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星雲小說 現代言情 第一寵婚:霍先生,花式撩 第312章 我在你的心底,佔據著什麼位置?

《第一寵婚:霍先生,花式撩》 第312章 我在你的心底,佔據著什麼位置?

他說什麼?

就這麼一長串。

看了眼自己被他扣住的手腕,慕念晚擰著眉頭,「鬆開我。」

「不做說我沒誠意,做了又嫌我別有所圖,心眼多得都能塞下一馬車。也就是我,還真沒人能忍你這壞脾氣。」

霍靳深:「……」

男人英俊的臉幾度變化,又怒又好笑。

下一秒,直接將人帶到自己的上,坐好。

慕念晚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低了聲,「喂,你干……」

「閉,現在不想聽你說話。」男人低頭瞪一眼,將人鎖在懷裡。

人卻是挪過那碗面,略顯嫌棄的攪拌了下。

「你,親手做的?」夾了一筷子停在半空中忍不住再次詢問。

低眸,迎上男人那有些一言難盡的眼神,慕念晚沒好氣的道:「不喜歡或者嫌棄你可以不要……唔。」

那個吃字還沒說出來,慕念晚就被率先塞了一筷子面進裡。

偏清淡的味道,談不上多味,但也不難吃。算是勉強可以

「看來沒毒。」

咽下,霍靳深氣人的說了一句。

慕念晚一口麵條差點沒哽在頭。惱怒的瞪著面前的男人,真想一碗麵條全扣他臉上。

什麼沒毒,難道蠢得會在自己煮的麵條里下毒嗎?

看著懷裡人頭來的惱怒目,霍靳深心瞬間好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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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蠢,帶著幾分雅和邪,勾勾角,故作高冷道:「人心海底針,誰知道你為了擺我會不會喪心病狂

。」

慕念晚:「……」

覺得這男人要胡攪蠻纏起來還真沒人什麼事。

見他已經開始吃面,慕念晚也懶得跟他計較。

只是維持被抱的姿勢,時不時還要因為他吃面被一下,有些不舒服。

「你放我下來,我不舒服。」

慕念晚看他,「你吃個飯還抱著我幹嘛?」

又不是小孩,隨時喜歡抱個洋娃娃。

「我樂意。」

慕念晚安靜了。

得,有錢有勢的是大爺。

人家不願意放開,慕念晚索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他懷裡等著他吃完。

然而,一碗面才吃了一半,程媽就拿著藥膏進來了。

「先生,我來給太太抹吧。」見霍靳深看到自己後放下筷子,程媽出聲。

「不用。」霍靳深拒絕,朝出手,「我來。」

程媽是不得兩人和好如初,先生願意主給太太抹葯自然更好。

高興的將藥膏遞過去,「也好,我年紀大眼睛不好使,別沒抹到位還傷了太太。」

程媽將藥膏遞給他,也一併將空間留給這對小夫妻。

「先生、太太,如果沒事我就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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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霍靳深頭也不抬的應了聲。

他擰開藥膏,「手。」

慕念晚看了眼還剩一半的麵條,「我自己抹就行了,你先吃面,別涼了。」

霍靳深避開,直接擰出一點到指尖,隨後一把拽過那隻傷的手,然後一點點暈開直到將手腕所有紅痕的地方都塗抹上方才停下。

抬頭,看:「還有哪裡

疼嗎?」

慕念晚搖頭。

手腕也就是痕跡看著嚴重,其實倒沒多疼。

抹好葯,慕念晚見他放下藥膏就要去拿筷子,連忙攔住他的手,「你還沒洗手了。」

霍靳深挑眉,「我又不是用手吃。」

慕念晚:「……」

什麼時候這人這麼邋遢了?

「那也要洗手啊。」

說著又要去拿他的筷子。

這次,霍靳深倒讓如願,不過人卻沒,而是看著,優雅的勾了下角,「那你喂我。」

「……」

慕念晚當即就要放下筷子。

「怎麼,我才給你抹完葯,現在讓你喂我一下都不願意?」

這男人典型的就是故意找不痛快。

慕念晚咬忍了忍,到底還是拿過筷子,挑起一筷子麵條往他裡塞。

霍靳深張,被塞了滿滿一

可這男人饒是如此,依舊矜貴雅緻的賞心悅目,半點不見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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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念晚懊惱的抿了抿角,將一碗麵條喂完,放下筷子,道:「現在可以放開了我嗎?」

霍靳深放起來,只是剛站起來又被跟著起來的男人拉住,牽著直接往盥洗室方向走去。

人被帶進浴室,才反應過來的開口,「幹嘛?」

「洗手。」某人回答得理所當然。

然後站在那沒

慕念晚瞬間明白,抬頭回眸瞅了他一眼。

後者心安理得得讓無言以對。

最後認命的擰開水龍頭,又擰了些洗手,抓著他的手來到水龍頭下。

霍靳深微微側就站在後,雙臂從

側穿過,被握攏置於前,這樣的姿勢讓他完全將環抱在懷裡。

輕輕抵在的頭頂,微微掀開眼簾就能從面前的鏡子里看到兩人相依偎的模樣。

他抱著角帶著寵溺的弧度,而低著頭,專心致志的清洗著他的雙手。

安靜而祥和的一幕,像是彼此已然經歷萬水千山,再無任何嫌隙。

霍靳深靜靜的看著,慕念晚認真的洗著。

直到察覺那道漸漸火熱的目才抬頭,直接從鏡子里對上男人深諳幽邃的眸。

愣了愣,然後問道:「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手上的泡沫已經清洗乾淨,可雙手依舊被握著,力道不大,但十指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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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忍不住輕輕挲了兩下,嗓音低低的,「如果沒有藍夭夭,你還會幫我洗嗎?」

慕念晚怔了下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落在鏡子里的目匆匆別開,好一會才幽幽的道:「有區別嗎?」

不管有沒有夭夭的事,他想做的從來都沒有不功的不是嗎?

不一樣!

霍靳深目同樣落在鏡子里,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撲扇的睫,語調不變的道:「在你的心裡,藍夭夭重要、那個送懷錶的重要,就連那塊懷錶都在你心底佔據極為重要的位置。」

他的目很沉,很深,像是一灣深潭,要將人給吸進去。

「我就想知道,我在你的心底,到底佔據了什麼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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