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反應了一會兒，問：「那好吃嗎？」

來羨：「沒有味道。」

隨後江意得知它也能像普通狗一樣進食和排泄，便又問：「如此，你的與普通狗有什麼區別？」

來羨道：「只要我想，可以沒區別。這是為了讓我看起來更像一條狗，而讓擁有我的人類暫時忘記我是個機。」

由於吃了只，下午時來羨不得不去如廁。

如完廁回來，來羨無比地嫌棄自己，滄桑地道：「從我誕生以來，除了試驗階段被灌過食以外，就沒再吃過。現在我覺我自己已經髒了，不幹凈了。」

江意：「有這麼嚴重？」

來羨：「當然。我剛剛拉了狗屎。」

江意：「……」

為此來羨灌了兩大壺水給自己清洗模擬腸道。

江意問它：「你防水嗎？」

來羨：「我防啊。」

得到來羨的肯定回答以後，江意便讓嬤嬤打熱水來，坐在院子裏，趁著正好，給來羨洗澡。

「我有自清潔功能的……」

來羨哼哼唧唧，一會兒這裏不得，一會兒那裏不得，江意避開它的瘸，用皂莢給它渾了泡泡，讓它經歷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澡。

清洗乾淨后，江意用巾乾水分，再用梳子給它順。

它攤在江意懷裏，時不時就發出骨節展的咔咔聲，看起來懶洋洋的十分舒坦。

轉眼間，春和綠苔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經歷了上次的神法師事件以後，蘇家上下也都消停了些時日。

在院裏待得久了，春綠苔終於能下地走，這日江意便帶著倆去花園遛來羨。

兩個丫頭能走能跳，興緻十分高昂。

們特地做了一個繡球，在花園空地里擺開，然後把繡球遠遠地拋向來羨，歡呼鼓勵道：「乖來羨，快，銜回來！」

來羨愁著張狗臉低頭看了看腳邊的繡球，又看了看兩個興高采烈的丫頭，憂傷地與江意道：「這麼稚的遊戲，我要跟們玩嗎？」

江意挑起角，道：「看你嘍。你要是不跟們玩，們可能會擔心你。」

來羨：「擔心我什麼？」

江意：「擔心你格是不是有缺陷，會給予你更多的關和陪伴。」

來羨想起自個被倆盤來盤去的景，不由打了個哆嗦。

它只得努力提高興緻，勉勉強強地用爪子把那繡球往前推了推。

儘管只是推了推吧，可春綠苔也十分高興，繼續鼓勵它道：「來羨好厲害哦！再來！」

想它堂堂新時代最智能的產，卻淪落到像條傻狗一樣在這裏跟人玩球！

來羨又往前推了一小下下。

「來羨好聰明！乖乖，用叼叼看！」

來羨回頭見江意笑得很是明，不由道：「小江意兒，你還笑？」

江意眉目皆是笑意，道：「那我哭？」

來羨吁道：「算了，你還是笑吧。你笑起來可的，有種『小荷才尖尖角』的覺。」

真要是像那天看家信那般哭起來，才真讓人手足無措呢。

江意站著樹下，看著來羨心不甘不願地跟兩個丫頭玩耍。

玩著玩著，綠苔說道：「來羨，你是不是不開心啊？」

來羨用只有江意能聽見的傳音道：「呵呵，你還看得出我不開心啊。」

江意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那頭春道：「對哦，好像它都沒搖尾。不是說狗狗高興的時候會搖尾的嗎？」

綠苔道：「來羨，你搖一搖尾嘛。」

江意幸災樂禍道：「好像我也從沒見過你搖尾。」

來羨：「你起鬨。」

最後來羨迫於被春綠苔狂擼的威，不得不恥辱地搖了幾下尾。

江意撿起地上那繡球，饒有興緻地拋了拋，而後抬腳踢了幾下。

踢得十分輕盈嫻，優雅又麗。

春綠苔見狀，連忙打起神，道：「小姐，這邊踢！」

以往在侯府時，閑來無事，們便會踢繡球玩耍。繡球里放了一個鈴鐺，旋轉滾的時候，會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江意這一加，及時地解救了來羨。

兩丫鬟和玩得十分興起。

一時竟有些恍惚回到了侯府的時候。

江意半低著頭，專註著角邊活潑跳躍的那隻繡球，兩丫頭原本興高采烈地催促著往們這邊踢，這時綠苔率先注意到柳蔭那邊有人，不由掇了掇春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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