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越來越難的抑。

    李正國忙開口，“你好，我王偉軍。你是？”

    他這話一出，天空仿佛高了，空氣仿佛清新了。

    ‘田靜’仔細打量著他，“你不是李正國？”

    李正國努力板著臉，“你不是第一個說這話的人，李正國同誌真的和我長得像嗎？”

    “能請他出來一下嗎？我有話和他談談，關於我媳婦的事。”

    ‘田靜’驚訝，“你媳婦？”

    “對！”

    李正國克製著自己的心疼，甜甜在那個‘李正國’陪伴下，居然遭遇了這樣的不公平。

    不怨一出陣法，甜甜就對他娘有意見，他也有，而且還是非常大的意見。

    ……

    東屋裏，李母對著倔強地站在炕邊不吭聲的小兒子，沒有任何辦法。

    “正國，你就哄哄曉雲也行啊，懷的可是你的娃兒。”

    ‘李正國’斜眼看他娘，“娘，你就期盼我的家散了，是不是？”

    “明明我已經給喝了打胎藥了，為什麽胎兒居然安全過了六個月？”

    “我早就告訴你，這個人設計了我，這麽不要臉又有心計的人，你本就玩不過。”

    “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現在，隻是說肚子疼，你就把我騙回來。”

    “你是沒孫子還是怎麽的？就認準肚子裏的這個了？”

    “行，那你就要這一個孫子吧，我打算改贅了，要是姥爺願意，我把三個娃兒都改姓肖。”

    李母的臉一變。

    李敏忙推推小哥，“小哥，你怎麽能這樣和娘說話呢？你不能什麽都聽小嫂的。”

    “滾！”

    ‘李正國’一把推開他妹，轉出了東屋。

    “哎喲～”炕上的人捂著肚子，輕聲地喊著。

    李母焦急地拉住小兒子，“正國，娘求求你了，你就……”

    李母的話，被走進堂屋的人給打斷了，“正國？”

    ‘李正國’也看到了自己。

    但是，他在自己的眼中，看到的是鄙視。

    “你好，我王偉軍，我有些事要和你談談。”

    字正腔圓的普通話，讓李母回神。

    看了看自己拉扯住的小兒子，再看看對麵，“你？你不是正國，你是誰？”

    李正國眼中全然一片陌生，“這位阿姨，你不會糊塗到連自己的兒子都會認錯吧？”

    李敏也出了東屋，看到堂屋門口的李正國，的嗓門拔高。

    “小哥？你，你，你們到底誰才是我小哥？”

    ‘李正國’扯下胳膊上的手，再推開礙事的親妹，“我們去村東四合院談。”

    李正國先轉，“走，我要你給我一個代。”

    “正國？”

    李母焦急地抓住小兒子，“那人，會不會有問題？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恨和怨。”

    “哼。”

    門外的‘田靜’忍不住開口了，“別人是來找媳婦的，媳婦可以跑，因為媳婦還能再娶。”

    “可是自己的娃兒是必須要回的。可惜呀，有些人白歡喜一場嘍。”

    ‘李正國’再次開他娘的手。

    “娘，我不會再繼續容忍。不管剛才那個人找我要什麽代。”

    “不管屋裏那人是什麽況，也不管你有多麽稀罕那人肚子裏的孫子。”

    “我都實實在在地再對你說一次，隻要姥爺願意，三個娃兒改姓肖。”

    “以後，你別再用任何借口我回來，除非，是我回來守靈的。”

    這話，不可謂不狠毒，李母不住地後退。

    李敏忙扶住娘。

    “小哥！”

    ‘李正國’轉盯著他妹，眼中一片冰冷。

    “李敏，從此，我沒有小妹，你也沒有小哥，以後遇到，連招呼都別打了，我怕我會忍不住掐死你。”

    小哥眼裏的冰冷，和裏的話，也讓李敏不住。

    “小哥，天下人多的是，你為什麽隻認田靜？”

    ‘李正國’也想知道，“李敏，甜甜待你不薄，可以說待你如親妹。有時候，對你，比我對你還好，你又為什麽這樣對？”

    門外的‘田靜’也想知道。

    “為什麽？”

    李敏輕笑，“嗬嗬，為什麽？你告訴我，為什麽爺爺死了，鎖柱哥不追究了？”

    ‘李正國’不明白，“追究誰？甜甜嗎？陳耀明的錯，與甜甜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

    李敏歇斯底裏地喊著，“那是親爹。”

    ‘李正國’譏諷，“陳爺爺是你親爺爺嗎？你別說得這麽冠冕堂皇的，說你自己的理由。”

    “好，說我自己的理由。”

    李敏點頭，“明知道的模樣有多麽招惹人，不招惹，都有男人上來，偏偏還招惹鎖柱哥。”

    “就在爺爺去世那天，陳耀明磕頭那天。”

    “問爹，要是被換親的對象是陳鎖柱怎麽辦。爹說已經過了三十多代了，沒有關係了。”

    “鎖柱哥明明發現爺爺的死因有問題，他回來找你們一次，回去就說不追究了。”

    “為什麽？難道不是因為嗎？難道不是因為說的那句話，鎖柱哥的心中有了假設和期盼嗎？”

    “啪！啪！”

    ‘李正國’抬手正反扇了他妹兩掌。

    “滾蛋！不知道是誰在你麵前胡說八道，你就信以為真，蠢這樣，你就不該投生人。”

    “一句假設，你就胡猜疑。那你把我和甜甜攪和散了後呢？你是不是和鎖柱離婚？讓他們在一起？”

    “不可能！”

    李敏捂著臉，“我是死也不可能離婚的。”

    “你不離，我離。”

    門外傳來一聲痛苦的聲音，“我離，你變得這樣麵目全非，原來隻因為一個假設。”

    “田靜是我陳家一脈的，不管隔了多代，就是我陳家人。”

    “一個倫的假設而已，田靜當時也就是這個意思。”

    “從別人那沒安好心的裏說了出來，你就信了。”

    “你這樣的思想和行為太可怕了，我怕小福和安安都會被你教壞了。”

    “我不要你了，我寧願自己教娃兒，我也不讓他們有你這麽蠢的娘，離婚！”

    “不，不，我不離。”李敏搖頭，“小福和安安是我的兒子，他們離不開我。”

    陳鎖柱左右手一合，把髒兮兮的兩個兒子拉在自己麵前。

    “看，這麽髒的娃兒，就是離不開你的娃兒？說出這句話，你的臉紅不紅？”

    “你給娃兒們的，我一些時間，同樣能給，你安心打你的牌，安心和那些長舌婦說三道四。”

    “我說出的話，絕不更改，你不離，我們法院見。”

    陳鎖柱帶著兩個兒子離開了，李敏跌坐在地上。

    “害人終害己。”

    ‘李正國’不屑地看了一眼，轉而又看向他娘。

    “娘，四年前，你說你吃的鹽，比我們吃的米還多。你吃了那麽多鹽，有沒有想過你的閨會被婿給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