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許清宵搖了搖頭,朝著朱聖一拜。
「聖人在上,學生有自己的聖道,多謝聖人指點。」
許清宵開口,如此說道。
此話一說,朱聖沒有任何神變化,而是看著許清宵道。
「守仁,你放心,這條道,你可以一品。」
他沒有生氣,也沒有惱怒,而是告知許清宵,他的聖道,可以讓其一品文聖。
然而此話一說,許清宵搖了搖頭,他已經下定決心,不管朱聖說的是真是假。
還是開口道:「聖人在上,學生認為,每個人都與眾不同,每個人的道,也與眾不同,聖人之道,博大深,可並非一定適合學生。」
許清宵給予回答,對方是朱聖,真正的聖人,尊重是必然的。
此話一說。
朱聖依舊沒有惱怒或者生氣,而是長長嘆了口氣。
過了一會,朱聖開口了。
「守仁,你選擇的沒有錯,但有沒有對,我不清楚。」 (5,0);
「不過我支持你的選擇。」
「但你要記住,快點聖,不是半聖,而是一品文聖。」
「等你為文聖后,很多事你都將明白。」
「還有,為半聖后,去我故居,我有東西留給你。」
朱聖開口,一番話顯得莫名其妙,尤其是最後一句話,留有東西給自己?
許清宵有些好奇了。
只是剎那間。
許清宵整個人神不由大變。
因為他這才發現一個問題。
朱聖為什麼知道自己做許守仁?
這不是聖意嗎?怎麼覺好像就是朱聖本尊?
「聖人,您......是本尊嗎?」
許清宵開口詢問,他神震撼。
「既是非是。」
然而後者給予的回答,讓許清宵稍稍鬆了口氣,並非是真正的本尊,不過也不是意念之類。
「敢問聖人,此話怎講?」
許清宵繼續問道。 (5,0);
「你是否好奇,我為何能知曉你的名字?」
朱聖出聲道。
「恩。」
許清宵點了點頭,而朱聖緩緩道。
「我看到了你。」
「在過去,看到了未來的你。」
朱聖的聲音響起,讓許清宵滿是驚愕。
「看到了我?」
許清宵有些想不到了,他本以為這是朱聖本尊,如今得知不是朱聖本尊也就算了,更沒想到的是,對方在過去看到了自己。
「恩,我看到了未來,五百年後的你。」
「所有人都在哭泣,到都是悲傷,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只看到了你,以及聽到了眾生的哭泣。」
「守仁,很多事我不能告訴你,也無法告訴你,唯獨你為了聖人,那麼你才會明白一切。」
「我本想讓你走我的路,讓你早些聖,只不過我更加明白的是,當你有了自己的選擇時,一切仿佛都是命中注定的,我無法改變未來。」
「可我相信,你能改變未來。」 (5,0);
「你只需要相信你自己即可。」
朱聖說出自己顯的原因,十二聖冊,是他留給許清宵的東西,當許清宵看到這樣東西時,他便會顯。
引導許清宵聖,幫助許清宵以最快速度聖。
可如若許清宵選擇了自己的道路,他也不會有什麼想法,只會支持許清宵。
只是朱聖說的事,許清宵一句都聽不懂,一句也聽不明白,如同迷霧一般。
「不要多想,做好當下即可。」
朱聖提醒了一句,讓許清宵先不要去多想這些事,知道了就行了,不能去多想。
「學生明白了。」
許清宵朝著朱聖一拜,如此說道。
也就在此時,驚雷一般的聲音,再度響起。
「許清宵!」
「若你我朱聖一脈,今日洪某可讓你聖。」
「如若你拒絕,今日洪某,請朱聖之意,誓死阻擋。」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
朱聖微微皺眉,著天穹,隨後又看向許清宵道。 (5,0);
「這是那個傻子?」
「為何要阻擋你聖?」
朱聖開口,如尋常人一般說話,讓許清宵一時之間有些語塞......,但朱聖似乎更加疑,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請自己阻擋許清宵聖?
啊......這。
許清宵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想了想,許清宵還是開口道。
「聖人在上,這是您的門徒,是一位半聖。」
許清宵如此回答道。
「我的門徒?」
一瞬間,朱聖不又將目看向蒼穹,很快他皺眉頭道。
「我的門徒,應當不會愚蠢啊。」
「阻擋你聖作甚?即便是有再大的仇恨,儒者仁,應當到高興,阻人聖,這對天下蒼生來說,都是一件災事。」
「他為何如此?」
朱聖忍不住發出疑之聲。
他為聖人,更加懂得仁,儒者大公無私,大無疆,即便是不喜他人,可如若對方為天下蒼生做事,那麼私是私,公是公。 (5,0);
可以不與對方好,但也不能去坑害他人,否則這算什麼儒生啊?
聽到朱聖的疑,許清宵反倒是長鬆了口氣,說實話如今天下讀書人這種樣子,實實在在讓許清宵不得不好奇,朱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如今看來,跟自己猜想的一般,朱聖是聖人,能為聖人的,怎可能會如此?
