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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洲。
浩然王朝。
呂子的聲音充滿著憤怒。
他這一次實實在在被坑了一把,而且不是小坑,基本上是把自己老底給賠進去了。
這如何不讓他大怒?
與虎謀皮,結果害的自己隕落,雖有意志,但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呂聖息怒,許清宵是王者之事,你我都不清楚。」
「不過請呂聖放心,待到王朝龍鼎凝聚而,呂聖可就天下文聖。」
「到時候莫說重塑,即便是長生也不在話下啊。」
有人出聲,他的影虛無縹緲,著呂子如此說道。
「哼。」
「拿這個來糊弄老夫。。」
「即便是許清宵不是王者,吳銘也會殺我,你們早就算計好了一切。」
「眼下,別跟老夫說什麼,等待王朝龍鼎,只要凝聚國運之鼎,爾等就要幫我重塑,否則的話,爾等的計劃,老夫公布於世。」
「反正老夫也已經沒有生還的希了,大不了同歸於盡。」 (5,0);
呂子出聲,他發起狠來了,還管你那麼多?
眼下都沒了,留下意志,若不是有大魏文宮在,自己只怕已經死了。
可即便是有大魏文宮在,兩年後自己必死無疑,等王朝龍鼎凝聚?天知道多長時間?
他既然選擇跟這些人合作,自然不會有什麼無私仁,就是自私自利。
此話一說,兩道影有些沉默,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
最終,聲音響起了。
「這恐怕有些難度啊。」
他們給予回答,告知呂子,這有些難度。
可此話一說,呂子的聲音直接響起,不給對方任何機會。
「不要跟老夫說有什麼難度,你們後的人是誰,老夫不清楚,但老夫知道,你們後的人,是一位大人,他絕對有辦法幫助老夫重塑。」
「並非是老夫現在耍橫,而是爾等太過於險,聖染文宮,你們敢說與你們無關?」
「不過老夫也不是斤斤計較之人,如今大魏文宮離,達到了第一步計劃,老夫明白事理,這件事可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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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倘若國運之鼎凝聚後,老夫若是還不能重塑,那所有計劃,都與老夫無關,爾等是死是活,也與老夫無關。」
呂子開口,他冷靜下來了,並沒有繼續發怒。
因為他知道,無能狂怒沒有任何作用,眼下要做的事,就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決心。
這也是他最後的底牌了,想要拖住自己,等龍鼎凝聚後再幫自己重塑?
這可能嗎?
他不是三歲孩。
此話一說,兩人顯得更加沉默了,他們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但過了一會後,終於有人回答呂子了。
「請呂聖放心,我等竭盡全力,待十日後,會想盡一切辦法的。」
他給予回答,不敢說一定,只能說竭盡全力。
而呂子沒有生氣,只是緩緩開口道。
「這一次算了,但倘若有下一次,不管發生什麼事,也不管你們是知道還是不知道,老夫也會將我等的計劃說出去,臭萬年就臭萬年,老夫人都死了,也管不著後世的洪水。」
呂子淡然開口,可越是如此淡然,就越是證明,他的堅決。 (5,0);
總而言之,不跟你廢話那麼多,行就行,不行就拉到。
「呂聖息怒。」
兩人沒敢答應什麼,就是一句息怒,而呂聖也沒有繼續開口了,估計是看見這兩人心就煩。
如此,兩道虛影也逐漸消散。
而隨著他們二人的消散,呂子的目也逐漸變得冷起來了。
大約又是小半個時辰。
兩道影出現,不過這兩道影是文宮半聖。
不是方才的兩道影。
「見過呂聖。」
兩尊半聖開口,他們著呂聖,顯得無比恭敬。
雖然呂聖真已經被毀,但亞聖就是亞聖,誰也不知道亞聖會有什麼手段,尤其是這兩年,呂子的意志與文宮融為一,更是掌控文宮。
他們更加不敢得罪,除非呂子真正隕落,不然文宮的執掌人,依舊是呂子。
「朱聖真靈有下落了嗎?」
呂子開口,平靜問道。
此話一說,兩位半聖微微沉默,很快又繼續開口。 (5,0);
「回呂聖,已經有一些下落,在南蠻地帶,我等也查遍古籍,的確發現聖人曾經去過南蠻,或許留下部分真靈。」
對方如此說道,告知呂子。
此話一說,呂子點了點頭,而後繼續出聲。
「不惜一切代價,將朱聖真靈尋回,朱聖曾留三件品,皆然留下真靈,給予後世人恩賜機緣。」
「倘若我等找到朱聖真靈,便可以復甦朱聖之意,等同於是讓朱聖降臨,到時候莫說許清宵了,大魏一品來了也沒用。」
「朱聖藉助天下讀書人之力,再加上文宮與聖之力,一品武者也奈何不了朱聖。」
「這是我等扭轉戰局,至關重要的一步,十日後,浩然王朝建國,必然會引來一些麻煩,若有朱聖真靈,對我等大大有利。」
呂子開口,道出朱聖真靈的重要。
此話一說,兩尊半聖點了點頭,他們也明白朱聖真靈的作用。
這東西,對其他系來說意義不大,但對儒道系來說,作用太大了,可以復甦朱聖,等於一張超級底牌,誰敢招惹文宮?
