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來一家,田靜不再去關注,專心忙著苗圃的事。
李母專心給小兒子燉湯,不管李正國回來有多晚,總有一碗熱湯與和兩個人等著他。
李正國喝著湯,問著陪著他的兩位士:“明後兩天的周末是崗位考核,你們希我考過還是考不過?”
李母瞪了兒子一眼:“想丟大臉,你就考個零分,想丟小臉你就考個剛好及格。不想丟臉,你就考八十分以上。”
田靜睨了丈夫一眼:“崗位考核是你提出的,你把自己考下了,丟的不是你或者我們的臉,丟的是季縣長的臉。”
“嗬嗬。”李正國輕笑出聲:“我就說個笑話輕鬆一下,其實我也張,幾十年沒考試了,突然考試,有了考試綜合癥。”
“監考人是誰?”田靜相信為了公平公正,丈夫肯定不會自己監考自己的。
“嘿嘿。”李正國嘿嘿一笑:“季縣長派來了縣教育局的普教,和人教育的所有人來聯合監考。”
“還說考核之後工作效率見長的話,其他單位的公務員,每年也進行崗位考核。”
“我,又被他給推上了風口浪尖。”
“該!”田靜嗔他:“新上任三把火是你這麽燒的嗎?”
李正國低頭喝湯:“我不想像上一任那樣病退。”
田靜睨了丈夫的頭頂一眼,有提純的草木華,怎麽可能會生病?
隻有人力不可挽回的衰老。
第二天早上,李正國剛出門,就被一群遊客圍住。
“李鎮長,聽說你今天參加崗位考核,張嗎?”
“是啊,李鎮長,崗位考核是你提出來的,你覺得自己能考過嗎?”
李正國擺擺手:“你們的問話,不像遊客倒像是記者。”
“你們擋著我的路了,遲到是罰零分的。我是真的有心辭,可我卻不願意零分退下來,煩請你們給我讓個路。”
遊客們一愣,忙給讓開了路,轉再找煽他們來圍李鎮長的人,發現找不到了。
李正國對遊客們揮揮手:“謝謝,大家是來旅遊的,就認真去遊玩去。”
“這些閑事,道聽途說當個樂子聽聽就行了。別參與其中,了別人的樂子。”
對著李鎮長快速離開的背影,遊客們哭笑不得。
得,他們還是遊玩去吧。
……
晚上,李正國回來,就對等候他的兩位士說:“沒給你們丟人,九十分通過。”
李母打開桌子上的一個湯碗蓋:“這是獎勵你的。”
李正國看了眼湯碗,很普通的鯽魚湯,這也算獎勵?
他看向另一個湯碗:“那個碗裏是什麽?”
李母看了眼兒子,打開另一個湯碗的蓋子:“白開水。”
李正國“……”
“哈哈哈。”田靜哈哈大笑:“娘說,要是你沒通過,就給你白開水喝,要是你不喝,就幫你澆澆頭,讓你清醒清醒。”
李正國“……”敢那一碗,是準備潑他的?
崗位考核過後,李正國的作息規律多了,每天準時上班,偶爾下班會晚一點。
再也不會像之前那樣要到八九點才能回家了。
……
轉眼又到了冬天,庫山裏的旅遊季結束,每戶分得的錢比去年減了兩萬多塊。
村民不懂,明明今天生意比去年好,怎麽分紅還了?
村委給出的解釋是:
前任村長從來不把稅務平攤到每戶上,說村民既要個人所得稅,還要扣除營業稅,虧大了。
以往的營業稅,全部是由村委承擔的。
現任村長認為,營業稅是按照營業收的總金額算的,那麽參與分紅的每戶,就必須共同承擔這部分稅額。
所以,今年的分紅是扣除營業稅之後的百分比。
每戶所得的分紅,是扣除了百分之二十的個人所得稅的金額。
每戶兩萬多,68戶就是一百多萬,加上前三年的稅收,至是兩百萬的稅。
原來他們到的,還有李鎮長從來不說出口的福利。
越激李鎮長,就越討厭林婉。
當林婉終於能出來走時,得到的都是白眼,包括以前非常要好的玩伴。
林婉覺到的是世界隻剩下一個人的孤寂。
……
十二月,林花兒生了個男娃,李敏心伺候了月子後,就甩甩手回家了。
累壞了,讓大兒子自己勞去。
已經過了臘八了,還沒準備年貨呢……
寒假,李惟麗又打電話說不回家了,他們去公司實習。
李母歎氣:“一放出去,就不知道飛回家了。”
也就是叨叨一句,家裏不缺錢,可是孫想要拿下公司,不甘心公司被拖垮了,也不能打擊孫的積極。
打電話給三個孫子,沒有一個說有時間回來過年的。
田靜見不得婆婆落寞的神,就把大伯哥和小姑子都來過年,當然也沒落下袁滿一家子。
李敏一聽,正好,剛采買的各種年貨,還沒加工,挑到四合院來加工來。
李母有事做,邊兒圍繞,還有個曾外孫,心就好了起來。
哄著小小的陳吉慶,歐梅花羨慕李敏早早做了,想抱自己的孫子,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
李敏嫌棄地斜了眼孫子,對大嫂說道:
“等你伺候了你兒媳婦的月子,你再來跟我說這話。誰不是看別人家的娃兒長得快?”
李母直接就用手上的青蒜甩過去:“你為什麽拿眼角看我的曾外孫?”
李敏躲過青蒜苗:“娘,你也說那是你的曾外孫了,你心疼他所以就打我?”
歐梅花推推李敏:“你又犯什麽病?”
李敏不滿地剝著青蒜:“不僅長得跟他媽一個樣,還比他媽更像方秋紅,我看著就煩。”
“別胡說八道!”歐梅花輕斥:“吃誰家的飯像誰家的人。等他長長就不一樣了,以後別說這話傷孩子的心。”
李敏又斜了包被裏的小娃兒一眼:“真能變得不一樣了?”
“至不會十足的像方秋紅。”歐梅花說著話,低頭看懷裏睡著的小娃兒:
“我怎麽就沒看出哪裏像方秋紅了?明明這眉這下像小福嘛。”
“我再看看。”李敏過頭瞅了眼:“眉是像小福哈。”
歐梅花也是服氣了:“敢你照顧了一個月,都沒看出來?”
李敏搖頭:“我這一個月照顧的是花兒,小福照顧他兒子,我最多幫幫洗一下。”
“小福總說吉慶長得像花兒,我卻怎麽看都覺得像方秋紅。除了洗的時候,其他的時候我是不願意多看一眼的。”
李母覺得手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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