而大魏文宮的這幫讀書人,顯然是徹徹底底扭曲了聖人之意了。
想到這裡,許清宵不由將所有的事,細細告知朱聖,不過許清宵也沒有說的太過於詳細,而是將事大致說了一下。
然而,當許清宵將所有事說完之後。
朱聖的聲音響起了。
「你沒有騙我?」
「這不應該啊。」
「我這幫徒弟,雖然說資質都不行,可沒道理如此啊?」
「老夫教他們的東西,實打實是仁,怎麼他們一個個如此險?」
「不行,這樣下去,還是儒者嗎?跟小人有什麼區別?」
「他娘的。」
朱聖莫名顯得有些激了。 (5,0);
如若說之前,朱聖沒有任何緒變化,可再聽完文宮所做的事之後,朱聖整個人都激起來了。
是異常的激。
到最後,朱聖更是罵了一句話,讓許清宵愣住了。
好傢夥,沒想到聖人都罵娘?
不過想想也是,自己的門徒,要說沒出息,這沒什麼好說的,只能說後代不行。
可問題是,自己的門徒,胡作非為,坑害他人,自私無比,這就不行啊,你這完全違背了儒道啊。
這跟欺師滅祖有什麼區別?
但許清宵還是出言勸說了一句。
「聖人莫要生氣。」
「不過,他們還說這些都是您教的,是您的意思。」
許清宵開口道。
此話一說,朱聖傻了。
「我說的?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我他娘的一直告訴他們,做人要謙虛,儒者要仁,要大公無私啊,這不是害我嗎?」
朱聖整個人傻了。
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自己天天說,日日說,要仁,要謙虛,要大無疆,不要嫉妒別人,要誇讚別人,好好努力。 (5,0);
可沒想到,自己門徒竟然玩這招?
嘶。
這一刻,朱聖腦闊有點疼了。
只是剎那間,朱聖忽然神一變,看向許清宵道。
「我知道了!」
「我明白了。」
他忽然的出聲,讓許清宵有些好奇了。
「聖人,您明白什麼了?」
許清宵充滿著好奇。
「不,我門徒絕對不會如此,是有人故意的。」
「守仁,你知道仙嗎?」
朱聖開口,詢問許清宵道。
「知道。」
許清宵點了點頭。
而朱聖立刻道。
「太祖建立大魏之前,天外有仙墜落,而太祖並非是第一個見到仙之人。」
「據我調查,一共有五個人比太祖先見到仙,準確點來說,不一定是五個人,有幾個是妖族。」
「總而言之,這五個人當中,一定有一個是儒者,我當年聖的時候,察覺到了他,不過他藏的太深了,此人應當是有什麼大。」 (5,0);
「這個,與天地之力有莫大的關係,而力與儒者有極大的關係,我懷疑這個人等我消失後,潛了文宮之中。」
「或者是他的後代,潛了文宮當中,並且為了文宮的掌權者,誤導天下讀書人,通過手段,讓他們逐漸的忘記儒道本心。」
「所以文宮讀書人才會變這樣。」
「儒不是儒,讀書人不是讀書人,這個可能很大,守仁,你一定要認認真真調查此事,這開不得玩笑,此人的圖謀,太大了,想要徹底敗壞儒道基。」
「如若他真的功了,後果不堪設想,甚至我看到了你的未來,你的未來,與這個人有關係,你一定要調查清楚,是誰。」
「知道嗎?」
朱聖語速極快,告知許清宵,同時也說出一件辛。
「潛文宮?掌控實權,敗壞儒道之?」
「嘶!」
許清宵深吸一口氣,說實話他真沒想到會是這樣。
但朱聖這麼一說,許清宵還真覺得有可能啊。
不然的話,朱聖傳授的東西,明明白白是仁,結果到了現在,還仁?完完全全都是一批妖魔鬼怪。 (5,0);
而且絕對不是一兩年變這樣的,是隨著一點一點變化。
如果當真有人在幕後,一瞬間,許清宵頭皮都發麻了,花費幾百年的時間,為了搞垮儒道,敗壞儒道基。
這個人再圖謀什麼東西啊?
「請聖人放心,學生一定會認真調查的。」
「不過,聖人,你有沒有什麼手段,或者是什麼辦法,最起碼得制一下啊,現在憑藉我一個人的能力,實在是有些吃力。」
「還有一點就是,大魏文宮馬上要離了,我懷疑這也是這個人的計劃,有沒有辦法阻止?」
許清宵又提到了一件事,關於大魏文宮的事。
「什麼?」
「大魏文宮離?」
朱聖聽到這話,徹底坐不住了,他無法淡定啊。
「恩。」
許清宵點了點頭,神堅定道。
「那一定有人在幕後了,一定有人。」
「他娘的,乘我不在,想敗壞我名聲?」
「還好老夫留了他娘的一手,不然,真要被這幫傢伙搞死。」 (5,0);
朱聖罵罵咧咧,能把一位聖人氣這個樣子,可見當下大魏文宮的儒生做了什麼缺德事。
「守仁,我現在不能出手,也出手不了。」
「不過我曾經留了一手,聖之後,去我故居。」
「我故居,有我留給你的東西,藉助那樣東西,我有一道聖氣本源在其中,可以凝聚出真正的聖意。」
「到時候,你什麼都不要管,全部給我來。」
「不過你不要急,等待幕後之人出水面,你再將我聖氣本源放出來,這樣的話,我可以鎖定他的氣機。」
「天下讀書人愚昧,你為半聖之後,藉助浩然文鍾,正好制他們,記住,有多狠就給我多狠,尤其是文宮這幫狗娘養的傢伙。」
「敗我名聲是小,殘害天下蒼生是大,我朱某與罪惡不共戴天。」
「但一定要記住,不要殺儒,要殺就殺頭,現在這個在外面鬼的人,也是一枚棋子罷了,把他殺了,自然會有人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