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江詞來家,也聽說江意院裏有個祛暑神,連忙就跑過來,看見江重烈正抱著風扇吹,他就湊過來,也覺得涼爽異常。
江詞道:「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恁的實在!」
江重烈道:「實在吧,小意做出來的!」
江詞觀察了一會兒,道:「是不是裏面有風車在轉,才會有風?」
江重烈道:「這還用問嗎,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江詞道:「那它是怎麼自己在轉?」
江重烈滋滋道:「這都是小意鑽研出來的。」說著他還擰了擰風扇底座的兩個檔位,有些顯擺,「你看,不同的檔次風的大小也不同。」
然後江詞就手來,準備往風扇裏面掏。
江重烈道:「你作甚?」
江詞道:「我看看這風車怎麼自己轉個不停。」
江重烈不大意道:「那你看吧,反正你也看不明白。」
於是父子兩個,一人妥妥地抱穩風扇,一人就手往裏去掏。
要不是江意出來正好瞧見這一幕,怕是得出事。
當即失聲道:「哥哥,你幹什麼!」
江詞手在風扇木框邊勘勘停下,回頭看向江意,道:「我就看看是什麼在讓這風車轉,又不會給你弄壞。」
來羨跟著出來瞧見,抬爪捂了捂狗臉:「大舅哥,風車不會壞,但你的手就不一定了啊。」
江意連忙過來,揮開江詞的手,又把風扇從江重烈膝上挪開,正道:「你這手是不想要了嗎?」
江重烈不滿道:「小意,我還沒吹夠呢,你拿走幹什麼?」
江意看了看爹,無奈道:「我說了放在旁邊地上吹,爹怎麼能抱在上吹?」
江重烈理直氣壯道:「我又沒手去它裏面。」
江詞對江意的態度有些傷,道:「小意,你忒小氣,我,它又不會塊。」
江意好氣又好笑道:「但你會塊你信不信?」
江詞道:「哪有這般嚴重,尋常的風車再怎麼轉,人力一阻擋,它不就停了。」
江意道:「但這個不是尋常的風車,它是靠電作用的,便是你手去擋,它也不會停下。」
什麼是電,怎麼靠電作用,江詞不懂。
反正江意就是三令五申,任何人不許把手進裏面去。
為此,還又在風扇外框都加固了幾木條,防止父兄手賤非想去掏。
江意沒想到,後來家裏就番展開了搶風扇的戲碼。
搶得最兇的就莫過於的爹和哥哥了。
白天的時候江重烈抱著吹,到了傍晚江詞回來就也想抱著吹,但江重烈不肯,道:「我還沒吹夠!」
江詞道:「你都吹了一整天了,給我吹吹怎麼了?你不能這麼霸道,這風扇要大家都吹才好。」
江重烈道:「你一回來就跟我搶,你才霸道。」
江詞道:「這樣吧,先規劃一下時間,爹你院裏,和小意院裏,以及我院裏,一天的時間平分,自己用自己的那個時間段,怎麼樣,公平吧?」
阿忱就在一旁開口:「那我呢?」
江詞看了看他,道:「小孩子吹不了那麼多風扇,容易著涼。再者,你還可以在任何的時間段去蹭著吹嘛。」
阿忱點了點頭,很大度地想著,那他就不跟他們搶了吧。
江重烈沉了一下,覺得可行,便道:「那好,這個時間段你打算怎麼分?」
江詞道:「白天從早上到下午爹你吹,傍晚我回來以後到半夜該我吹,然後後半夜就該小意他們吹。」
後半夜都涼快了,哪還用得著吹風扇。
只不過不等江意發表意見,江重烈首先就不同意,道:「唔,這時間不好,從傍晚到半夜的時間段給我吧,上午到下午的時間段給你。」
江詞震驚道:「爹你認真的嗎?上午到下午我都不在家。」
江重烈看他一眼,道:「那這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
。
一個帶著記憶穿越的名門才女,卻因著自己妹妹的絕色容顏而受盡漠視。她的未婚夫爲了她那絕色的妹妹,將她推給了那因意外而終日躺在牀上的三皇子。她被迫改嫁!大婚之日沒有新郎,新婚之夜獨守空房……費盡心力爲夫君逼出體內寒毒,不想他的重生之日竟是她的毀滅之時,至愛的母親因他而去,母喪期間他竟另娶他人!
為給老駙馬沖喜,長亭長公主庶孫迎娶陸家女,新娘子當天卻吊死在洞房,現代女醫生陸漫穿越而來。委屈的某人,我要功成名就,我的生活我作主。陸漫,還你自由,我也自由……
手握自己研發的空間超市,寧九月穿越到了古代。 從一個身無分文的異來客,搖身變成王府一枝花。 雪糕、泡麵、還有老乾媽,成功讓她在王府立穩了腳跟,更是俘虜了面癱高冷的殘廢王爺。 可......他要她簽的這張終身契是什麼鬼?當匕首正對他的腰際,她笑得玩味,「刀劍無情,子彈無眼,小心啊王爺」
(古言萌寶+毒舌+穿越+搞笑)盧清歡沒想到有一天穿越這個熱潮也能發生在自己身上,不過別人一過去就是吃香的喝辣的,她一穿過去就差點被一個瘋男人砍死,好不容易保住了一條命,第二天還沒有醒就被趕去了鄉下,說她是罪臣家眷,天知道其實她啥都沒有做,硬生生地成了一個背鍋俠。五年后,她在鄉下的日子過得如魚得水,還養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可愛,卻又被接進了王府,本以為是繼承家產,沒想到還被她繼妹欺負,這她不能忍。如果丈夫不愛自己怎麼辦?那就換一個,反正男人多的是!只是,某天晚上,某王爺委委屈屈道:“王妃,求翻牌,求...
【表面溫潤實則瘋批的世家公子&表面乖順實則心機的釣系美人】 【強取豪奪+高嶺之花下神壇+女主心機+雙潔】 謝家大公子清風霽月,芝蘭玉樹,難得的是還有一副菩薩心腸,一年前做主收留了前來投奔的落魄表親。 被收容的婉若感念萬分,對表兄敬仰又愛戴。 兄友妹恭,傳為佳話。 入夜,謝羨予將婉若按在塌上,吻上她眼尾的一點淚痣,磋磨她,白日里清潤的眸子染著欲色的暗沉。 “婉婉,你今天不乖,我很不高興。” -“她裝乖賣巧,謊話連篇,滿腹心機,可我偏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