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臉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賞心悅目,可易寒就是有種骨悚然的覺,害怕的連手都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就是這種笑容!
易寒終於找到了原因所在。
當初炸完東區又去追堵十五大佬的時候,臉上不就是這種笑容?
「好的,什麼節目?我馬上安排。」易寒重重地點了下頭,不敢再好奇問了。
這裏是境,又是在學校里,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把學校炸了吧?
要炸那也是炸蘇音音和陸文曜,跟他這種無辜人員沒什麼關係。
「你什麼要求儘管開口,我保證辦到,學生會的存在就是為了服務全校師生!」易寒又說道。
外面的積雪已經開始化了,氣溫還是很低,帶來的溫度有限,但禿禿的樹上已經能看見芽了。
梨棠收回目,語氣輕緩,聲音悅耳,「鋼琴演奏,沒有什麼別的要求,排在蘇音音前面和保。」
「能安排嗎?」
『能』這個詞用的不準確。
這不是能不能的問題,而是敢不敢的問題!
他敢不安排嗎?
不能也得能啊!
「能!肯定能!絕對能!」易寒果斷地答應下來。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蕭晚寧給蕭墨發了個消息【小叔,下周校慶,棠棠會彈鋼琴,需要我給你錄製現場視頻嗎?】
蕭晚寧正打字輸著下一條消息,準備和小叔談談條件。
字還沒打完,對面的回復就到了,【不需要。】
還是那麼不近人,一點也沒有外表看起來的平易近人!
【你就不想聽梨棠彈鋼琴???】蕭晚寧一臉問號。
【我可以直接去,為什麼要選擇和你談條件?孫家的公司,想要就自己拿。】
蕭晚寧:......
我竟無言以對。
小叔還是小叔,什麼都沒說,就被猜到了心思,看來捷徑是走不通了。
傍晚,教學樓下的榮榜已經更換了。
蕭晚寧和梨棠路過,隨便過去看了一眼。
榮榜旁邊已經圍了一圈的人,其中就有們都認識的蘇音音和郭媛。
期末考試全校第一名又了陸文曜,第二名還是蕭晚寧。
梨棠到了第七,而蘇音音是第九名,總分比梨棠低了五分。
「這......是什麼實力,一科績只按及格線計算,都能排在前十,要不是有試卷那事,估計這回還是第一。」
「可不是,看單科績排名,除了這一科外,其它科目都是第一,搞不懂那些囔囔著不公平的人,這考什麼試卷他們能考得過別人?對這種學神來說,做什麼試卷本就沒有多區別吧。」
「說不定就是誰嫉妒了,才找人來學校試卷,不然哪個人會費這麼大力氣混進學校,不錢,不貴重品,就為了一張試卷?」
「就因為那些人說公平,我們現在都要做一遍備用卷,損人不利己,我是服氣的。」
蘇音音抿了抿,指尖陷進了手掌,就只是五分而已。
「班長!梨棠同學。」有個二班的同學突然喊了一聲。
大家轉頭一看,這才發現後面站著的正是他們剛才討論的梨棠。
突然就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