剛從墟宮出來的江寒。
四周的神識傳音,清清楚楚的傳他的神識,甚至連從何人上發出的,他都能看的極為清楚。
他這才發現,原來神識強大之後,竟然還有這等妙用。
不過細看之下他便發現,他的神識,目前隻能聽到結丹期的傳音,元嬰期修士周好似有一道屏障隔絕,讓他無法探聽到對方傳音。
就在這時,一道強烈的惡意,忽然從不遠轟隆升起,猶如直衝九霄的狼煙一般,無比清晰的展示在他神識之。
江寒移目看去,卻見一行二十餘人正朝著他走來,領頭者氣息厚重,目兇狠淩厲,那洶湧的惡意,正是從那人頭頂衝出。
“一位元嬰中期,兩位元嬰初期,二十位結丹期……”
來者不善。
他目一凝,微微繃。
其他人都好說,唯獨這個元嬰中期的領隊是個麻煩,看其氣息,比他之前殺的那個元嬰中期還要強上一些。
目自眾人上掃過,已經在腦中規劃好了擊殺順序,隨時都可以出手殺敵。
就在這時,梁家眾人忽然停步,梁誌才站在遠目一遍遍從江寒上掃過,隨後更是放出神識掃來。
可他神識剛剛靠近江寒方圓十丈,就猶如撞到了一座堅無比的大山,‘砰’的一聲把他的神識擋在十丈之外。
隨後更是有一更強的反震之力,順著他的神識急速追來,轟隆一聲砸在他的識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