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小輩,膽敢在我等面前放肆,在不滾開的話,直接給你們定下一個擾朝綱的重罪!”
劉言怎麼也想不到,趙寅來的這些人,簡直與他本人是一丘之貉,一樣的不可理喻。
“陛下,您如此偏袒駙馬,置大唐的律法如擺設,我等不服!”
強忍著上的傷痛,他才將這些記者撥開走到李二面前。
采訪?報道?
對此他不屑一顧,他也看過上面的新聞,都是一些沒有營養的東西,在他的眼中,這些不過就是駙馬為了賺取利益的手段而已。
“偏袒?本駙馬子正,從來不怕影子斜,哪里需要陛下的袒護……?”
趙寅搶先李二一步,淡淡的說道:“我倒是想知道,本駙馬到底都犯了什麼罪責,值得你們如此大費周章?”
聽到他的話后,原本不斷追問三位史的記者們,頓時都安靜了下來。
“以大婚為由,對朝中大臣們強取豪奪!”
“阻止我等面圣,毆打朝廷員!這些你可認罪?”
見機會終于來了,劉言迫不及待的將他的罪責一一列了出來。
“居然還有這事?”
趙寅聽到后,頓時皺起了眉頭,不斷的思索了起來。
“本駙馬禮金的標準,雖然是我各人所定,但是沒有強迫任何人必須繳納,敢問三位史,本駙馬是強行管你們要銀子了?還是去你們兜里搶了?”
就在李二以為他沒有話辯解的時候,趙寅緩緩的開口,目更是不斷在他們的上掃視著。
“這……”
劉言頓時瞠目結舌,一句話也沒有了。
是啊,賀禮錢是駙馬定的,可是他沒有強行要求任何人來,更加沒有搶!他實在想不到,自己會搬起石頭還砸了自己的腳。
“敢問岳父大人,污蔑當朝駙馬,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罪過,能砍不?”
見到他一副愕然的神,趙寅向李二詢問了起來。
“這個…這個…”
李二直接猶豫了起來,像這樣的況,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遇到。
至于大唐的律法,的確是他命人修訂的,也曾修改過不,容他都忘記的差不多了,本不知道怎麼定罪。
“我等為史,就要風聞奏事,給陛下提醒,本不需要核實事的真偽!”
劉言十分得意的說著,這就是他們為史的特權,所以他們才會如此的肆無忌憚。
“原來是這樣,照你們的意思,污蔑是無罪的對嗎?”
聽完他們的話后,趙寅并沒有生氣,而是緩緩的點點頭,反問了起來。
“沒錯!”
劉言想都沒想,回答的十分干脆。
“也罷!我不追你的污蔑,咱們說說第二項罪責!”
看到他那副趾高氣昂的樣,趙寅輕輕擺手后,輕聲的詢問:“今日本是我大婚的大喜之日,能夠坐在這里的都是本駙馬的親朋好友,但不知,你們三位,為何會出現在這里?我可曾下帖邀請過你們?”
“沒…沒…沒有,不過我等可是帶著賀禮前來的,并未失禮!”
劉言的心底沒來由一凸,不過馬上又為自己找到一個借口,辯解了起來。
“既然我沒有邀請你們,你們為何還要恬不知恥的過來?過來也就算了,居然還想闖?被阻攔下來后,依舊不知悔改,反倒將所有的不是,全部都按在本駙馬的上,我倒是想問問,你們這三個老貨,還能不能要點臉了?居然還有勇氣在陛下的面前彈劾我?”
趙寅本就沒有任何的顧忌,哪怕今日是他的婚禮,他依舊出一手指,對著三人就是一頓口沫橫飛。
“明天的頭條一定要將本駙馬剛才說的話都記錄進去,標題就‘三位史,不知廉恥,強闖私宅,狗仗人勢’可好?”
“不錯,很切啊!”
長孫雨佳一邊記錄一邊附和,一雙靚麗的眸子不斷的眨著,“那您對這篇文章的寫作手法有什麼要求嗎?照實寫,還是夸張的手法?還是……?”
“這還用我教你們嗎?這麼卑鄙、無恥、下賤的例子就擺在這里,還用的著手法嗎?典型就是真實寫照好不好?總之,這篇文章的重點在于,他們的無恥、下作、沒有底線,可懂?”
“小意思!”
長孫雨佳頓時笑瞇瞇的著三位史。
當初的幾篇文章,可是活生生的將竇老太爺給氣死,這樣小兒科的東西,只要你敢說,我就敢報道!
“你能否舉個例子?”
候清麗有些不確定的詢問起來,手法他倒是懂一些,但是就怕寫的不夠生。
“婚禮不請自來,而后白吃白喝,被人發現后,不懂收斂,反而理直氣壯的找主人家理論,這不就是典型的無恥嗎?”
趙寅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教導著,本就不顧及其他人早已經石化的表。
“滿胡言,老夫豈是那種小人?”
三人早就被這樣的言論氣的渾都在發抖了,這個王八蛋怎麼就有這麼大的膽子,陛下可就在面前了,他就敢這麼肆意的污蔑朝廷的大臣?
“是無恥還沒有什麼亮點,吸引力也不是十分的足,中間最好再夾雜一些八卦新聞,明白嗎?比如,這幾位史與某位老太太的風流趣事,哪怕走在大街上偶遇了,也不忘記來一個眉目傳啥的,的事宜,你們自己加工,明白嗎?”
他們三人的憤怒,趙寅直接無視,而且越說越過分,越說越離譜,簡直不亞于火星撞地球。
“萬一找不到他們作風上的問題怎麼辦?”
一個小記者沒有明白趙寅的用意,輕聲的詢問起來。
“笨蛋,你不會編嗎?他們的無恥不過就是一個由頭,真正的看點,乃是這些八卦新聞,沒準哪位大娘看到新聞后,還會主前來示好呢!”
“總之一句話,明天的報道,就是讓這麼幾個貨,為過街老鼠,為敗類,為人渣,要讓他們為活在這片土地而自責,讓他們自己認為活著都是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的覺悟!”
趙寅臉不紅氣不的說著。
“噗!”
劉言臉漲的通紅,膛不斷的劇烈息著,而后直接噴出一口鮮,倒了下去。
“陛下,你也看到,駙馬如此的肆無忌憚,公然在您的面前污蔑我等,可想而知,他平時的所作所為!還請陛下為我等做主啊!”
見到自己的隊友居然這麼的撲街了,周明天站了出來。
“笑話!不是你們說的污蔑無罪嗎?難道我歲數大了,聽差了,還是說你們剛剛在放屁?”
趙寅一臉笑意的著幾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你…你…”
周明天被氣的雙眼通紅,還真的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來人,將他們三個給朕拖出去,不得在踏駙馬府半步,免得再次攪公主的婚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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