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府喝下午茶的幾個人一聽到永寧侯府惹了圣怒,立馬一個個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丟下正在前院理王家表姑娘事的唐星橙,坐上馬車就去看熱鬧了。
“我的天吶,要不要來猜猜這老匹夫今天干嘛了?”沁特別想知道永安候這老家伙到底干了什麼,天怒人怨的大事。
“也不知道他這一次的事辦得夠不夠大,讓皇兄直接把他的爵位給擼了。”風錦妍也覺莫名的興。
“風山,馬車趕穩一點,小心別盯著皇后娘娘了。”沁覺馬車有些搖晃,趕手扶住安歌,吩咐外面趕馬車的風山。
“是,娘娘。”
他們趕到的時候,正好皇宮里的圣旨也出來了,本來有些憾聽不到那圣旨里面寫的是什麼,誰知道那個小太監像是,知道了,他們心里的想法一樣,直接就站在大門口念起來。
特別剛開始還來了一句:“皇上說了,就在門口這邊念就可以了。”
于是,永安侯府里面嘩啦啦的出來,一大群的人。
永安候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是他自詡是風流才子,他的府里除了一個正妻,一個貴妾,還有七八個賤妾,都是從那些青樓納進來的。
除了一個嫡長子和一個庶子,之外就是六個庶,嘩啦啦的跪了一門口。
那個庶子穿的那些服看起來雍容華貴,這不是一個庶子該有的配備,那些庶一個比一個打扮的漂亮,只有原配母子兩個,母親穿了一件素白長,兒子穿的那服也跟份不匹配。
為一個侯府的世子,穿的那玄服就是普普通通的綢緞面料,要知道,他的母親可是戰王府唯一一位繼承人,那戰王府是先太上皇的親兄弟,一生接過無數賞賜,戰王一生沒有親,唯一的一個只是就是收養的一個兒。
當年這個清荷郡主親可是十里紅妝,那嫁妝數不勝數。這些年,永安侯只是一個閑散的侯爺,永安候的產業并不多,永安候的庶子又喜歡賭博,輸掉的贏錢不知凡幾。
這些輸掉的錢是誰的?不用猜,也能夠知道。
兩年前被抵押出去的那家店鋪的主人如果不是清荷郡主,那店鋪早就被拿走了。
戰王曾經說過屬于清荷郡主的東西,除非他本人愿意,否則誰都沒有權利過戶或者是賣掉的東西。
當永安候的所有丑事公諸于眾的時候,引來的就不只是唏噓和鄙夷了。
當宣讀完圣旨,永安候整個人頹喪的趴在地上,跟老娘整個人都愣住了,是怎麼樣都沒想到穿躲著兒子把這個不喜歡的媳婦廢掉?竟然會引發這樣的后果?
沒有了這個兒媳婦的嫁妝支撐,侯府以后的開支該怎麼辦?還有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侯爺貶爵為了子爵。
而且還剩下這一代就沒有了,那最喜歡的孫子,怎麼辦?以后他們家該怎麼辦?
老太婆是想破腦袋都沒有想到事的結果,竟然會是這個樣子的?
很快戰王府的管家就派來了一隊三十幾個人的隊伍,直接就進了永安侯府,帶頭的管家還拿著一張嫁妝清單。
清荷郡主指哪他們就搬哪,一陣蝗蟲過境之后,整個永安侯府幾乎都空了。
永安候他老娘整個人直接趴在一個楠木的嫁妝箱子上,那些人也不客氣,在不傷害老太婆的況下,直接把人拉下來。
清荷郡主直接回了戰王府,付君寧直接進宮面圣。
看了一場好戲的沁幾個人,樂滋滋的回了府,剛剛進堂屋就看到唐星橙正一臉哀怨的看著們,就好像在看一個負心漢一樣。
“媽呀,大嫂,你這是干嘛?”
“你們真過分,出去看熱鬧,竟然不帶上我還把我丟在這里,孤零零的應付,王家表小姐,一群沒義氣的家伙。”唐星橙氣哼哼地瞪著眼前這群人,委屈的說道。
“我們……這不是看你在忙嗎?家里大伯母不在,你就是當家作主的,難道你還能跑得掉嗎?”沁有些無語的看著唐星橙,這大嫂怎麼越來越稚?
“對呀對呀,那個玩家的表小姐想要干嘛?怎麼在外面吵吵鬧鬧的?”風錦妍趕開口轉移話題。
“我覺得是想趁著母親不在才過來的,不然怎麼那麼湊巧?母親才剛剛出去一小會,就過來了,而且開口要死要活的,想要嫁給二弟,還說了二弟已經答應了,想要先住進府。”唐星橙氣得眼睛都快冒煙了。
“這是欺負你,剛剛加進來,不知道大伯母的心思吧,要知道,大伯母一直反對表兄妹親,怎麼可能會答應娶進門?還有二堂哥前不久是不是離開京都了?”沁覺得這個人會這個時間到府來鬧,是不是有人給提供了信息?不然不可能那麼準確的知道家大伯母出去的時間。
“二堂哥,這一次出門好像也是保的,為什麼這個人也知道?”
聽到了沁的解釋,屋里的人一個個恍然大悟,這是在這個府邸安了眼線,不然不可能知道那麼準確的消息。
“最后呢,你怎麼打發的?那麼難纏的人,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就被送走吧?”風錦妍也是知道王家的這個表妹實在是太難纏了。
王家一家人人品都是不錯的,為什麼會教出這一個與眾不同的?實在是讓人想不通。
“我出去應付的時候,已經派人去找母親了,想要拿我做夢呢吧?我看著像個柿子嗎?”唐星橙一臉嗤笑,還反問了一句,把他們幾個逗樂了。
“不像,你像個不的柿子,邦邦的。”安歌突如其來的這一句,更是讓屋里的幾個人哄堂大笑。
吳文玉看著他們這和諧的模樣心里暖暖的,這些姑子,嫂子都不把當外人,在面前展真,讓也不知不覺中放開自己。
“對了對了,還沒說怎麼解決呢?既然是有所求過來的,肯定不會那麼容易就離開的。”吳文玉特別想知道最后那個姑娘到底怎麼解決的。
這些都是經驗,得看著記者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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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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