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鬆鬧了一陣緒,才說出自己想了一天兩夜的辦法。
“李正國偽裝試試。”
偽裝?
這個辦法好像不錯。
於是,出去辦事的夫妻倆又回到了村裏。
於是,陳鎖柱倒了黴了,被放了三天的。
第一二天的,田靜給分散抹在了丈夫的上。
第三天的,田靜用瓶子裝上,用異能護著,夫妻倆又出了村。
這次,田靜小心又小心,甚至還準備了一瓶人參華素。
跟在後的李正國也小心警惕著。
帶著丈夫鑽進了迷宮上圓蓋的中後,田靜仍然不敢放鬆。
甩出手中的藤蔓,紮在魚中間分割線上,也就是黑白墳墓的正中間的地上。
見丈夫順著結實的藤蔓,在了魚分割線上站穩了,田靜才鬆了口氣,抓著藤蔓利用異能點跳,落在了丈夫邊。
看了看左右兩邊的墳墓,田靜把兩個瓶子和金鎖給丈夫。
“我去白墳墓,你去黑墳墓,不管遇到什麽況,一定要冷靜,一定要想辦法找到對方。”
“嗯!”李正國接了東西,裝進兜裏,抬手媳婦的臉,“甜甜,要小心。”
“你也要小心。”
夫妻倆順著分割線分別走向左右。
田靜麵前的白墳墓,並沒有沒有碑,隻有石門。
門上也沒有字,隻有一對凹進去的手印……
把自己的雙手按上,突然一陣刺痛,手掌被紮了,流出來了。
回頭大喊:“正哥,把倒在手上,按上。”
“好。”
李正國大聲應著,按照媳婦的辦法作。
眼前一暗一明,他發現自己在一個灰暗的,仿佛暴風雨就要來臨似的空間。
他辨別方向往前走去。
很快,他就走上了一條街道。
街道?不是墳墓裏嗎?
可是,經過媳婦的書世界論,他可不敢太主觀了。
他緩慢小心地走著,打量著街道兩邊。
隻見街道兩邊有商店飯店。
但是,有些小商店好像被打砸搶了一般,門破窗破,櫃臺破。
灰蒙蒙的天空,令人緒很抑,他的心,也有些浮躁。
他警告自己,麵對未知環境,一定要冷靜。
走了一段路,才看到有個人向他這邊走來。
他原地等著這個人路過,觀察路人。
路人臉上表麻木,上服灰暗,還很髒。
腳上的鞋,他仔細辨認了一下,是七八十年代的黃球鞋。
李正國左右看了看,兩頭看不到人影,不知道還要多久才有路人經過,他決定向這位路人打聽一下。
“這位同誌,請問……”
麻木的路人,臉上立刻浮現害怕的表,“別過來,你別過來,我什麽都沒有。”
李正國忙對他擺手,“同誌,你別怕,我隻是想問問路。”
路人警惕地盯著他看了很久,才開口,“你想問哪裏?”
“陵縣火箭公社。”
“公社?”路人驚訝,“公社早就撤銷設立鄉鎮了。”
“那,撤銷多久了?”
“幾年了。”
“現在是哪年?”
路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你不會是從深山裏才出來的吧?”
李正國點頭連連,“同誌真是好眼力。我在深山居多年,已經不記得自己多歲,也不記得現在是哪年。”
路人不信,“就算你居在深山裏,你也該知道這個世界,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變這種破樣子的吧?”
李正國沒想到這個路人這麽不好騙,幹脆實話實說。
“同誌,實不相瞞,我剛從一個陣法裏走出來,陣法是另一方天地。”
“我是真的不知道現在是哪年,也不知道這個世界從什麽時候開始變化的。”
“否則,我不可能攔住你,就隻為了問這些你們都知道的事的,對吧?”
路人點頭,“你這個理由還有些可信度。隻是,陣法是什麽?”
李正國把陣法的神解釋地玄又玄,聽得路人兩眼轉圈。
“那,我能跟你進陣法嗎?”
李正國岔開話題,“我是突然被陣法彈出來的,一出來就發現這裏這麽的灰暗。”
“搞得我心非常抑,我想盡快回到陣法裏,在那裏,空氣清新,明。”
“至於回去的路,我這不正在向你打聽呢嗎?誰知道你居然不知道火箭公社。”
他可不會說靠他自己是進不去陣法的,否則,這個路人不一定願意理會他。
聽著李正國的話,路人的眼睛裏閃現著羨慕嫉妒。
“那麽好?我可是很久沒看到了。”
“你答應帶我一起進去,我就帶你打聽回去的路。”
李正國一揮手,“拜拜了您吶,這世界上,又不是就隻剩下你一個人了。”
“你還需要向別人打聽,我自己去打聽不行嗎?”
見李正國要走,路人不幹了,拉著他的袖不放手。
“大哥,大哥,求求你幫幫我吧,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啊。”
“你看看這一條街,沒有幾個行人,那是因為行人不太敢出來。”
“出來容易遇到搶劫,街上門店也不敢開,所以大家都躲在家中熬著日子,祈禱著這種異常況快點過去。”
“我實在是沒吃的了,就想出來看看能不能撿個。”
“我見大哥著幹淨,姿拔,麵容朗,肯定是有手之人,能在陣法裏生活,那必定是高手。”
“大哥,你就收下我這個小弟吧,你教我三拳兩腳的,好讓我能活下去啊。”
著胳膊上沒有多力度的拉扯,李正國扭頭看看幾乎用了吃力氣拉扯他的人。
“你是不是也沒吃鹽?”
路人驚喜地點頭,“對呀對呀,我缺鹽幾個月了。”
“既然了,你為什麽不去弄些槍支彈藥?”
路人一臉惶恐地搖頭,“噓噓,這話不能說,槍支彈藥不是我們平頭老百姓能得到的,都在政府和部隊中。”
有些,卻又不像末世那麽。
媳婦所說的末世,那是誰搶到就是誰的,誰的拳頭大就是誰的。
而且,還有喪和異能者。
喪不能問,他就想問問,“兄弟,你聽過異能者嗎?”
路人搖頭,“沒聽過。”
“那這是哪裏?”
“岐縣。”
岐縣?
還好還好,不算太遠,與陵縣中間隔了個風縣,一共也就六七十公裏。
距離庫山裏差不多一百公裏。
“有汽車出縣嗎?”
“有,不收錢,收食。”
食?他自己肚子都得肚子咕咕。
了兜,一瓶人參華素,一把金鎖,半瓶凝固了的。
金鎖,是肯定不能的。
人參華素,在這個充滿的空間裏,好像也沒啥用,不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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