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見收下了花,微微松了口氣,隨后就吊兒郎當的笑了起來,“外面的孩子哪比得上你啊,我們現在可是合作伙伴,為了維持我們之間的友好關系,送花也是應該的。”
容姝笑了起來,“你還真是會說話,謝了,花很好看。”
搖了一下懷里的白玫瑰。
程淮拉開椅子坐下,“你喜歡就好。”
“看看要喝什麼?”容姝把花放到一邊,遞給他一份菜單。
程淮接過看了看,點了一杯藍山。
容姝則點了一杯牛。
很快,侍應生把咖啡和牛送了過來。
程淮看著容姝手里的牛,想到了懷孕的事,遲疑了兩秒,問道:“你還好嗎?”
“嗯?”容姝抬頭看他,“你指什麼?”
“就是你懷孕啊,我聽說孕婦前幾個月都很難,你難嗎?”程淮問。
容姝聽出了他語氣里的關心,笑了笑,“還好吧,只是聞到一些氣味比較重的會不舒服,其他都沒事。”
“那就好。”程淮點點頭,攪拌了一下杯子里的咖啡,“這個孩子,你打算怎麼辦?我那個朋友有沒有跟你說他的想法?”
“有。”容姝喝了口牛回道。
程淮看著,“那你……”
“我不打算留下。”容姝垂目淡聲道。
程淮吃了一驚,“你想打掉他?”
“嗯,我不會讓我的孩子為私生子,所以只能打掉。”容姝捧著牛杯說。
程淮張了張,“說的也是。”
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傅景庭的,以為是一個陌生男人的,打掉也無可否非。
恐怕以的個,就算知道孩子是傅景庭的,也照樣不會留下,如果留下來,那和傅景庭以及顧漫音之間的恩怨,就會變得更加尷尬,的孩子也會為讓人指指點點的存在。
打掉是對的。
“既然你決定了,那我也不勸你,什麼時候手,到時候我陪你啊。”程淮笑嘻嘻的問。
其實打掉對他來說也是好事。
他喜歡,可不代表,他喜歡別的男人的孩子。
“周末,不過不用你陪了,阿起會陪我。”容姝笑著回道。
程淮撇了撇,“他?他行麼?”
“好了,我找你來,不是來說這個的。”容姝擺擺手,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程淮聳了下肩膀,“那你想說什麼?”
容姝摘下脖子上的兒項鏈,推到他跟前。
程淮定睛一看,“這不是顧夫人脖子上的嗎?”
上一次,他陪容姝去醫院看腳,在停車場遇到了顧夫人。
當時,他就看到了顧夫人脖子上的項鏈。
容姝笑意加深,“你再仔細看看,這真的是顧夫人的嗎?”
程淮挑眉,照的話做,再仔細看了一會兒,終于看出了一些問題,“這幾個地方有些不同。”
“沒錯,這不是顧夫人的項鏈,但是跟顧夫人的項鏈卻有極大的關系,它們是母項鏈,顧夫人那條是母親,我這條是兒,是二十幾年前,顧耀天送給大兒顧漫的。”容姝往后靠了靠,解釋說。
程淮明白了,抬了抬下,“顧漫不是死了嗎,怎麼項鏈在你手上,你該不會就是顧漫嗎?”
自從程家決定整垮顧家的時候,他就查過顧家,自然知道二十多年前,顧家和容家之間發生的事。
所以聽到顧漫這個名字,也不奇怪是誰。
“去,你才是顧漫呢。”容姝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可是媽媽懷胎十月,還差點難產生下來的。
怎麼可能是顧漫。
程淮盯著容姝的臉,“說真的,你的眼睛跟顧夫人還像的。”
“巧合而已,世界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總不能都是親戚吧。”容姝淡淡的說。
程淮笑了笑,“說的也是。”
“這條項鏈,是我爸從顧漫上留下來的,然后就一直在容家,你看到三盛集團發的那條消息了嗎,尋找擁有特殊項鏈的孩子。”容姝看著他問。
程淮嗯了一聲,“看到了。”
“因為我之前找到這條項鏈后,就去DT店里咨詢了這條項鏈的資料,然后顧夫人就因此猜測顧漫還活著,所以三盛發布那條消息,就是想找到顧漫。”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顧耀天在給自己選秀呢。”程淮恍然大悟。
容姝被他這話逗笑了。
看著明艷的笑容,程淮眼神暗了暗,隨后輕咳一聲,趕轉移視線,“可是顧漫都死了,他們找得到個鬼啊。”
“不,顧漫不一定死了,我也懷疑我爸爸當年到底有沒有溺死過顧漫,所以我今天找你,就是想讓你查一查顧漫到底死沒死,如果沒死,人又在哪兒。”容姝秀眉蹙。
忽然,一道驚訝的音傳來,“容小姐,程先生,你們也在這兒啊?”
程淮眼中閃過一厭惡。
容姝紅也抿了起來,抬頭看去,顧漫音正朝著這邊走來。
“得,討厭的人來了。”程淮嘆了口氣。
容姝抿著牛笑了笑,“沒辦法,海市就這麼大。”
“容小姐,程先生,你們是在約會嗎?”顧漫音來到兩人旁邊,看到容姝放在桌子上的玫瑰,眼神閃了一下,詫異的問道。
程淮撐著頭看,“是啊,我們就是在約會,所以顧小姐,你可不可以走開?你打擾到我們了。”
“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顧漫音不好意思的笑笑。
這時,又一道腳步聲傳來,“漫音?”
“景庭,我在這兒!”顧漫音朝著咖啡廳大門的方向招手。
傅景庭看了過來,卻沒想到看到了容姝,怔了一下。
怎麼也在這兒?
隨后,傅景庭又朝容姝對面看去,看到還有一個人。
那人背對著他,雖然看不到長相,卻能看出是個男人。
是陸起嗎?
他們在約會?
想到這,傅景庭薄一抿,走了過去。
結果過去后,發現那個男人不是陸起,而是程淮。
程淮看出了傅景庭眼中的微訝,笑著招了招手,“景庭,這麼巧,你帶顧小姐來喝咖啡啊?”
傅景庭嗯了一聲,余看向喝牛的容姝,語氣帶著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酸意,“你們也是?”
“景庭,程先生和容姝是來約會的,你看,花都有呢。”顧漫音挽著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花。
傅景庭瞳孔猛地了一下,“約會?”
容姝和程淮?
“對啊。”顧漫音笑著點頭,眼中卻閃爍著算計的芒。
容姝捕捉到了,眼神冷了冷,正要說話,傅景庭忽然率先開口,語氣帶著一冷意,“容姝,你跟程淮出來約會,陸起知道嗎?”
還未離婚的時候,就認識那麼多男人,現在和陸起在一起了,又和別的男人約會。
果然還是那麼水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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