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遇笑問:“又有新目標了?”
珍珍狠狠點頭:“有!我發現永昌府好多山匪啊!”
“咱們去端山匪的老巢吧!”
“還有別的土司們,一定也很有錢!”
好比之前那個土司,家里歷代積累的銀錢都堪比國庫了!
這麼有錢,都還在使勁兒地榨寨民,簡直了!
顧遇點頭:“好,咱們再去洗劫一波!”
“我給陛下去個折子,請陛下減免云州府和永昌府五年賦稅,我相信用五年時間,這里的人應該能緩過來。”
“趁著在修路各個部族的青壯都在,把朝廷免稅的消息傳下去,若土司丟了錢想要加倍榨百姓,百姓們心里就會有一桿秤,若想反抗,他們是反抗給他們飯吃的朝廷,還是要讓他們死的土司。”
“好主意!”珍珍覺得的小哥哥極其聰明,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臉。
然后顧遇的字兒就花了一個。
顧遇看著自己寫到最后的折子,索將筆一扔,把搗的姑娘摁在了書桌上。
姑娘笑得花枝。
顧遇的眼里全是如夏花般燦爛的笑容。
……
顧遇和珍珍還沒開始行,就遇到了刺殺。
有土司坐不住了,想打仗,下面寨子里只剩下老弱婦孺,青壯全跑去修路了。
想收稅,艸!
百姓們全知道朝廷收多稅,雖然他們還是要,但明顯態度有了變化。
有些干脆就玩兒賴,說家里沒有那麼多,只朝廷那一部分的。
土司們:……
沒有朝廷的時候,他們也收稅的啊!
于是就,但是的結果就是招來寨民的恨意。
以前是不敢恨,可現在有了對比,恨意就悄悄地滋生了。
刺客們溜進了珍珍和顧遇的院子,打斷了兩人親熱。
珍珍非常生氣,出手本就不留余力。
顧遇風輕云淡地站在廊下,看著自己的小妻子發脾氣。
留了兩個活口:“誰派你們來的?”
兩人不說話,還瞪了珍珍一眼,珍珍:……
哎,聽話丸節約不下來呢!
給其中一個人塞了聽話丸,珍珍再問的時候他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另外一個刺客驚呆了。
他驚悚地問珍珍:“你是藥婆?”
只有藥婆才有這種能力,而藥婆在寨子里的地位僅次于寨主。
關鍵是,很多藥婆其實能力不行,只有大藥婆能做到如此地步。
漢人竟然有這麼厲害的藥婆,又能打,又能蠱人心!
他們跟這樣的對手對上……能有勝算?
刺客覺得自家土司危了。
然后他就被送去給他家土司開路去了。
“齊河土司,很好!就干他了!”珍珍結束了刺客的命,命人將刺客尸懸掛到城門上去。
四個城門都掛上,派人在尸下面守著,寫個告示,說明這些人是行刺侯爺的下場。
哼!
他們大方!
但他們不弱可欺!
一時間,府城又嘩然了。
前同知現知府的腦袋都大了,他就知道要出事兒!
顧遇怎麼瞎幾把搞不出事兒才怪!
幸好出事兒的是土著,如果是勇毅侯和郡主在這個地界兒出事兒……他想了想傳聞中袁富貴的做派,覺得真到了那種地步,他的腦袋別想要了!
但刺殺這事兒,有一就有二啊!
愁人!
他沒啥事兒去宣傳朝廷的賦稅干啥啊!
這不是砸人家土司的飯碗,人家不搞他兩口子搞誰?
喔,還搞白皓和顧二。
然而,白皓邊有顧遇派去的人,顧二本來武功就高強,加上公主的侍衛也不是吃素的。
刺客們都沒有撈著好。
然后,他們退而求其次,去搞學堂里的先生,也就是那些秀才舉人。
但這些人顧遇也是派了人保護的,他們了驚嚇,好在有驚無險。
然后。
到珍珍和顧遇反擊了。
幾個參與刺殺的土司全被顧遇給殺了,家里的財產全部搞走。
干得是無聲無息。
搞完事,珍珍還是用大筆在墻上留下‘替天行道’四個字。
永昌府再度炸了。
知的人懷疑是顧遇和珍珍搞事,畢竟這些土司都是參與了刺殺的。
可他們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不說,土司家的財消失得太過詭異,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這娘的是遇到鬼了吧?
