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別說了,快給俺倒點吧!”
程咬金迫不及待的坐好,想要嘗嘗這難得的陳釀。
“太上皇還沒喝,你就敢喝?”
長孫無忌故意吊著他的胃口,誰讓這老貨剛剛一口一個老貨的著。
“額……!”
程咬金急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扭頭看向李二。
李二此時正端坐在主位,昂首,十分牛!
他也不急著開口,反正自己沒,你們都得等著!
“太上皇……?”
程咬金歪著腦袋盯著他看。
這老貨滿臉的絡腮胡子,與他現在的作十分違和!
“開始吧!”
李二耷拉著眼皮,最終開了口。
不是他不著急喝酒,而是越到這種況下,他越想拖延時間,吊著這些老貨的胃口,滿足自己的優越!
“好嘞!”
長孫無忌點了點頭,捧著酒壇開始給李二倒了滿滿一碗酒。
隨后便是長孫皇后。
即便長孫皇后平時很飲酒,可這是二十年的陳釀,不嘗嘗怎麼行?
“俺,俺,給俺倒滿!”
程咬金見李二與長孫皇后的酒都倒滿,趕將自己的碗了過去。
心想這下總該到自己了吧?
“按照順序一個個來!”
然而,長孫無忌還是沒有同意。
平時幾人赴宴都是按照文武分開,長孫無忌是曾經的百之首,李二之后自然就是他。
他也曾帶兵打仗,但卻歸屬文,所以自然先給文一列倒酒,全部倒滿之后才是武。
程咬金被一位坐的離李二他們近一些,肯定能先喝到,誰料長孫無忌給文全部倒滿之后,直接從末位給武開始倒,饒了一圈,最后才到程咬金。
程咬金看著一碗碗酒下去,他的都跟著疼,生怕到自己一壇就就沒了,那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
好在這壇酒比較大,到他時還有不!
“太好了!”
自己面前的酒碗逐漸被填滿,程咬金著手,十分興的說道。
“諸位卿,今日我們能夠嘗到此等酒,還是要多謝輔機啊!”
李二端起酒杯,笑著說道。
其它老貨也端起酒杯,想要說些激的話。
“咕咚,咕咚……”
可還沒等他們開口,程咬金直接捧起酒碗,將一碗酒直接干到肚子里。
他格直率,可等不了這些場面話!
“好酒,再來一碗!”
喝完以后,立馬將自己的空酒碗推了出去,想要再來一些。
剛剛喝的實在太快,本沒品出什麼味兒來,只覺得香!
“程黑子,今日這酒可不是普通的酒,不是你想喝多都有的,最起碼要大家平均分配!”
長孫無忌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大家都還等著慢慢品嘗,可這老貨竟然直接就給干了,簡直就是暴殄天!
“這……這……?”
聽說是平均分配,不是誰喝的快就能多喝幾杯,程咬金頓時就傻眼了。
這麼香醇的酒,他剛剛本就沒嘗到什麼味兒!
“敬德……那個……咱倆算是一輩子的兄弟了吧?是戰場都共同赴了很多次,你這酒是不是……?”
見老貨不給自己倒,程咬金只要將主意打到了一旁的尉遲恭上。
“咕咚……咕咚……”
聽了他的話,尉遲恭二話沒說,直接端起自己的碗,將碗的酒喝了個干凈。
喝完還不忘抹一把胡子上沾著的酒滴,吧唧了兩下,“這酒還真是香醇啊!”
“你個老貨,枉咱倆這麼多年的!”
見狀,程咬金頓時就火了。
“兄弟歸兄弟,這二十年的陳釀可是很難得的!”
尉遲恭笑嘻嘻的看著他。
“來,喝!”
李二端著酒杯,與眾人一起品酒。
這樣珍貴的酒,其它老貨本舍不得喝,只抿了一小口。
“斯哈……真是好酒啊!”
李二品了一口,十分的閉上了眼睛,發出一聲慨。
“嗯,還真別說,這酒上了年份之后,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就連趙寅這個見多識廣的人,都慨這酒的味。
程咬金的眼珠滴溜溜的轉著,看看這個,瞧瞧那個,可就是沒有一人愿意給他嘗嘗的,氣的他只能猛吃菜!
其它老貨一邊慨這酒的味,一邊吃著味的海鰻魚,不斷的發出贊嘆!
半晌過后,幾人終于將一碗酒喝完,由長孫無忌開始倒下一。
程咬金頓時來了神,瞪著銅鈴般大小的眼珠,等著給自己倒酒。
這次說什麼都要好好品嘗一番!
“嘩啦……!”
他的酒碗終于被倒滿,程咬金笑瞇瞇的看著碗中清澈的酒水,十分寶貝的品了一口。
“嗯,真是好酒,這是俺喝過最好的酒!”
在趙寅來之前,他們喝的都是渾濁寡淡的酒水,以至于第一次喝到酒的時候幾位老貨就上了癮,非貞觀酒坊的酒不喝,直到現在也是這樣。
今日嘗到了珍藏二十年的酒后,覺得將酒的香味被再次升級,到了一個無法抵達的高度!
說是神仙佳釀也絕不為過!
“那是自然!”
長孫無忌略顯得意的仰著頭,笑了起來。
“膳房做的海鰻魚味道也是一絕啊,用來當下酒菜真是不錯!”
戴胄夾了一口魚放到里,十分滿意的夸贊道。
“海鰻魚質鮮,再加上膳房的手藝,必定味!”
趙寅也開口夸贊起來。
“如果換做寅兒的手藝,必定更上一層樓!”
長孫皇后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的婿。
“哼!這小子現在懶得很,指吃到他的手藝?難!”
李二在一旁冷哼著說道。
他說的沒錯,自幽州回到長安這幾年來,趙寅已經很下廚!
當初他親自下廚是因為大唐的飯菜實在是難以下咽,為了填飽自己的肚子,這才被迫手。
現在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發展,炒菜到都是,并且不酒樓都之主研發了不新菜,味道也在不斷的升級,雖不比后世,但也算不錯了。
家中的廚子在他的指導下,菜式做的也有模有樣,他肯定也就當起了甩手掌柜,連廚房的門都不想進了!
“現在廚們的手藝已經超過了小婿,小婿也就不必獻丑了!”
趙寅舉起酒杯,喝了一口,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喝!”
老貨們一同舉杯,喝起這陳釀酒。
每逢宴席,最終的話題都會聊到往昔的艱苦歲月,邊境如何如何被高句麗擾,如何與高句麗對戰,最后再展今朝,直到一個個喝到趴在桌子上不,被將士們抬回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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