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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夜覬覦》 第414章 番外四(洞房花燭夜)

婚禮持續了許久,等到結束回去休息,薑且的都要斷掉了。

    高跟鞋麗,卻也要為這份麗付出代價。

    “吃點東西吧。”戚許火急火燎拿著吃的進來。

    薑且一把抓住,“你騙我。”

    秋後算賬的架勢。

    戚許趕舉手發誓,“我冤枉啊,我事先也不知,是上次在你家說完壞話之後,周衍在公司裏把我逮到才告訴我的。”

    “那你就瞞著我?”薑且拒絕原諒。

    戚許狗似的笑了笑,“我可是一直向著你的,要不是他說辦婚禮,我肯定第一時間跟你說了,我也是想給你個驚喜,畢竟周衍布置的,真的蠻用心。”

    連戚許都被打了。

    這場婚禮盛大又壯觀,每一個細節都是由周衍親自把控。

    白天跑公司,晚上熬夜布置到淩晨,連水都顧不上喝一口,戚許沒想到周衍會為了薑且做到這個份上。

    他是真的對這場婚禮傾注了心

    也是真的盼著薑且高興。

    看一眼,薑且不好追究了,“他是真的狗。”

    戚許嘿嘿笑,“所以多吃點,晚上好好‘折磨’他。”

    此折磨非彼折磨,搭配上那猥瑣的神,直接讓薑且起了一皮疙瘩。

    兩人沒聊幾句,休息室的門就開了。

    戚許回頭看了一眼大步走進來的新郎,調侃道,“呦,新郎可真帥啊。”

    薑且也順著的視線了過去,就見周衍了黑西裝,一塵不染的白襯衫顯得整個人神采奕奕。

    “了?”他直勾勾停在薑且麵前,口氣裏難掩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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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許,“我說,您眼裏看不見別人了是嗎?”

    周衍聞言,頭也不抬的說,“程誌在外麵找你。”

    戚許一愣,吃驚道,“他也來了?”

    周衍半開玩笑半認真,“你不隨份子,我當然要找他要。”

    “誰說我不隨?”

    頓時到了侮辱,戚許左翻翻右找找,最後就在以為自己都以為紅包丟了的時候,終於從口袋裏找到了準備多時的禮金,昂首的塞進薑且手裏。

    隻看重量就知道不是一筆小數。

    和之間,薑且本不在意這些虛頭腦的,但還不等拒絕,男人就先長臂一,把紅包奪走了。

    “走的時候記得關門。”他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戚許氣的‘哈’了一聲,不遮不掩的對薑且說,“晚上你要是讓他上床,我第一個瞧不起你。”

    說罷收到男人沉的目,又慫的逃走了。

    薑且看的模樣就覺得好笑,但是想到周衍還在一邊,卻板起了臉。

    “大,”男人蹲下來,學著兒在臺上的口氣逗弄,“怎麽不理人呢?”

    薑且斜眼睨他,“人在哪兒?”

    他悶笑,知道還在為這幾天的冷落耿耿於懷,“原來周太太如此小肚腸,從前怎麽沒發現呢?”

    薑且皮笑不笑的說,“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誰說我後悔?我不知道有多高興,從前天開始就激。”

    他麵上一本正經說著話,手卻不老實的婚紗裏,有一搭沒一搭

    的薑且想冷臉都做不到,推搡他,“你有什麽好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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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花燭夜,老公不該激嗎?”

    這兩個字就被他這樣無比自然的講了出來,薑且好氣又好笑,故意拿喬說,“奉陪不了,我還沒有原諒你呢,另請高明吧。”

    “別人我起不來。”他的理由卻是冠冕堂皇,“知道你有氣,老公任你罰,晚上你說幾次就幾次,我絕不討價還價。”

    “……你不要臉!”

    薑且急忙去捂他,再任由他說下去,就要找個地鑽進去了。

    卻不料這個前傾的作正好給了他便利,直接就順勢將打橫抱了起來。

    突然懸空,薑且毫無準備驚呼一聲,下意識摟他脖子。

    男人將不要臉的神發揮到了極致,低頭在上狠狠吻了一口。

    整個休息室都回響著回音。

    “你幹嘛?快放我下來!”薑且拚命閃躲,有一種羊虎口的恐懼

    男人卻是笑的如沐春風,“別,帶你去吃飯。”

    “真的?”薑且將信將疑的審視他。

    男人有力的臂彎穩穩的托著,“天還沒黑,周太太就這麽迫不及待?”

