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蕎要幫肖老太太選一個賀壽禮。
虞兮大手一揮,“姐們兒帶你去一個好地方,保證適合你那新晉外婆。”
溫蕎左思右想,虞兮路子廣,確實見過不奇珍異寶。
而且和肖家子孫肖自立談,多知道點兒肖家人的喜好。
虞兮開著車一路帶著溫蕎鑽胡同。
後來胡同太窄,車子沒法開進去。
倆人隻好步行繼續穿胡同。
虞兮帶溫蕎來的是後海一個小古玩店。
這個地方現在已經不對外開放了。
早年間,這一片海了去了,都是值錢的古董。
隨便一個小攤販子包袱抖開,裏麵都能給你拿出一個宣德年間的盤子來。
而這裏麵有一家古玩店,算是幾代傳承下來的,之前虞兮在國外旅遊的時候上一老爺爺,幫了他點兒小忙,後來老爺爺隨手一揮,給了虞兮一個小件說是謝,不值什麽錢。
虞兮當時沒放在心上,後來偶然的機會鑒定了一下,好家夥,那可是七位數打底的。
當時就震驚了,趕給老爺爺打電話,說這禮自己收不得,老爺爺說禮沒有人重,要是覺得過意不去,以後就帶著朋友上他的店裏去,給他漲漲GDP。
虞兮後來來過幾次,老爺爺這的東西都很大家認可。
“你可別小瞧了這地方,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而且呀,個頂個兒的都是好玩意兒。”
“兮姐找的地兒自然錯不了,我還能不信你。”
倆人說著話進了店裏,虞兮開口,“吳爺爺?”
沒人應。
溫蕎環顧了一圈四周,確實古古香,充滿了那種收藏家的氣息。
倆人轉了一圈,虞兮又喊了句,“吳爺爺?”
一個年輕的男人從店裏悠哉悠哉走了出來,“誰找我?”
溫蕎一抬頭,這不江承堰邊的吳羨麽。
“吳羨?”
“呦,溫小姐,哦不,三嫂?”吳羨裏叼著煙吊兒郎當的樣子,這小姑娘可不得了,能把他三哥拿住的,這還是頭一份兒。
他趕給兩人倒了水,“嫂子,這位是?”
溫蕎被他得多有些不好意思,“這是我朋友虞兮,是帶我來的。”
吳羨這才認真打量起虞兮來,虞兮眼神也毫不遮掩在吳羨上掃了一圈,倆人眼神對上的一瞬,彼此都挑了挑眉。
吳羨眼裏帶著蠱。
虞兮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兒。
吳羨將煙掐了,是個辣椒啊!
“嫂子想選什麽?”他看夠了,才重新將目定在溫蕎臉上。
“給長輩選個賀壽的。”
吳羨這可不敢怠慢,這要是讓他三哥知道了他沒給溫蕎拿最好的東西出來,還不得打斷他的。
急忙把他家老爺子私藏了很久的一個鐵盒子拿出來,裏麵赫然躺著厚厚一疊棋譜。
“小嫂子,這可是文革期間的書,最牛的棋譜大全,您拿這個送人,我保證十個有十一個都得讚不絕口。”
這可是絕版東西,他家老爺子還不一定願意轉手呢。
虞兮看了眼溫蕎,“這玩意兒多錢?”
吳羨勾了勾,“這個一般人還不賣,我這是借花獻佛,小嫂子是自家人,這錢我找三哥要去。”
說完他又賤兮兮補了一句,“三哥錢多的花不完,小嫂子不用有心理負擔。”
溫蕎輕笑。
看不懂棋譜,不過倒是見過肖家擺了好幾副。
外公和外婆一定也很喜歡吧。
“不過小嫂子,這裏麵有一卷有點磨損,我得找人修複一下,也就兩天的事兒,你得兩天後再過來拿一趟。”
溫蕎點頭,兩天時間還來得及,隻是這東西怕是不便宜,得知會江承堰一聲。
兩人前腳剛出古玩店門,後腳一個頭戴鴨舌帽的人就走了進去。
在店裏看了看,實在是看不出這裏麵能有什麽值錢的玩意兒,“老板。”
吳羨抱著手機打開了百度,裏麵是溫蕎的話劇院人員資料,他剛點開虞兮那一欄,就聽見外麵有人喊,他不耐煩地對店裏的一個小哥開口,“你去看看是誰。”
王楚然看見有人出來,“我問下,剛才的兩個的進來買什麽的?”
小哥擰了擰眉,“您好,顧客的私恕我不能泄。”
王楚然切了一聲,“把你們老板出來,我跟他談筆大買賣,保證金額比他開店一個月賺得都多。”
小哥猶豫了半晌,“您稍等。”
吳羨在裏麵已經聽見了外麵的談話,王楚然他自然是認識的,這人整天跟在三哥後麵,像一塊兒狗皮膏藥似的。
要不是三哥剛好厭煩那些湊上來的人,利用擋一擋,早把一腳踢開了。
這小嫂子剛走,後腳就湊上來,這是已經知道小嫂子和三哥在一起的事兒,又打算出什麽幺蛾子了?
小哥進了室,沒一會兒就出來了,“小姐,您有什麽需要直接告訴我就可以,我稍後轉達我們老板,他現在不方便。”
王楚然上下打量了小哥一眼,不耐的表愈發重,“你告訴他,不管剛才的兩個人買了什麽,我以雙倍的價格買下,讓你們老板出一份高仿的A貨給們,到時候們拿到東西,我額外再付五十萬報酬給你們老板。”
小哥點頭應是。
王楚然從包裏出一張名片扔到桌子上,“打這個電話給我。”
說完轉大步離開。
吳羨從室出來,撿起桌上的名片,放在手裏彈了彈。
兩倍的價格再加五十萬報酬,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金額。
那棋譜可是值八位數的!
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然後撥通了名片上的電話。
“喂,王小姐,你的生意我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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