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委屈,你是不是嫌棄我?
“無長?我何時落魄到這個地步了?”一聽端木雅說他無長,公玉瀾止便不樂意了,“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無論哪方面的。”
呃!
端木雅呆了呆,然后,忙解釋道:“你誤會我,我所說的無長,和你所想的不同,我并沒有說你窮的意思。”
拜托,只要不是瞎的,都不會覺得他貧窮或者什麼的好麼?
說他無長是因為他非常沉默寡言,除了在面前,他都是無悲無喜的,而且,他也從來不說自己有什麼家人,也從來沒提過要回去。
他連飯都不吃,連筷子都不會使。
還有,他從來不說自己他來自何方將去哪里,孑然一的活著,邊只有一個梵經老仆在。
所以,對于他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籍,才會覺得奇怪。
不過,無長這個詞確實用得不好。
無論任何人,都不喜歡被人說無長吧,更何況,對公玉瀾止而言,和他還是那樣的關系,這麼說,公玉瀾止肯定會不高興。
端木雅以為自己解釋一下,公玉瀾止便不會在意了,誰知他一聽,眉頭擰得厲害,像是對端木雅用著一個詞來形容他很不可思議,“窮?你覺得我窮?”
端木雅頭疼了,正想著要怎麼解釋,公玉瀾止眼底染上了好奇,“人……就是你們,如何才能算不窮?”
端木雅有些惘然,他們怎麼聊著聊著,就到這個話題了?
而且,思考人如何才是不窮,有時候需要上升到神層面啊,每個人對窮與富的定義都不一樣,應該怎麼說?
最重要的是,“什麼做我們人怎麼才算不窮,說得跟你不是人似的,你也長這麼大了,怎麼還問如此稚的問題?還是說,你想與我進行神流?”
神流?
公玉瀾止惘然了一下。
端木雅捧著書,歪著腦袋看他:“我怎麼覺得有時候跟你通起來,好像特別困難的樣子?”
說真的,這種覺不是現在才出現的,而是由始至終都有。
有時候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他的腦子回路是如何構造的。
公玉瀾止長睫了一下,薄抿了抿:“你是不是嫌棄我?”
“我天!”端木雅了額角,瞪圓眼珠子對著他翻了一個白眼:“請問你是怎麼會得出這個結論來的?”
公玉瀾止絕的臉上有些委屈,指控道:“你嫌棄我難通。”
端木雅沒好氣,“難通又不是不能通,以后難通的地方多多通就好了。”
說時,見他紫眸亮了一下,漂亮得炫目,端木雅沒忍住,雙手撐在石塊上,仰首湊過去在他漂亮的瓣上親了一下。
公玉瀾止一愣,原本微抿的薄輕輕翹起,笑容溫如暖。
他覺得不夠,將好看得人神共憤的臉湊過去,“喜歡你親我,再親一下。”
端木雅從順如流的攀住他的肩膀,在他薄上吻了一下。
公玉瀾止這才心滿意足,一雙紫眸看著就移不開了。
端木雅有暖有,手捧住他的臉,看著他的臉,沒好氣道:“明明長得這麼好
看,讓我倒也是愿意的,怎麼會總認為我會嫌棄你?”
公玉瀾止笑了,紫眸彎起絕的弧度,他手將往懷里摟,很認真的問:“現在你最想得到,最想擁有的東西是什麼?只要你說,我定然替你找來。”
端木雅搖搖頭,“沒有,沒什麼想要的。”
現在什麼都不缺啊。
“圣品的丹藥靈石靈晶圣果……”
“這些待我需要用到的時候再要也不遲啊。”端木雅想起之前他給找筑靈果,就花了不時間,而且以現在的能,還不一定能完全消化掉。
與其這樣浪費人力力,還不如以后有需要的時候再去找。
公玉瀾止:“現在就沒什麼想要的麼?”
“現在我們能好好說說古籍的事了麼?”端木雅在他上啄一下,無奈道:“我們來這里,難道不是為了修煉的麼?”
他們已經三番四次將事扯得很遠了好麼。
“好。”公玉瀾止從手上拿過古籍,紫眸正看著:“以后我需要做很多事,你也需要便強大才行。”
端木雅很想問他所謂的很多事是什麼事,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回到主題要,“好,這本古籍,我對著它修煉總覺得吃力,我修煉一遍你給我看看,我是哪里不對?”
“嗯。”公玉瀾止頷首:“你修煉給我看看。”
端木雅聽著,便調整氣息,開始定運氣修煉。
直到將所有心訣修煉一遍,才停了下來。
“怎麼樣,看出我是什麼問題了麼?”
“你修煉的過程中,外擴的氣息太弱了。”公玉瀾止放下書,道:“手過來給我。”
端木雅照做。
公玉瀾止住的手,從手腕到手臂用指尖探尋了一遍,道:“估計對人基能要求比較高,你的脈搏擴展不夠,有部分道不夠通暢,再加上你調息有些急促,氣息不穩,造丹田聚集不夠。如此周而復始,便造氣息羸弱,無法掌控氣息的無力。”
端木雅:“拿藥如何才能改變這種況?”
“之前你應該已經擴展過你的任督二脈了,筋脈擴展過度容易傷,這件事暫且緩緩。”
“那我應該怎麼辦?”
公玉瀾止拍拍的腦袋:“你坐好,我給你順一下。”
“哦,好。”
端木雅以為公玉瀾止給順一下,就只是順一下而已,沒想到,他的順一下和自己所以為的順一下本就兩回事。
這一順,足足用了半個時辰。
完畢,覺自己渾舒暢。
然后,在再度修煉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氣息很容易便凝聚起來了,再也沒有之前的無力了。
他這一順,比自己之前打通的任督二脈還要舒服,而且,順好了之后,修煉不過兩個多時辰,在天黑停下來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升了兩階了。
端木雅激不已,雙目發的盯著他。
天已晚,看著璀璨的雙眸,他翹一下角,將有些凌的發挽到耳后:“怎麼了?”
端木雅大眼笑得彎兩道月:“沒怎麼,就是終于明白,原來傍大神的覺竟然如此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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