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將軍王府。
在榮耀與久違的重逢中,迎來了第一頓暖居宴。
傑布兩口子帶著昭禾兩姐弟一道過來,還有卓然卓希他們家、喬家人,大家都在一起,大殿里擺了整整兩桌,歡笑聲此起彼伏,祝酒詞層出不窮。
純燦還好,青軒倒是被灌了不酒。
夜康還忍不住調侃道:「這下,純燦了小將軍王了,是王爺,那管青軒該什麼?」
郝莉第一個道:「反正不能我們家青軒男王妃的!」
全場笑。
青軒無奈,額頭的青筋直跳:「媽,你說兩句。」
卓希護著妻子,不悅地著兒子:「你說兩句!大家這不是,都在替你想辦法,看要怎麼稱呼你嗎?」
卓然笑的肚子疼:「我也是見過四代帝王的侍了,都不知道,這個王爺的丈夫,該如何稱呼?」
曲詩文覺得這幫人太損了,看著可憐兮兮的青軒,維護道:「青軒也是很優秀的,不如就他青軒吧,王府上下的府兵、傭,都他青軒大人就是了!」
今夕還是覺得不妥:「可這聽著,分量太輕了,寧國上下多個大人啊,聽著就不像是這個王府里的人。」
「要我說!」傑布喝大了,紅著臉,拍著桌子道:「這個問題,就該傾慕來解決!他都想到要封純燦王爺了,那大家以後怎麼稱呼青軒,傾慕必須給解決!」
夜威:「對!必須陛下解決!」
夜安笑,重重地拍了下青軒的肩膀:「你、你明天早會,就找陛下,問他這個問題,讓他給你嗝兒~讓他給你解決!」
純燦將他們一個個都醉的不像樣子,趕讓人撤酒。
偏偏喬家三位爺,還有傑布,都死死抱著酒瓶不撒手。
純燦無奈:「爹地,你讓青軒去問陛下,這是不可能的,陛下給我們放了假,明天不用開早會,後天也不用!」
青軒哭笑不得:「而且,您給我十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去請陛下幫忙答疑解啊,做臣子的,只有替君王分憂的道理。」
「青軒!」
傑布站起,可是子已經晃晃悠悠起來。
他道:「你說的非常對!你很有覺悟!好!」
倪夕玥站起扶住他:「你呀,喝這麼多做什麼?」
曲詩文起:「我去廚房瞧瞧,剛讓他們煮醒酒茶,怎麼還沒好。」
傑布撈過倪夕玥的腦袋就在臉上親了一口:「還是小月牙關心我!」
喬家三位爺紛紛開始起鬨——
「再親一個!」
「一個不夠響!」
「再親一個!」
純燦表示無能為力,場面真的是太失控了。
另一桌,昭禾姐弟、易琳跟的孩子們、勛燦一家、恩燦文琛,都在這一桌。
原本青軒也在這裡的,可是被長輩們揪過去之後,到現在也不能解。
純燦趕跑過來求助:「那邊失控了,青軒走不掉,怎麼辦?」
勛燦跟文琛只好站起,往那邊去,想辦法幫忙,順便把青軒撈回來。
他們這一去,肯定是要喝酒的,於是一個個端著酒杯去了。
昭禾想起來,問:「姑,我是公主,我的丈夫就是駙馬。那你是郡主,你的丈夫就是郡馬。不管你是不是王爺,首先你都是郡主,對不對?」
純燦:「對呀。」
昭禾笑了:「那姑,我們直接你老公郡馬爺就好了呀!」
純燦笑:「是的。但是,他也有他存在的價值,所以,我希想出一個,對他認可的、尊敬他的稱呼,而不是聽起來,好像他是我的附屬品。」
易琳聽著昭禾純燦姨婆婆,真是一番慨。
可是人家也沒有錯啊!
夜安跟凌冽是一輩的,純燦跟傾慕是一輩的,純燦是聖寧的姑姑,那不就是昭禾的姑了嗎?
昭禾聽著純燦的話,若有所思:「姑,你說的特別有道理。」
晚宴結束。
昭禾帶著傑布他們回了尊王府。
飛回天上,找到澈,跟澈非常嚴肅地說著:「父皇,我要您的一道旨意。」
澈正在籌備的婚禮。
邇邇有諸多想法,都寫了冊子,也在籌備照做了。
但是,天宮這邊,因為邇邇還要把人從天宮迎娶到青丘,所以天宮還得好好裝扮一番。
而且,邀請的仙友名冊、給昭禾準備的嫁妝,這些都要細細準備,一遍遍地刪改增添。
瞧見閨回來,澈眼中滿滿的寵溺:「嗯?你說,父皇給你寫。」
昭禾來到案前,輕輕著案頭上的琉璃花瓶,溫聲道:「不用寫,只要您一句口諭,而且,不許告訴白邇是我讓您這麼做的!」
澈頓時來了興緻:「什麼口諭?」
昭禾站好,迎上父親睿智的目,堅定道:「我與白邇婚後,在青丘,我們是狐帝與狐后。那,在天宮,我們是什麼?」
澈:「自然是大公主殿下與大駙馬殿下。」
「那不行!」昭禾昂首立道:「我夫君人才、學識、地位都是一等一的好,憑什麼到了天宮就了我的附屬品?我要您下的口諭,就是:以後再天宮,一樣我大公主殿下,但是要他狐帝!」
澈饒有興緻地看著:「為何?」
昭禾想起純燦的格局,自我反省,堅定地說著:「反正我們是夫妻,稱呼並不會改變我們是夫婦的事實,但是他是我丈夫,我希大家都能認可他、尊敬他,而不是首先想到,他是天帝的乘龍快婿!」
澈沒想到兒竟有這樣的懷與細膩的心思。
他忽然覺得,兒是真的長大了,思考問題更加全面了。
他笑道:「好,為父這就傳下口諭,你只管放心,做你的新娘!」
昭禾心滿意足:「那你不許告訴白邇是我吩咐的,我不想讓他尷尬,也不想傷他自尊心。」
澈笑:「好。」
昭禾揮揮小手:「我先回去啦!」
轉就走了。
而走後,澈書房的屏風后,邇邇端坐著,熱淚盈眶。
他邊坐著聖寧,還有兩位天宮文,一起來幫助擬定婚宴名冊的。
昭禾來的巧,原本澈也在屏風后坐著,跟他們一起討論,可是剛好有點事,他走出來了,也就是這會兒昭禾過來了。
昭禾的話,如溫暖的泉水,字字滋養著邇邇的心房。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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