    開不起這種帶的玩笑,薑且直接惱怒,“那你好歹讓我換了服吧,我還穿著婚紗呢。”

    “遵命夫人,小的這就帶你去換。”到底還是又結結實實吻了一口,男人這才健步如飛帶進了電梯。

    知道穿著高跟鞋不方便,一路都是周衍抱進房間的。

    不過房間不是普通的套房,已經被布置房該有的樣子。

    大紅喜字,喜被,各種拉花,連早生貴子的幹果都是應有盡有。

    薑且真沒想到他會布置的這麽周到,畢竟他們孩子都滿地跑了,著實算不上新婚燕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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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們呢?”薑且隻好用轉移話題來掩蓋自己的不自在。

    男人直勾勾盯著麵若桃花的臉,“回家了。”

    “那我不吃東西了,我也——”

    “你不能走。”

    男人將門反鎖,啪嗒一聲,薑且聽著不由得心驚,“不是換了服要吃飯嗎,你鎖門幹嘛?”

    “這兩樣足不出戶都能完。明天我們再走。”

    “你開什麽玩笑?”

    薑且頓時覺被騙了。

    男人卻不解釋那麽多,微微一笑,從旁邊的帽間取出給薑且準備的服,“我幫你把婚紗換下來。”

    “我自己可以。”

    像防狼一樣防著他,進了洗手間,也將門反鎖了。

    等換好服出來時,男人已經將碗筷飯菜都擺放完畢,拉上了窗簾,點好了蠟燭,同時還開了一瓶紅酒。

    氣氛搞的很足。

    薑且卻顧不上這些有的沒的,這些天因為夫妻失和,吃不好也睡不著,心像是坐了過山車,大起大落。

    此刻看著一桌子菜肴,肚子不爭氣的了一聲。

    被男人敏銳的捕捉到,抿一笑,裝模作樣說,“夫人請用餐。”

    薑且不理他的戲弄,小口吃了起來。

    明明味道和平時一樣,此刻放進裏卻覺得異常可口。

    “味道怎麽樣?”

    “一般吧。”佯裝勉強。

    男人又給夾了一筷子,意味深長盯著,“再嚐嚐。”

    薑且照單全收,但評價卻始終很吝嗇的‘不高’。

    注意到男人目灼熱的注視,剛想問怎麽了,電火石間,突然想到了什麽,目瞪口呆問,“別告訴我這是你親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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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為呢?”

    男人皮笑不笑從對麵挪至邊,薑且到了一撲麵而來的寒氣。

    忍了又忍,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故意跟他唱反調,“我說怎麽這麽難吃呢,原來是假冒偽劣的廚師。”

    “真有這麽難吃?”

    幾道菜他練習了無數次,不可能有失水準。

    男人將信將疑,拿起筷子夾了一口放進裏,認真嚼了嚼,卻嚐到的都是菜肴的味。

    正納悶的想吃第二口,忽然,旁邊的人不可抑製的笑出了聲。

    像是什麽惡作劇功了,稚的要命。

    男人挑眉,“耍我?”

    一點也不怕他,“好不好吃,你自己嚐不出來?”

    他張的要死,生怕不喜歡,味覺早就‘失靈’了。

    “隻許你耍我,就不許我報複?”薑且學著他的樣子挑眉,“你也太霸道了吧?”

