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薄道:「再好好想想。」他抬眼掃向其餘兩個殺手,手裏劍刃一橫,便從眼前這殺手的臂間穿破出來,活剝下他一張皮。
他手裏的劍滴滴答答淌著。殺手手臂沒皮的暴在空氣里,極其可怖。
蘇薄看起來有的是時間慢慢問。
後來也不知是哪個,裏沒忍住,終於道了出來:「並不是所有的任務我們每個人都清楚。今日我們才知道,刺殺鎮西侯之的任務失敗……的命,值黃金千兩。
「但是你來得不湊巧,在你之前,已經有人買了接頭人的命,並且把你想要的東西燒了灰燼。所以,你問我們是問不出來的。」
蘇薄道:「那換一個問題,買接頭人命的人,模樣幾何?」
殺手道:「戴著幕籬,無人看清。」
何況這種殺人買賣,並不執著於窺探雙方。知道得越越好。
蘇薄眼裏的神越來越淡,最終道:「那你們還有什麼可活的?」
江意在家待了兩日,讓江永去打聽,倒是打聽到了那馬車現在被停放在衙門裏,只是裏面的東西卻沒法拿出來。
若是江永托點關係把那裝有假肢零件和來羨需要的部零件的箱子弄出來,也不是不可以,但若是有人從中大做文章,便難以解釋清楚了。
故江意只有耐著子等,希等這件事的風頭過去以後,還能把那箱子拿回來。
翌日傍晚,東宮裏就來了人。
江意還以為是謝玧醒轉了,然看向那宮人的神,卻一點喜也無,反而愁雲慘淡,不由心下沉了沉,問道:「可是太子殿下有什麼況?」
宮人一見就焦急道:「江小姐識得名醫,奴來特來傳太上皇旨意,請您立刻帶著那名名醫進宮給太子殿下治病!」
江意怔了怔,問:「他的況不是已經穩定下來了嗎?為何……」
宮人答道:「起先是穩定了的,可江小姐剛走的下半天,太子殿下便發起了高燒。這兩日已斷斷續續地燒了許多回,據太醫們說,此次重傷,怕是把以前積來已久的病癥都給引發出來了。
「太醫們對此也是束手無策,說唯有等殿下自行熬過去,才能好轉。可眼看著,太子殿下熬得住熬不住還不一定……」
江意神凝了下來。
來羨在旁傳音道:「傷后染,引起高燒不退,這是難免的。這裏又沒有特效的消炎藥,底子好的興許能熬得過去的,底子差的就有些危險。」
頓了頓,來羨又咂道:「看來要是不給他用抗生素,怕是先前那支強心劑也白白浪費了。」
本來它儲存的葯就只有這麼一點點,它想著能省則省,所以先前也沒提用抗生素的事兒。總共才四支,現在一口氣就要給用去一半,想想就有點心痛。
抗生素,江意聽到來羨介紹過,它背上的小儲存格里就有。既然來羨這麼說,必然是打算要給謝玧用了。
遂江意對宮人道:「名醫一時半會兒許是沒法找來,那郎中眼下也不在京里。我先進宮去看看吧。」
宮人道:「不知那名醫家在何,奴才著人去守著,等他一回也好第一時間宣他進宮。」
江意道:「先前顧老將軍也想見一見那郎中,無奈人也不在京。所以我便一直著人留意著,等他回來,我帶他進宮便是。」
宮人不再耽擱,當即往前開路,江意和來羨坐上馬車便往宮裏去。
進了東宮,東宮裏的宮人們正手忙腳地照太醫的吩咐不停地給謝玧降燒。
這兩日太醫也給謝玧試了多種辦法降燒,就是沒有個長久有效的。
就算溫暫時降下來以後,管不了一會兒,便又會升上去,如此反反覆復不得消停。
宮人們見得江意來,全都如獲大赦一般,紛紛給讓開了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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