不可能是什麼勇毅侯派人干的,勇毅侯不可能有這個能耐,一定是誰家大巫在搞事。
珍珍又跑了一趟東海,顧遇把現錢投到修路大業中,繼續招人,因為修路好些地方還專門開了磚窯,供給顧遇。
青壯招募不夠,就拿了圣旨去找當地駐軍,讓軍隊派人來修,除了給士兵報酬之外,顧遇還額外給當地千戶,指揮使一筆錢。
其名曰借兵錢。
然后大家都很愿意行方便,并且茶余飯后都在討論,這個勇毅侯和郡主得有多錢啊,這銀子跟水似的就這麼撒出去了。
隨著修路的進度加快,玄天觀也在永昌府起了五座起來。
玄天觀修好之后,就開始屯田,招收門徒。
而且玄天觀秉承顧遇和珍珍定下的規矩,但凡有百姓來求藥,他們有,就給。
沒有,就給寫了方子,讓百姓自己去買。
總之一句話,行善積德。
要讓西南的百姓從方方面面到朝廷的好,中原的好,自己也愿意跟著好起來,過富足的日子。
珍珍跑完這趟回來以后,主要的驛道已經全部修完,沿途驛站增加了五個,每個驛站多配置了一個兩個人,這兩個人就負責一段驛道的日常維護。
顧遇等白皓到了府城,就帶上他趕往云州府。
這一次路就好走多了,快了不,而且住的新驛站更是十分干凈寬敞,人看著就很舒服。
“我已經給我舅舅去信了,他會帶著商隊來一趟看看況。”
驛站里,幾個人坐在桌上吃酸湯魚,幾杯酒下肚子,白皓就跟顧遇說了起來。
顧遇頷首笑道:“讓他多請幾個鏢師,不要怕花錢!西南這邊兒有很多好東西,他跑一趟不虧!”
“同時,西南這邊兒也缺好東西,他帶來的瓷綢等應該不愁賣!”
顧遇也跟袁富貴去信了,讓他組織安排一些商隊來西南,要想西南發展起來,商路的暢通非常重要。
而且一旦老百姓能把家里的出產源源不斷地賣給中原的商戶,他們也就會自覺自愿地去維護道路。
一個是天瀾國的病癆王爺,一個是夜家的廢材小姐,當病癆王爺變成絕世強者,當廢材小姐變成千年旱魃,兩者相遇……“女人,你要在本王身上躺多久?”“抱歉!”她真的隻是恰好摔在他身上而已。“王爺,這是我的床!”她瞪著他。“整個王府都是本王的,包括……娘子!”
重生後,餘清窈選擇嫁給被圈禁的廢太子。 無人看好這樁婚事,就連她那曾經的心上人也來奚落她,篤定她一定會受不了禁苑的清苦,也不會被廢太子所喜愛。 她毫不在意,更不會改變主意。 上一世她爲心上人費盡心思拉攏家族、料理後院,到頭來卻換來背叛,降妻爲妾的恥辱還沒過去多久,她又因爲一場刺殺而慘死野地。 這輩子她不願意再勞心勞力,爲人做嫁衣。 廢太子雖復起無望,但是對她有求必應。餘清窈也十分知足。 起初,李策本想餘清窈過不了幾日就會嚷着要離開。大婚那日,他答應過她有求必應,就是包含了此事。 誰知她只要一碟白玉酥。 看着她明眸如水,巧笑嫣然的樣子,李策默默壓下了心底那些話,只輕輕道:“好。” 後來他成功復起,回到了東宮。 友人好奇:你從前消極度日,誰勸你也不肯爭取,如今又是爲何突然就轉了性子? 李策凝視園子裏身穿鬱金裙的少女,脣邊是無奈又寵溺的淺笑:“在禁苑,有些東西不容易弄到。” 知道李策寵妻,友人正會心一笑,卻又聽他語氣一變,森寒低語: “更何況……還有個人,孤不想看見他再出現了。” 友人心中一驚,他還是頭一回看見一向溫和的李策眼裏流露出冷意。 可見那人多次去禁苑‘打擾’太子妃一事,終歸觸到了太子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