「我等明白,請呂聖放心,我等會竭盡全力,找來朱聖真靈。」 (5,0);
兩人齊齊開口,給予回答。
「好。」
「十日,尋來朱聖真靈,到時我浩然王朝建國功,你們二人便是首功。」
「到時也會給予你們天大的好。」
呂聖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畫了餅,畢竟再大的好,也得他先吃,不過剩下的也不會吝嗇。
兩尊半聖出笑意,隨後便消失在了小世界之中。
待兩尊半聖走後。
呂聖的目,恢復平靜。
「設計害我,使得文宮強勢離,你們當真以為我沒有手段?等找到朱聖真靈,國運之鼎的氣運,我一人獨占,再把你們拿出來當替罪羊。」
「阻我聖者,都得死。」
呂聖目冷冽,他已經活了兩百年,其實已經到了大限之日,不過卻在大限之時,接到了一批人,強行續命。
而這批人,就是最開始出現的兩道虛影。
朱聖一脈如今變這樣,是他們的意思,也是自己主導的,所做的一切,無非就是聖,並且長生。
他已經變了,雖然是亞聖,可為了長生,什麼仁什麼無私,在他眼中都是浮雲。 (5,0);
這消失的一甲子,他沒有在世人面前顯,天下還有誰記得他?
所以什麼名聲不名聲,什麼千古留名不留名?
與其名垂千古,不如活到千古之後,到那個時候,誰不稱讚自己?千古之前的事,誰又知道?
王敗寇,一切輿論,不都是掌權者說的?
這是呂子的想法,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本就不在乎罵名。
眼下的局面,許清宵不算什麼,雖然許清宵害自己這般模樣,但呂子清楚,自己眼下真正要做的事,就是創建浩然王朝,掌控天下讀書人,凝聚國運之鼎。
再得到朱聖真靈,把所有敵人全部斬殺,許清宵也好,大魏一品也罷,包括與自己合作的人。
全部殺了。
朱聖真靈復甦,怎可能不會幫自己?況且一道意念而已,說句難聽點的話,朱聖若是還活著,他都敢欺騙對方,何況只是一道意念?
想到這裡,呂子不由出笑容,出發自心的笑容。
他很期待,很期待,很期待朱聖復甦的那一刻,天下人會是怎樣的表,許清宵又會是怎樣的表,哈哈哈哈。 (5,0);
而與此同時。
大魏王朝。
藏經閣。
許清宵正在藏經閣中閱讀古籍,希能找到鎮魔神石這些東西的下落。
可就在許清宵剛剛看了沒到一個時辰,一道悉的聲音響起了。
「徒兒。」
是吳銘的聲音。
許清宵回過頭去,便看到吳銘站在後,面有些不太好看。
「師父。」
「魔域怎麼了?」
許清宵其實比較擔心自己的師父,但他也沒有做無用的擔心,畢竟自己師父是一品,倘若自己師父無法解決,那自己擔心也沒有任何作用。
所以才會先把自己的事理好,沒有去聯繫自己師父。
如今看到吳銘回來,許清宵自然好奇。
「魔域沒有問題,我與你師伯上當了。」
吳銘開口,給予回答。
「上當了?」
許清宵有些好奇,著吳銘,眼神之中滿是好奇之。 (5,0);
「恩。」
「你之前大魏文宮時,是不是聽到了兩道怒吼聲?」
「那聲音的的確確是仙之聲,我與你師伯第一時間,以為是魔域出了差錯。」
「可等我們趕到時,卻發現魔域本沒有發生一點問題。」
「有人模仿仙之聲,引起,把為師與你師伯騙了過去,調虎離山。」
吳銘開口,他雖然有些不甘,但這就是事實,他們的確上當了。
「調虎離山?」
許清宵頓時沉默,隨後沉思整件事。
過了一會,許清宵不由開口道。
「有人故意引開師父和師伯,是我出手,斬殺亞聖?」
這是許清宵暫時想到的可能。
把一品騙走的意義是什麼?
基本上毫無意義啊,唯一能說的就是,騙一品走,讓自己出手斬殺亞聖。
可吳銘直接搖了搖頭道:「不。」
「不會這麼簡單,他們並不知道你已經突破王者境了,為師都不能看穿你的境界,更何況他人?哪怕是朱聖都做不到。」 (5,0);
「不對,或許朱聖能辦到,畢竟你當時在大魏文宮,只不過一尊聖人沒必要這樣做,他要是願意,可以直接鎮殺你。」
「再者,朱聖已經死了,他不可能活在這個世上。」
吳銘給予回答,他直接否決了這個猜測。
因為不管怎麼說,沒有人知道許清宵是王者,又如何斷定許清宵就能殺他呢?
這是一個最簡單的邏輯問題。
聽到吳銘的否決,許清宵不由好奇了。
既然不是這樣的話,那是為什麼?
引開一品作甚?
很快,許清宵繼續開口。
「師父,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故意引開你們,想要跟蹤你們,查看魔域的位置?」
許清宵想到了這個可能。
此話一說,吳銘點了點頭。
「為師與你師伯也是如此猜想的。」
吳銘給予回答。
此話一說,許清宵不皺眉道:「那怎麼辦?」
許清宵問道。 (5,0);
「沒什麼大問題,他們太低估我等的警覺了,即便是發生那種事,為師並沒有自陣腳,我們前往魔域,都是通過空間轉移,他們找不到空間節點。」
「基本上不可能尾隨跟蹤。」
「但有一點,已經有人開始打魔域的主意,對方是什麼來路,我等還不清楚,敵在暗,我在明,十分吃虧。」
吳銘如此說道。
魔域傳來盪,他與趙元並沒有自陣腳,反而更加警覺。
只不過,這是這是一個訊號,一個極其不好的訊號,有人已經開始打魔域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