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種什麼棉花......!”
佃農一邊套車,一邊惋惜的說:“你說說......!這花也不能吃,駙馬種它做什麼?真是可惜了,唉......!”
“看來,卻有此事!”
聽到佃農所說的話后,鄭占奎朝著盧富貴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我們便大可放心了!”
其中一個員長長的松了口氣,角帶著一笑意說道。
“稍安勿躁,咱們再去其它地里看看再說!”
盧富貴思索片刻后,還是搖搖頭。
他是被坑怕了,如果不能十拿九穩,他可不想再冒險!
......
“駙馬爺,剛才戶部派人送來了十萬貫銀,現在已經收庫房!”
趙寅剛回到府里,就有侍衛來報。
“嗯,知道了......!”
趙寅滿意的點點頭,戶部的這些人還算識相,這麼快就將錢送過來了!
“去,上幾個人,將庫房騰出來,明日好裝干辣椒,記住,絕對要存放好,不能!”
他在地里種了十幾畝的朝天椒,現在已經收獲曬干,一直暫時存放在城外的老宅,但是他始終都不放心,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駙馬府比較穩妥。
畢竟全大唐,現在只有他一人有辣椒!
并且,這辣椒是火鍋的主要原料,只要辣椒在手,駙馬樓的生意便會蒸蒸日上!
現在火鍋與蒸餾白酒已經被他壟斷,還怕那些權貴不來求自己?
他計劃,等自己將紙坊書坊都弄好之后,便籌措開一家錢莊!
但是,李二那個扣貨怕是指不上了,只要一提到錢,他立馬找各種理由推。
所以,他計劃要拉各國公伙。
還有贏長孫無忌的那個石場,恐怕得先放一放了!
等他忙完這一段,再過去瞅瞅!
“是!”
侍衛領命后,帶著幾個人,朝庫房走去。
這些侍衛,就是他從金吾衛里挑選出來的,現在的駙馬府,就如同一座軍營,到都有侍衛在晃。
雖然他只挑了一百人,但放到駙馬府里,卻顯得格外多。
不過,他也省得去外面雇傭人了,因為府的所有雜事全都給了他們,就連掃院子,收拾屋子都是這些金吾衛在做。
雖然這不是他們的分事,但趙寅也沒有虧待他們,除了好酒好之外,每人的餉銀也是他們原來的十倍之多。
雖然現在是在駙馬府做侍衛,但訓練卻一直沒有懈怠,相反,薛仁貴還增加了訓練強度。
“仁貴,將戶部送來的錢,裝到馬車上,我們去趟文墨坊!”
他早就讓人好了書坊和紙坊,但一直沒錢,所以才耽擱到現在。
如今戶部已經送來了土豆款,也是時候將他們買下來了!
......
“這些廚怎麼回事?駙馬已經教過他們,怎麼做出來的菜,更加難吃了?”
立政殿,李二將口中的菜吐出來,又在盤中翻找了幾下,最后扔下手中的筷子!
“他們是廚,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就學會?”
長孫皇后倒沒有那麼挑剔,不住的夾著盤中的菜,吃的津津有味。
“他們是廚,炒了一輩子菜,可還沒有趙寅那個從未學過的做的好吃,簡直就是廢!”
李二看到桌上的菜就沒有胃口!
“你是跟駙馬在一起時間久了,口味變的刁鉆了!”
長孫皇后抿笑起來。
“父皇,聽說戶部最近正在收購駙馬的土豆,不知道進展的如何了?要不,改天我們親自去督查一番?”
邊的長樂公主,瞧著眼前的菜,也是毫無胃口,眼珠一轉,便想出這麼個主意來。
“嗯,沒錯,土豆推廣計劃,關乎我大唐百姓的溫飽,朕不能放任不管,必須親自督查才是!”
李二贊賞的看著邊的長樂公主,滿意的點點頭。
“陛下,漢王求見......!”
就在李二為琢磨什麼時間過去合適的時候,王德從外面走進來稟報。
“宣吧!”
剛有些興致的李二,忽然被打擾,掃興的擺擺手。
這小子這麼晚來找自己,準沒什麼好事!
“是!”
王德領命后便跑了出去,沒一會帶著李元昌,從外面走回來。
“參見陛下!”
李元昌進門后,對李二行了一個君臣之禮。
“都這個時候了,找朕有什麼事嗎?”
李二見他一臉委屈,皺眉問道。
“臣弟......”
李元昌瞧了一眼李二邊的長樂公主,言又止。
他是來找皇上告狀的,可沒曾想,竟然也在這里。
趙寅可是未來的夫婿,當這的面告趙寅的狀,似乎有些不大好吧?
“有話就說,磨磨唧唧哪像我們李家男兒?”
見他幅慫樣,李二怒其不爭的瞪了他一眼。
“臣弟......臣弟無面圣......!”
李元昌心一橫,委屈的抹著眼淚。
“噢......?那你過來干什麼?”
李二皺著眉頭問道。
“咳,咳......!”
原本準備拐彎抹角的告個狀,結果被李二一句話就噎了回去,就連剛醞釀出來的眼淚,也憋回去了。
“臣弟有事要奏......!”
李元昌苦著臉,繼續說道:“臣弟今日在國子監中,被駙馬當眾毆打,還被迫下跪,臣弟自覺無再面對李家列祖列宗!”
“真有此事?”
李二聽到此事與趙寅有關,頓時來了興致。
他非常好奇,這小子又換了什麼新套路,能讓剛吃過一次虧的漢王,再次上當。
從前覺得這小子聽聰明的啊!
怎麼接連兩次都吃了趙寅的虧?
可得問清楚,避免將來自己也著了他的道。
“臣弟所說,句句屬實,不信,可以問長樂公主!”
李元昌滿臉委屈的抹著眼淚。
“長樂,到底怎麼回事?”
李二轉向自己兒,淡淡的問道。
他覺得事肯定不會像漢王所說的那麼嚴重,不然的話,兒早就和自己說了。
所以,他本沒拿這件事當回事。
他現在所擔心的是,趙寅到底換了什麼套路。
“趙寅今日被孟夫子請到國子監講學,皇叔與杜荷兩人故意搗,所以趙寅就以夫子之名,打了他們兩人手板,后來他們兩人寫了一首反詞,才被趙寅按跪在地上的......!”
長樂公主將白天發生的事,簡單的講了一遍,嚇得李元昌一冷汗!
當他看到長樂公主的時候,他便已經猜到,今天這狀怕是告不了!
可他沒想到,告不也就算了,這小丫頭還一直給自己栽贓,真是有其夫,便有其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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