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火推門走進來,手裏提著一個藥箱。
「夫人你有沒有什麼地方傷?我拿了藥箱過來……裏面什麼葯都有!您需要醫生的話,醫生就在樓下,隨時候命!」
他一邊說,一邊神非常張的把時九念全看了個遍。
好像……
沒、沒傷!
「當然傷了!把藥箱拿過來!」
傅景琛暴戾的聲音響起,傅火一顆心抖了三抖,差點從嗓子眼裏蹦出來!
什麼?!
傷了?!
哪裏傷了!
他怎麼沒看到!
難道是什麼很嚴重的傷?!
傅火張得要命,他連忙小跑進來,把藥箱遞給傅景琛,就往外跑:「先生!您先在這裏看夫人!我去找醫生!」
時九念哭笑不得:「傅火,回來。」
一點紅痕,馬上就消了。
哪裏需要找醫生。
「夫人,您傷了還是彆強撐著,趕找醫生看看。」傅火很著急:「對了,您哪裏傷了?是——」
是他們用了什麼惡毒的法子,傷了,還讓他們看不出來嗎?
他太聒噪,傅景琛冷聲打斷他,「你眼瞎嗎?我媳婦兒傷這麼嚴重,你看不到?」
啊?
哪裏嚴重!
他沒看到啊!
傅火巍巍的順著傅景琛的視線過去,就看到傅景琛很是心疼的著時九念的手腕,把的手放在他上。
他打開藥箱,從裏面取出酒和棉簽,作輕的幫拭著手心的紅痕。
傅火:「?」
就這,還需要上藥嗎?
他懵的看著,腦子裏劃過一個很荒誕的想法:「主子,你說夫人傷了,不會就是這個吧?」
傅景琛沒抬頭,也不理他,而是細細的幫時九念的手心消腫,完葯之後,還心的替吹了吹。
男人的呼吸溫熱,噴在手心麻麻的很舒服,時九念歪著頭看他,角漸漸上揚。
的傅景琛,真的好可呀。
傅火已經凌。
看來真的是了。
他家主子口中的傷,就是夫人手心裏那完全可以忽略的紅痕。
得虧上藥上得快,要不然紅痕都要消失了。
但傅火只敢吐槽,不敢把話說出來,主子上臺之前,刻意囑咐過他,讓他保護好夫人,可夫人卻讓人綁走了。
這筆賬,主子還沒找他算。
他默默低著頭,不敢吭聲,等傅景琛給時九念上完葯之後,他很自覺的把葯放回藥箱。再把藥箱合上。
然後他站到時九念和傅景琛的面前,雙手背在後,低著頭,一副認錯的樣子:「主子,夫人,對不起,我錯了……」
傅景琛著時九念的手心,面無表的掃他一眼。
「主子,您讓我保護好夫人,可是我卻讓夫人被人綁走,您罰我吧……」傅火頭低得更低:「我什麼懲罰都能接。」
哪怕,把他發配到非洲,他也認了。
「寶寶,你來決定。」
傅景琛看向時九念,淡淡說道:「你想怎麼罰這小子。」
罰是要罰的,這小子越活越回去了,連個人都保護不好,留他在邊幹什麼?
當姑娘養?
到時候找個人把他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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