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從凝早就自己買了一套公寓出來自己住,陳觀也是去過幾次的,早就知道在哪裏。
可墨從凝的人影都還沒見到,陳觀就被墨從凝公寓的保安給攔下來了,打量他的目像是打量什麼花子一樣。
這樣的目已經很久沒有過了,自從他考上了全國頂尖大學,進了頂尖的公司,就再也沒有人膽敢輕視他,在喜歡上墨從凝之後,他更是上進,更是努力,就是為了總有一天能夠抱得人歸。
後來墨從凝讓他去玩弄墨晚的,他雖然也有猶豫過,但還是上了。
一方面當然是為了讓墨從凝看見自己的誠意。
另一方面,陳觀也是想證明一下自己魅力,讓大家看看,他並不是一無是。
不得不說,在跟墨晚的這一段時間裏,陳觀多方面都得到了滿足。
心、財力,以及帶一個年輕漂亮的富家出去的面子。
可惜,他真正喜歡的是墨從凝。
否則跟墨晚繼續發展下去也不錯。
可陳觀怎麼都沒想到,他跟墨從凝之間竟然會發展這個樣子!
陳觀看著面前這個狗眼看人低的保安,氣得腦仁都疼了,正要上前理論,可那保安顯然沒有想聽他解釋的意思,一把將他推開,道:「沒有通行證跟業主的帶領,不能進去!」
陳觀上的傷都還沒好,這會兒被一推,疼得幾乎要炸一樣,臉都白了。
下一瞬,保安的臉變了變,看向了陳觀的後。
墨從凝正挽著一個年輕的英說說笑笑走來,在看見陳觀的時候,面上的笑容頓了下來。
經過半個月的休養,墨從凝那一張被墨晚抓花的臉已經明顯好多了,加上化妝,已經看不出什麼痕跡。
「你怎麼來了?」墨從凝的臉上有過厭惡。
陳觀儘管早有預料,可當真的面對上墨從凝這疏遠冷漠的態度時候,還是覺得被傷到了,心一疼,怒意上涌,「從凝,他是誰?」
墨從凝聽到他這個口吻就覺得火大,「他是誰關你什麼事,走開!」
陳觀哪裏還能走開啊,上本來就到疼,被保安推了那麼一下之後,整張臉都是蒼白的,如今聽到墨從凝這話,臉更加難看了,「關我什麼事?我為了你變現在這樣,你居然還敢說關我什麼事?」
墨從凝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陳觀,你可搞清楚,是我讓你變這樣的嗎?明明就是你自己被墨家的人打了,打重傷住院了,這難道跟我有關係嗎?在這裏撒野,趕給我滾!」
陳觀如遭雷劈,「從凝……」
「這小子,就是你派去戲耍墨晚的那個傻子吧?」墨從凝邊的男人嗤笑,「喂,你這死纏爛打的樣子,該不會是覺得我朋友真的看得上你吧?」
墨從凝挽著他,滿臉委屈,道:「你看到了,都是他纏著我的,可煩了。」
陳觀難以相信。
朋友?
那他算什麼!
明明在酒吧的時候,還願意跟他接吻,願意跟他上床!
現在出事了,為什麼就突然多了個男朋友?
陳觀不可思議道:「那我呢?」
「你算什麼東西?」墨從凝冷嗤,「癩蛤蟆想吃天鵝,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變現在這樣!」
墨晚抓花了的臉,還回家去告狀,害得被狠狠罵了一頓,搞得現在想報復墨晚,都要掂量著點。
可是墨晚沒辦法,這個小小的陳觀,又算什麼東西?
墨從凝看著陳觀那像是被雷劈過的樣子,更是滿臉的不屑,道:「你這種小鄉村裏出來的凰男,你以為,誰都能看得上你嗎?說你是癩蛤蟆還抬舉你了,癩蛤蟆起碼還知道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你又是什麼東西?」
一字一句的辱,都好像是燒紅的鐵塊一樣,砸在了陳觀最脆弱的地方,痛得他死去活來。
「也就是墨晚那樣的傻子了,腦子就是一直線,才看得上你這樣的東西,哈,也就是墨晚給你的自信了,你是不是覺得,所有的都會被你耍得團團轉?傻X!」
陳觀從未被這樣辱過,雙眼赤紅,朝著揚手就過去,「墨從凝,你……」
可還沒靠近,就被邊的男人一腳踹開了。
陳觀本就斷了好幾肋骨,這會兒被踹得倒在地上翻滾,頭頂全是冷汗。
更讓陳觀心寒的是,墨從凝明知道他的傷勢,卻只是冷冷看他一眼,道:「滾吧!」
接著,就跟男朋友手挽著手進門了。
保安嫌他吵,將他半拖半踹趕出去了。
陳觀痛得差點昏迷,強撐著最後一口氣,給自己了救護車,才痛得昏迷了過去。
一醒來,天都黑了。
陳媽媽在一邊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兒啊,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該怎麼辦啊!」
陳觀聽到這哭聲,不由得悲從中來,冷笑了一聲。
陳媽媽嚇得一頓,「陳觀,陳觀醒了,護士,我兒子醒了!」
可是跟讓陳媽媽嚇得不輕的是,陳觀竟然下一瞬就嚎啕大哭了起來,完好的那隻手抬起來捂著眼睛,竟然哭得像個孩子。
完了……
他曾經以為的風恣意,都完了,現在的他,什麼都沒有,什麼都完了……
陳媽媽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此時此刻被兒子嚇壞了,捂住了心口,也跟著大哭出聲。
這一幕,很快傳到了謝梵音的耳里。
謝梵音買通了陳觀邊的小護士,聽到這消息的時候,謝梵音稍加打聽了一下,很快就知道陳觀被墨從凝當眾辱的事。
陳觀也算是自作自,墨晚聽說的時候,心被狠狠揪了一下,不由自主替陳觀到了難過。
謝梵音看見這樣的反應,忍不住問:「你該不會心了吧?」
墨晚的確覺得很難過,但是,墨晚也知道,一切都回不了頭了,很果斷搖頭:「嫂子,你放心吧,現在就算是他回來求我,我也不會心的!」
誰知,一語讖。
陳觀真的回頭來求了,墨晚看見他渾紗布的樣子,心狠狠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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