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烈他們在門外等了一陣,忽然聽見裏面傳來徐銘的笑聲,江重烈就忍不住隔門問:「老徐,怎麼回事,什麼事使你這麼高興?」
徐銘回道:「待會兒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江詞道:「徐大夫,你這會兒說不就行了,為什麼一定得等到待會兒才說?」
徐銘帶著一頑劣道:「我想什麼時候說就什麼時候說。」
後來房門終於打開了,徐銘笑瞇瞇地請他們進來。
江重烈看向江意連忙道:「小意你現在覺咋樣,有什麼不舒服的趕都給徐大夫說。」
江意還有些愣愣的,江重烈不由擔心,又道:「怎麼了呢,你別嚇爹啊。」
蘇薄握著他的手,攬靠著自己。
徐銘道:「嗨,沒事兒,就是有了快三個月的孕而已。」
江重烈趕安道:「聽見沒,徐大夫都說沒事兒,不就是有了快三個月……」
話沒說完,他就瞪眼看著徐銘,又道:「你剛剛說什麼?」
江詞也沒想到,震驚地看向江意,道:「你說小意有孕了?!」
徐銘道:「可不是。」他看向蘇薄,又道,「你小子厲害,原以為里的寒癥至得調理個三五年的。」
江意窘得把頭埋在蘇薄襟間。
接著江重烈和江詞徹底反應過來,就在房裏朗聲大笑。
徐銘道:「不過也心,這都快三個月了才發現。要是這小子莽撞了點傷到你,後果不堪設想知不知道?」
江意無言。
好在這兩個月蘇薄都忙的,又時常到很睏乏,兩人雖也有親近,但遠沒像夏天的時候他那麼猖狂。
江意默默地想,肯定就是夏天的時候他那麼肆無忌憚才有的。
蘇薄摟著細的子,手掌順了順腦後的烏髮,應道:「以後定然當心。」
謝芫兒問道:「那小意這會兒況怎麼樣,沒大礙吧?」
徐銘道:「每個人孕期反應不同,就是有些嗜睡乏困,可能也有些不甚穩健,我開兩副安胎的,應該就會有所好轉。」
說著就要去桌邊寫藥方,綠苔喜滋滋地備上筆墨。
徐銘邊寫邊不忘叮囑道:「不過在這期間,你小子可不能,這頭幾個月是尤為重要的。」
江詞就道:「我看還是讓他們分房睡好了。這樣不就能很好地避免。」
蘇薄看他一眼,道:「我謝謝你,不必。」
徐銘道:「那不行,夫人邊得留個知心知意的人看著,這種時候孩子的父親怎麼能不在呢。」
江重烈也看了江詞一眼,道:「他們自己知道怎麼安排,就不需要你閑心了。這孩子來之不易,難道他們不知道珍惜麼,你要是有這空,要不你也生個孩兒來看看?」
江詞道:「這也不需要爹閑心了。馬上爹即將有兩個外孫了,孩子太多你也不一定能忙得過來。」
江重烈道:「別說兩個,再來十個都沒有問題,我正好收編隊!」
徐銘寫好了方子給綠苔,道:「老侯爺也別杵著了,與大公子都出去吧,讓二小姐好好休息一下。飯還是得吃,想吃什麼就讓人去準備。」
江重烈道:「好好好,我們先出去。」
謝芫兒有意想留下來照看照看,有什麼話也比較方便說,江詞也讓留下來,便道:「小意,我就在外邊,你要是想我陪你就我。」
江意應了一聲。
蘇薄下蹭了蹭江意的頭髮,低低問道:「一會兒有沒有想吃點什麼?」
江意心不一樣了,再不怎麼有食慾也不能著孩子,先前那點清粥肯定是不夠的,於是便說了兩樣吃的。
綠苔道:「小姐稍等,后廚里都有,給小姐溫著呢。奴婢這就去給小姐拿。」
蘇薄見這裏有謝芫兒陪著,便與江意說道:「讓你嫂嫂陪你說說話,我去煎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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