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詞又道:「枳子的事我沒與你坦白,是我的不對。我跟你道歉。我只是不是很想讓人知道那段過往。
「對不起。這些年我一直盡量不去回想過去,可在看見阿念以後,我便時常想起,想著要是還活著多好。我也很喜歡我現有的生活。我既愧對,我也愧對你。」
謝芫兒想了想,道:「我等著你我彼此坦誠,我以為這只是夫妻間很平常簡單的一件事,但對你而言卻很難。」
又道:「不過人都有自己的過往,你的過往裏沒有我,我便也沒有資格不允許它的存在。
「枳子姑娘那麼好,怎不應該被你記在心裏呢。你懷念,與你和我一起過日子,並不衝突矛盾。」
江詞道:「可男人心裏只能想著一個人。我既想著,就不該還想著你。事實上,我卻一直想著你。」
謝芫兒聽見自己的聲音道:「你著,也無可厚非。」
江詞頓了頓,道:「此前在雲中寺的時候你問我為什麼不與你和離,我也一直在想。到了江南,我還在想什麼是相相守。」
他道:「現在我大概想明白了一些。我想一輩子保護枳子,不讓別人欺負,我想要高興,都只是我一廂願的,我並不是為了讓也一樣地對我,這不相守,這單方面的守護。」
他看了謝芫兒一眼,「可我跟你,我也想一輩子護著你,讓你跟著我能高興,但我是有所求的。我所求是想你也跟我一樣,你也想一直跟我在一起,你能夠回應我,這才是相相守是不是?」
謝芫兒微微頓了頓,夜風繚了的髮,回答不上來。
江詞仰頭著滿天繁星,道:「我應該是著你的吧。」
謝芫兒垂著眼,眼簾輕。
他道:「我是著你的。」
怕聽不見似的,他又肯定道:「謝芫兒,我是著你的。」
江詞認真地看著,「枳子是我永遠無法彌補的憾,我沒能挽回,或許我也不配擁有相的人和幸福的生活。可不管怎樣,我不想人生里再有第二次憾。」
謝芫兒還是安安靜靜的模樣。
後來才輕聲道:「我有點頭暈。」
謝芫兒第一次坐這種遠行的船,本來一開始在甲板上可以看見風景,雖然船在江上的漂流讓有些不適,但還能剋制。可吹了涼風以後,就開始暈船了。
沒騙江詞,是真的暈。
因為不久之後就吐了,連晚飯都沒吃。
江詞送回房裏歇著,花枝和鍾嬤嬤也有些不適應,便是由江詞進進出出地照顧著。
他倒水給漱口,又打來熱水給洗。
他端著水盆放在床前,斂蹲下,手擰巾子。
謝芫兒頭重腳輕,勉力手道:「你給我,我自己來吧。」
江詞道:「你自己來什麼來,好好躺著別。」
他擰好巾子,便先給臉。
他有些手腳,但作間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力道用大了。
他彎著探過來,從額頭到鬢角,仔仔細細地給拭一遍。巾子涼了,又趕換一次水。
完臉,江詞又試著了脖間的冷汗,邊他便手了脖間沾著的一縷髮。
最後他才給手心。
謝芫兒沒力氣跟他計較什麼,昏昏沉沉地靠著就睡了。
不一會兒,江詞又端了碗熱湯進來。
他輕輕推了推謝芫兒,謝芫兒皺著眉醒了醒,就聽他道:「先喝點湯再睡,你晚上都沒吃東西。」
謝芫兒道:「我不想喝。」
江詞道:「你聽話,喝了胃裏也舒服些。」
最後謝芫兒被迫喝了半碗湯。
。
上輩子傅容是肅王小妾,專房獨寵,可惜肅王短命,她也在另覓新歡時重生了.傅容樂壞了,重生好啊,這回定要挑最好的男人嫁掉.誰料肅王突然纏了上來,動手動腳就算了,還想娶她當王妃?傅容真心不想嫁,她不怕他白日高冷晚上…,可她不想當寡婦啊
初次相遇,她是國破家亡的公主,無依無靠,遭人暗算,他是的蒼傲國之王,手握大權。再次遇見,她成了他的妃,卻是壹場交易。宮廷詭谲,暗潮湧動,步步艱辛,兩人的心漸漸靠攏,卻又漸行漸遠。當腹黑睿智的他遇見堅毅清冷的她,壹場角逐拉開序幕。天牢中,某男冷冷開口,“要死還是要活?”她咬牙,“自然要活。”“答應我壹個條件,我便幫妳!”“什麽條件?”“做我妃子!”某男眼有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