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站起,毫不嫌棄地握上歐梅花的手:
“未來親家你好,我們是周斌的父母,來謝田組長這個人,再就是想商量一下兩個孩子的結婚事宜。”
“隻是沒想到已經十月了,你們還是這麽忙,真是不好意思。”
周母說著,還瞪了眼兒子。
歐梅花尷尬了,的手上全是泥土:
“你好你好,我們隻是栽種一些蔬菜苗,也就這一兩天就忙完了。”
“這都是我們各自的打算,村裏不再組織我們統種統賣。斌他並不知道。”
“哈哈哈。”聽到未來親家替兒子說話,周母笑得開心:
“這樣啊?既然不屬於村裏管,我們去試試好不好?我對栽苗很有興趣。”
麵對笑容可掬的未來親家,歐梅花拒絕不了。
周家三人跟著歐梅花去大棚,田靜這個人兼小嬸也跟去看看。
周母看起來很親切友善,不知道對小麥怎樣。
小麥和李立國還在毫不知地栽苗。
看到周父周母,小麥還有些呆:
“周叔?孫姨?你們怎麽來了?”
周母一看灰不突突的蹲在地裏忙不停的小麥,心疼地責罵兒子:
“斌!你這個臭小子,你老丈人家的活這麽多,你居然不來幫忙?”
“你也就是我兒子,要是我閨的對象,我也是一百個不願意的。”
“一不會做農活,二沒有眼力見。趕快給幫小麥幹活去。”
小麥驚嚇得忙擺手拒絕:“孫姨,斌他幹不了這活。”
周母持反對意見:“怎麽就幹不了?男人不能慣,他不會的,你教教他。”
小麥可不會給對象遮掩,這來人是對象的媽,更該知道是什麽況了:
“孫姨,什麽苗,到斌手裏都能斷了,他那手就不會用輕輕地使力。”
“怎麽會?”周母蹲下,拿起一棵苗:
“不就是挖個坑埋下去嗎?怎麽能把苗給弄斷……呃。”
周母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上,那葉子與了九十度角的苗:“它,它的腦袋怎麽斷了?”
小麥“……”算是知道周斌是怎麽回事了。
“噗哈哈哈。”歐梅花哈哈大笑:
“未來親家,我告訴你,一開始我也是這樣。我想著算了,既然不是做農活的料,我就不做了,做做家務算了。”
“後來,村裏每戶承包三十畝山地。總不能就讓我丈夫一個人忙吧?”
“我也像你這樣,拿一棵苗斷一棵苗。”
“我不服氣,我丈夫一個男人的手都那麽巧,我一個人的手能拙什麽樣?”
“對呀對呀!”
周母看了眼已經跟著未來親家公學著栽種上了苗的丈夫,讚同著未來親家母:
“後來,你是怎麽學會的?”
歐梅花蹲在子,邊栽種邊聊天:
“我舍不得毀了苗,我就去拔後山的野菜。野菜剛出頭時,比苗還細。”
“那年春天,上山挖野菜的村民還在奇怪怎麽野菜突然大量減產了?哈哈哈。”
“哈哈哈。”周母也哈哈大笑,站起走到歐梅花邊蹲下:
“這麽說,你起先也是沒幹過農活的人?”
“何止啊?”歐梅花歎氣:“別說農活了,我是連燒個火都能燒出滿屋煙的人。”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這無論學什麽啊,還是要一把自己。”
“對對對!未來親家說得對!”
周母讚同著,還嫌棄地指著自己的兒子,說兒子像木頭樁子一樣,栽不好苗,難道挖不好坑嗎?
周斌隻能蹲在小麥邊假幫忙,他確實幫過,可是越幫越忙。
現在他媽責怪他了,他不能不給麵子。
看著和歐梅花越說越投機的周母,田靜放心了。
這就是個沒什麽心機的快婦人,和歐梅花一樣大咧咧的。
到了中午邊,曾景良來吃飯了,眾人才放下手上的活,回到四合院裏洗洗。
品嚐了阿的廚藝,周母驚呼吃到了人間味。
再聽說阿準備進後山裏開菜館,居然問後山裏麵有沒有能做的事,不要錢也要來做事。
就為了能嚐到阿的手藝。
田靜看了眼也有些意的周父:“除非是小景點門口驗票的,否則其他賺錢的地方,都是村民自己經營的。”
周母覺得驗票這個事不錯,沒有技含量,要做。
周斌著急了:“媽,您不是說要帶孫子的嗎?怎麽跑偏了?”
“噢~”周母這才想起今天來的正事,忙說起小麥和周斌的婚事。
歐梅花看了眼田靜:
“按說小麥和斌的年齡已經到了,我們再拖就不合適了。”
“可是小麥舍不得庫山裏,斌也在這裏做會計。”
“我還給大麥小麥都準備了宅基地……”
周母一聽,不顧丈夫的反對,直接賣了兒子:
“就讓斌和小麥住庫山裏也行,縣城那邊的新房留著他們回去過年再住。”
“你不知道,我都習慣了自己好像沒有兒子的日子。從他長大,幾乎就不沾家。”
“不是住校,就是外地上學,好不容易畢業了,他跑到庫山裏來做會計。”
“當初,把我氣得差點拿大掃帚掃他出門。幸好,還知道給我找個兒媳婦回來。”
周父鬆了口氣,媳婦還沒把兒子徹底的賣了。
男方讓步到這程度,結婚事宜還有什麽談不妥的?
最後商定,周斌和小麥的婚事定在了來年五月初。
因為再不抓,庫山裏真的要忙起來了。
就現在也忙。
送走了周家人,阿和曾景良就開始擬訂他們結婚必備品,以及山上菜館需要定製的件的清單。
曾景良不敢勞田靜大駕送他們上山去看菜館的場地,就決定兩個人邊爬山邊坐纜車上去,反正時間還算充裕。
李正國陪了季縣長他們兩天,剛把人送走,一回四合院就聽說他們要上山去,就把準備好的鑰匙給他:
“兩可供你們選擇,一是老鷹上的三個山,一是與老鷹相對的木樓。”
“老鷹上的山,已經按照木樓的樣式隔斷了兩層。你們去看過後,自己決定。”
“裝修師傅正在裝修木樓,你們可與他們商談需要更改之。”
曾景良接了鑰匙,真誠地道謝,不管怎樣,李正國和田靜是真誠地對待阿的。
二弟和表哥的調查過,要不是李正國和田靜把阿帶進庫山裏,阿早已經被姓王的給迫到私房菜館賣命去了。
至於二弟為什麽把王家給滅了的原因,二弟並沒有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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