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位。
二八年華,五艷麗,一白底的錦紗,越發看起來明人。
腰間還束著一條緻的綉金腰帶,瞬間將本就鼓掌的部,凸顯的更加雄偉人。
此時,一臉怒容。
還不等站定,就猙獰的指著墨舞罵道:
「墨舞,你這個賤人!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不就是學了什麼醫嗎?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竟然又來糾纏白川……」
尖銳的嗓音,穿破雨幕。
後的大皇子慕懷修微微皺眉,瞥了旁邊的慕白川一眼。而此時的慕白川,明顯還沒從剛剛的狀況中回過神來,聽到聲微微抬頭……
就在這時,只見不遠的墨舞腳步未停,待靠近,猛地抬照著那的口,就是一腳!
「啊——!」
頃刻間,一聲慘代替了尖銳的罵。整個人瞬間倒飛出去,一下子摔在一丈來遠的青石路上。
眨眼的功夫,瓢潑的雨水便將淋落湯。
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待抬頭還想罵,卻發現早就沒了墨舞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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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天已經徹底黑了。
蓮禧在門口等著,一看到墨舞回來,趕忙迎上去,同時將一件大氅披在墨舞上。
「下雨了,天氣涼。另外大小姐,老太爺說,讓大小姐您回來后,去書房一趟。」
墨舞點頭,隨後直接去了後院書房。
一進門,就看到老爺子墨延靖正坐在桌案后,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祖父,您找我?」
墨延靖回神,抬頭招呼墨舞進來坐下。同時讓旁邊的福伯退下,把門關上。
轉眼的功夫,書房裏便只剩下墨延靖和墨舞祖孫兩人。
這時只聽老爺子墨延靖問道:「舞兒,皇后病如何?」
「風中殘燭,撐不過七日。但要醫治,也很容易。」
對著自家祖父,墨舞也沒瞞,接著簡單將今天的事,大概說了一下。
隨後,墨舞輕輕捻了幾下手指,看向老爺子墨延靖,問道:
「祖父可知皇后底細?」
「舞兒何出此言?」
「沒什麼,就是覺得這皇后有意思的……」
墨舞話中有話,墨延靖自然是聽出來了。隨即微微瞇了下滿是皺紋的眼睛,說道:
「舞兒可知上家?」
「上?祖父是說,城上氏?」
大梁國有兩大世家:一個是清瀾城的墨家,一個就是城上家。
這兩家當初都為大梁國的立國,立下汗馬功勞。和這兩家相比,如今的公孫家只能算是後起之秀。
只是,同樣是古老的兩大家族,但卻走了截然不同的兩條路。
墨家自大梁立國后,便急流勇退,這些年安於清瀾城,越漸沉寂。而上家,卻並非如此。
上家自古盤踞城,如今已長達千年之久。家族底蘊厚,卻向來嫌世,算是大梁國最為神的家族之一。
可以說,在上家面前,就連如今氣勢大勝的公孫家也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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