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梵音眼睛一亮,「好呀!」
墨晚努了努,「什麼呀,不開個後門嗎?」
墨媽媽點了額頭一下,「機遇跟實力缺一不可,就算是要走後門,也得有足夠匹配的實力才行。」
謝梵音出笑容來,「我會努力的。」
墨媽媽盯著謝梵音看了一會兒,發現這個兒媳婦遠比想像中的要令人舒服許多。
至,應該是個懂得把握機會的孩子。
墨媽媽又隨口說了幾句話,很快問:「你跟聿寒結婚也有一段時間了,還習慣嗎?」
謝梵音乖巧道:「習慣的。」
「哎,聿寒這孩子,心思深,很多時候就連我這個當媽媽的,都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他現在可能格會有點沉,但是,他以前並不是這樣的。」
墨晚接話:「是因為哥哥小時候那件事嗎?」
謝梵音側耳傾聽,十分好奇。
小時候那件事?
墨媽媽嘆息:「是啊,以前聿寒格雖然算不上多活潑,但好歹也算是比較開朗的,後來他被綁架了。」
謝梵音聽到這,心裏有些不舒服。
這件事,從來沒有人跟說過。
「聿寒那個時候大概十一二歲,對方跟我們勒索兩千萬,他爸爸準備好了錢,到了綁匪事先安排好的地方,可綁匪臨時加價不說,還威脅要如果不給,就砍掉聿寒的一雙手,那個時候,我怕得一直哭,一直哭,一直等好不容易湊集好現金的時候,才發現,聿寒已經逃了。」
墨媽媽說到這,聲音有些哭腔,「他那個時候那麼小,獨自一個人逃到了附近的森林裏,被發現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他瘦得皮包骨,渾上下都是幹掉的跡,我看到他的時候,都不敢認……
「我當時差點暈過去,後來把他領回家,他不肯說話,不肯洗澡,也不肯見我們,一個人躲在房間里,跟狼崽子一樣,一雙眼睛冷冰冰的,就這麼盯著人看,我被他嚇到了好幾次,才不得已把他送到他爺爺邊去了。」
謝梵音聽到這,心裏像是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
墨媽媽紅了眼睛,「後來,我們帶他看了心理醫生,他說他原本已經躲起來了,是被當時的好朋友出賣了行蹤,那群綁匪才把他找到了。
「他逃跑之後,直接進了森林,肚子很,但是森林裏本沒有東西吃,所以他吃了一個月的野兔子跟野,用石頭砸開了,撕開皮就往裏吃……」
謝梵音聽得頭皮發麻,同時間,心臟像是被什麼劃開了一樣,有些酸,有些疼。
墨晚也撅起來,眼睛微紅,道:「那個時候,我所有的布娃娃都被哥哥剪開了呢,心疼死我了,不過現在都過去啦,哥哥現在格好多了。」
謝梵音心裏發堵。
難怪,許多次,墨聿寒都警告過:不要背叛我。
原來他小時候,經歷過這麼腥黑暗的一段時間麼?
墨媽媽看著謝梵音,道:「怪我那個時候沒有照顧好他,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的心裏都梗著這一刺。他可能有時候格不太好,脾氣也不太好,可他的本其實並不壞,我能看出來,他是真的很喜歡你,所以,儘管我現在不是很能接你,但我會接納你的。」
……
又跟墨媽媽墨晚聊了許久,散步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差不多晚上十點了。
往回走的時候,越靠近家門,謝梵音心裏越是翻湧難耐。
突然很想,給他一個擁抱。
只是謝梵音回來時,墨聿寒不在房間。
洗完澡,吹完頭髮之後,他依然還沒有回來。
終於,謝梵音熬不住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墨聿寒就在邊。
休閑的家居服讓他看起來比平時和許多,房間里暖黃的細微影遮住他的一半面孔,讓他俊朗異常的面容看起來格外神莫測。
他正閉著眼睛。
他睡著了。
就在邊。
看起來毫無防備。
謝梵音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抬起手,抱住了他的腰。
男人均勻的呼吸微微停滯了一下,並沒有醒來。
謝梵音往他懷裏靠了靠,低聲道:「晚安。」
聲音極輕,猶如蚊鳴。
墨聿寒緩緩睜開眼,垂眸,就可以看見一顆黑乎乎的腦袋。
謝梵音好似已經重新睡了過去,可那一隻抱著他的手,越來越。
墨聿寒合上眼,繃的線悄然抿開了極淺的弧度。
晚安。
翌日一早。
謝梵音起來的時候,墨聿寒已經不見人了。
看了眼時間,早晨七點十分了。
看到這個時間,謝梵音猛地起來,立即起來洗漱。
墨家早餐七點鐘就一家人一起進行了,而竟然睡到了現在??
謝梵音心裏懊悔不已。
明明上輩子在這種小事上栽過好幾次跟頭,現在竟然還能再栽一次?
匆匆刷完牙,謝梵音打算給自己換服時,剛了服,房門就被人打開。
謝梵音嚇了一跳,立即用剛下來的睡捂住,後退一步。
墨聿寒一眼就看見了雪白如凝脂的,白花花地晃了他的眼。
眸微深,墨聿寒反手關上門,朝走去。
謝梵音臉紅了個,道:「你,你把頭轉過去,我在換服呢。」
「你換,」墨聿寒走過來,大剌剌在面前站定,雙手在口袋,好整以暇,「又不是沒看過,怕什麼?」
謝梵音:「……」
這種況能換得下去才有鬼吧!
可是就連都沒穿!
墨聿寒朝靠近,低聲道:「還是說,想讓我幫你換呢?」
說話間,已經到了面前,得謝梵音往後又退一步,後背靠上了敞開的櫃門。
墨聿寒眼底閃過笑意,抬手,輕而易舉將抵在櫃門上。
長得小玲瓏,白乎乎的一團,墨聿寒高大偉岸的軀,這麼過來,輕而易舉就將籠罩住。
謝梵音的臉燙了一片,將他一把推開,道:「我都遲到了,你再不讓開,我……我生氣了啊!」
男人低頭看著懷裏這小東西,又又兇,這麼認真表示自己要生氣的樣子,但是卻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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