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很快帶著人進來了,道:「這裏是採集出來的手指,經過家族系統的對比……是……」
老管家看向了墨從心。
墨從心臉已經白了,往後退了一步,道:「你看什麼,不是我!」
周圍的人也都是驚了一下,墨從心的媽媽,墨聿寒的大姑第一個急了,喊道:「怎麼回事!」
墨老爺子黑了臉,「你只管說,是誰!」
「是……從心小姐。」
墨大姑跑上前來,道:「你胡說什麼,心兒從小就最喜歡了,這次過來更是給帶了禮,怎麼可能是要害我媽,肯定是哪裏搞錯了?」
墨大姑的丈夫也附和:「是啊,怎麼可能。」
墨老爺子的面沉沉,喝道:「墨從心!」
墨從心被嚇得一個哆嗦,面上的心虛跟恐懼再清楚明白不過。
墨老爺子喝道:「滾上來!」
墨從心被所有人盯著,戰戰兢兢上來了,面對這麼多人的目,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小心翼翼喊:「爺爺……」
墨老爺子跺了一下拐杖,怒斥:「混賬東西!」
墨從心聲音帶上害怕的哭腔,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嗚嗚嗚,我要針對的不是啊,我只是想要嚇嚇六嫂而已……」
墨老太太著臉上前來,一步一步走到了墨從心的面前。
墨從心紅著眼小心翼翼喊:「……」
『啪』
狠狠一掌,得墨從心的臉一偏,臉一下子就腫了起來。
這個一貫慣的千金大小姐哪裏被這樣子對待過,震驚了一下,旋即,眼淚就一下子涌了上來,卻也不敢哭出聲,捂著臉,站在原地不敢彈。
墨大姑心疼壞了,趕上前去,「媽,心兒年紀小,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今天可以放蛇丟到我頭上,是不是非要我死了,你才要承認你管教無方?」墨老太太怒斥,聲音嚴厲。
墨大姑臉也白了幾分,「沒那麼嚴重吧……」
「呵,沒那麼嚴重?」葉媽也是伺候了墨老太太大半輩子的老人,這會兒也叉腰上去,道:「如果不六在,那些蛇就一大口咬到老太太的脖子上了!」
這話,讓周邊的人都是一驚。
「這要是咬在脖子上,那還有命在嗎……」不知道誰嘀咕了一聲。
墨老太太的臉更沉,怒斥:「在這裏跪著!跟你的蛇好好待一晚上,沒有我的同意,誰也不許給飯吃!」
墨從心慌了,喊道:「,我知道錯了,嗚嗚嗚,我真的不是針對您啊,這些蛇我只是想丟在那個謝梵音頭上的,求求您原諒我吧!」
「這位……」謝梵音的聲音不大,帶著幾分委屈,「我認識你嗎?我之前,沒有見過你吧,更別說得罪你了,你為什麼對我有這麼大的仇恨?」
墨從心被問住了,「我……我……」
謝梵音正在接包紮,臉依然蒼白,「你剛剛也了我一聲六嫂,我自認跟你無仇無怨,難道你針對的不是我,而是你六哥?」
墨從心立即像是被踩了尾的貓一樣,尖銳喊道:「才不是,你別胡說八道!」
墨聿寒刺冷的視線須臾便落到了墨從心的上,墨從心嗚咽起來,「我……我只是聽說上次在拍賣會上,坑了五哥跟七姐。」
五哥是墨卿。
七姐是墨從凝。
「我只是為他們打抱不平而已,不就是有六哥撐腰嗎,我墨家的人,還不到一個無父無母的野種來欺負……」
『啪』
又是一掌,墨從心震驚地瞪大眼,「媽媽……」
墨大姑眼裏還有著驚魂未定,怒喝:「我看你就是好日子過太多了,你六嫂就是再不好,那也是你六嫂!給我跪下!」
墨從心這下子是『哇』一聲大哭了,「媽媽……」
墨大姑下心疼,轉沖著墨聿寒笑了笑,「哎,你看,你妹妹都是被我慣壞了,聿寒,你別跟你妹妹一般計較,還小,不懂事!」
「今年,也有二十三了吧,」墨聿寒冷睨,「我妻子比還小兩歲,難道就活該被欺負嗎?」
墨大姑笑容僵持,回頭又了墨從心一掌,還踹了一下的彎,「給我跪下!」
墨從心的膝蓋狠狠砸到了地面上,疼得小臉煞白,哭得更厲害了,捂著臉,看向了一側一直不吱聲的墨從凝。
察覺到了的目,墨從凝甚至於還往墨卿的後面躲了躲。
墨從心噎著,接著,就被自己的親媽按住了後頸,道:「快給你六嫂道歉!」
墨從心從沒被這樣對待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喊道:「我不要!憑什麼!」
「道歉就不必了,」墨聿寒聲音悠緩,「我說了,查到是誰幹的,我要十倍奉還!」
墨從心的心猛地一個咯噔,這才意識到了事的嚴重。
墨大姑著急道:「聿寒,都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
謝梵音諷刺地扯了扯,怎麼下手的時候沒想過他們是一家人?
墨聿寒眸冷,「把蛇抓過來。」
「是!」保鏢們齊聲應和。
墨大姑徹底慌了,紅了眼睛,跺腳看向了墨老太太:「媽……」
墨聿寒的手段,大家都知道。
他從小就是這樣的子,極端、偏執、鷙、冷。
而且……說到做到。
墨老太太也皺起眉,說的對,都是一家人,何必下這麼狠的手?
墨老爺子也有些不滿,就要出聲,就聽到一道溫和的聲音,略有幾分虛弱,「算了。」
謝梵音拉住墨聿寒的手,「老公,我沒事,也沒事,家和萬事興。」
墨聿寒低眼看,視線須臾便落到了那包得跟粽子一樣的手,「疼嗎?」
謝梵音眼睛微微紅了,可還是堅定道:「不疼。」
「真的不疼?」
「嗯,」謝梵音拉著他的袖子,輕聲道:「都是小事,你看也知道錯了,一家人在一起就是要開開心心的才好嘛,是不是?心……兒?」
謝梵音好像還記不得的名字,只是笑容格外溫和,還朝著眨了眨眼睛。
墨從心再次被上的那一層無形華驚艷,只是這一次,墨從心已經生不起嫉妒了,噎著抹淚,點了點頭:「嗯,我知道錯了,六哥,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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