    誰知他蠻不講理,整個一潑皮無賴,“我就這樣。”

    “我喂你。”難得主,夾起一塊,遞到他邊。

    見狀,周衍往椅背上一靠,拍了拍自己的,示意坐上來。

    薑且瞥了一眼,也沒矯,翻就騎了上去。

    男人順從的把吃了,深邃的眸子卻一眨不眨膠著在臉上。

    薑且覺得,如果眼神可以吃人的話,大約已經被周衍剝皮拆骨了。

    “你做的比我好多了,我是沒廚藝方麵的天賦了,”愁眉苦臉的握著筷子歎了口氣,“以後,家裏大大小小三張,都要靠你養活了。”

    “可以。”他想也沒想就接過這個戴著高帽的苦差事。

    薑且還不等高興,又聽到他饒有深意的補充了後半句,“你伺候我吃飽,我就伺候你吃飽,公平公正。”

    同樣吃‘吃飽’,一個是名詞,一個卻是詞。

    表麵上看起來一般無二,實際卻大不相同。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的手順也勢後背,一點一點上移,帶著耐人尋味的引

    薑且上的服是的,把材襯托的凹凸有致,不是沒注意到,從從洗手間出來,他的嚨就一直在無聲的滾

    能忍到填飽肚子,已經很難能可貴了。

    隻是,現在一切說了算。

    “等不及我洗澡?”不輕不重的扯住他領帶,薑且笑的嫵

    男人一瞬間呼吸重,“一起洗。”

    他一開口,才發現聲音已經嘶啞的不行,“你累了,我幫你。”

    說罷他摟住腰肢,作勢打算起去淋浴間。

    薑且卻用力一,不許他如願,“之前不是很清心寡嗎?我主提出留下,周總也不為所,現在這是怎麽了?”

    瞥了一眼他急不可耐的樣子,故意揶揄,“轉了?”

    他的手臂逐漸收,讓與他在一起,“你不養夠一百天,我怎麽放心?”

    “花言巧語了,”薑且不領,“真那麽心疼我,幹嘛讓我懷孕?”

    “我也沒想到自己一擊即中,”他壞笑,“不然我怎麽舍得讓你吃這份辛苦。”

    薑且翻了個白眼。

    男人說謊話,簡直信手拈來。

    不願意讓懷孕當時怎麽不做措施?

    便宜都占盡了,上還不忘賣乖。

    實在可惡!

    “忍著吧,本小姐今天沒興致。”

    毫不留的拒絕了,仿若一盆涼水,澆了周衍一個心涼。

    男人不依不饒纏上來,連耳鬢廝磨帶哀求,“公糧攢的都快溢出來了,周太太要是把我憋出什麽病,後半輩子的幸福可就全毀了……”

    “你不行,我大不了再找別人啊。”薑且不以為意,“三條的蛤蟆不好找,兩條的男人遍地都是,有什麽好稀奇的?”

    “你還敢想別人?”

    男人一愣,分不清是趣,還是真惱了,一個用力就起,不顧反抗將人抱去了淋浴間。

    水流中,薑且頭上的發釵被摘下,一頭青傾瀉而下,配上那張幾乎完的臉蛋,簡直的不可方

    周衍越著急,越是吃不到

    薑且不配合,執意討個答案。

    周衍無奈道,“戒指隻是讓何妍幫忙簽收,我的錢都在你那兒,哪有閑錢再養一個小的。”

    “保不齊你背著我藏私房錢了呢?”不是不算賬,而是在要關頭故意折磨他。

    生怕弄痛,他不敢來,隻好老老實實的答,“那我的良心一定是被狗吃了,你用命給我生孩子,不會再有我的眼。”

    對這個保證勉強滿意,趾高氣揚的問,“以後還敢騙我嗎?”

    “不敢了。”他迫不及待的吻上來。

    薑且卻再次推開,仿佛不到他上滾燙的溫度,小尼姑一般冷冷清清的說,“我不信。”

    這小妖簡直是上天派下來要他命的。

    周衍一陣失笑,卻終究拿無可奈何,打肯定打不得,罵更行不通,唯一的辦法隻有當場發個毒誓以此自證。

    就見他舉起手,鄭重其事道,“以後我要是再騙周太太,就讓我一輩子起不來。”

    這對周衍來說,的確是個毒誓,薑且舒坦了,“這還差不多。那就下不為例吧。”

    他撂下手,角勾起一不易察覺的弧度。

    他低啞著嗓音,半是哄,半是磨人,“寶寶,我這麽乖,不給我點獎勵?”

    薑且被他抱著,也不反抗了,傻乎乎的問,“你想要什麽?”

    他牽起的手淺啄了一下,一字一頓宣布,“今晚的燈,都得亮著。我要一直看著你。”

    說罷不留分毫拒絕的餘地,直接吻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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