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別走!”
蘇好不容易掙兩個攔阻的保鏢卻只追到一縷汽車尾氣,還想狂奔追上去,可卻再度被保鏢拽住。
掙扎間,被甩到了地上,手肘地,頓時火辣辣的疼痛起來。
不甘的抬頭,那輛黑勞斯萊斯已消失在視線中。
該死的,一個月了,不放過任何傅奕臣會出現的地點,早早蹲守堵人,可卻每每都被各種阻攔,本就靠近不了那個男人。
好不容易用一切關系,拿到了傅氏這棟半山別墅的地址,每天半夜三點就等在這里。可是連著十多天了,卻還是連傅奕臣的服邊都到,更別提和他說上話了!
“宋助理剛剛打過電話了,你若明日再出現,后果不是你能預料的!”
保鏢聲音響起,蘇將目從車消失的方向收回來,央求道:“你們就不能讓我見見傅先生嗎?我就說幾句話,五分鐘就行。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人命關天啊!”
“想見總裁的人哪個不是人命關天?總裁對你沒興趣,你再也沒意思。”
“快走!別再來了!”
保鏢不假辭,一副再不走就要手的樣子,蘇只好站起,垂頭喪氣往山下走。
“這麼漂亮的人倒也見,傍個富二代,二代的妥妥就了。可惜太貪心,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影后孫菲菲想給總裁提鞋都不配呢,又算什麼。”
“是自不量力了些,不過我看那人可比孫菲菲好看多了。”
兩個保鏢閑聊著進了別墅。
蘇回到醫院已下午,還沒走到病房門口,正好見負責周清揚的主治醫生馮主任從前頭病房出來,忙追了兩步。
“馮主任,清揚他這兩天的況怎麼樣?”
“是周太太啊,你丈夫的況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必須盡快找到合適的骨髓進行移植手,不然……”馮主任搖了搖頭。
蘇臉微白,馮主任又道:“我們醫院一直在尋找匹配的骨髓,可你丈夫的病惡化的很快,已經等不了了。你們做為家屬也該好好配合,你再想想,你丈夫可還有什麼親戚,趕帶到醫院來骨髓試試看,說不定就有適合的呢……”
蘇臉更白,馮主任的一張一合,已經有些聽不大清,艱難的張口道:“若是找不到,他還能活多久?”
馮主任搖頭,“最晚一個月,再不進行移植手,最多也就三五個月了。”
蘇咬牙,神堅定起來,“我已經找到匹配清揚的骨髓了,只是那個人還沒答應我捐獻骨髓,我會說服他的!馮主任,你給清揚安排手時間吧,我會在手前將捐獻者帶來的!”
“那太好了,這樣手就安排在十天后,你要盡早將捐獻者帶來,手前還要做一些檢查。”
“好,好。”蘇連連點頭,待馮主任離開卻力的靠在了墻上。
怎麼辦啊,十天后就要手,可現在都還沒一點進展,連傅奕臣的都近不了,更莫提讓他答應來捐獻骨髓了。
那可是帝國首富傅奕臣啊,他一頭發都比尋常人的命值錢,就算能和他說上話,怎樣才能讓他同意為周清揚捐獻骨髓呢?
怎麼辦啊……
半夜,宋茉獨身去山上找那群飆車的混子。她像一株清麗香甜的茉莉花,清淩淩的目光落在為首的男人身上:“哥......”男人低著頭擺弄黑手套,罵了句滾,轉身隨著風消失在黑夜裏。濃鬱的山霧裏,茉莉花和某種成熟放蕩醇厚的香水味,某一個瞬間,重疊融合。沈斯京沒聞到,宋茉聞到了。-一個盛夏的沉沉黑夜,玻璃窗外大雨淋漓,房間內氣氛也濕漉漉的,纏綿著熱氣。兩人在密閉的空間裏,額頭相抵,彼此呼吸起伏都連接著心髒,晦暗而遲疑地跳動著。終於。在親吻變得狂熱那一刻。兩人心裏都清楚——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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