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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年纔出道》 138.我不在江湖,江湖卻都是我的傳說。

(4, 0);

  唐河鵬和白樺兩人早上去上課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課堂上,有人問及白樺:「白老師,你期待王謙的詩嗎?」

  白樺對學生們笑道:「我當然期待。如果說,現在國詩壇還有誰的作品,能讓我有所期待的話,那麼,就只有王教授了!為了讓王教授早點發布新作品,我在千千靜聽上註冊充值,下載了他所有的音樂作品。」

  課堂上,大家送給了白樺掌聲。

  白樺上個月,連續一周,在課堂上講解的都是王謙的詩詞作品,一首接一首,深度剖析了王謙的詩詞。

  白樺曾經在課堂上直言:王教授的出現,讓國現在的文壇水準提升了一個檔次。

  這話,在浙大文史領域引起了一番爭論。

  白樺還被教研組去批評了幾句,讓他以後不要說這種有爭議的話。

  但是,白樺沒有收回自己的話。

  下了課。

  白樺走出教室,就拿出手機看了看王謙的微博,發現王謙還沒有發布新的消息,心下稍微失,快步來到辦公室,放下書本,就來到了唐河鵬的辦公室。

  唐河鵬也剛下課回來一會兒,正拿著筆,在書桌上緩緩地寫著書法。 (5,0);

  白樺走進辦公室也沒說話打擾唐河鵬,一直等唐河鵬一筆一劃地寫完了一行字,才開口說道:「唐教授這幾個字已經有了王教授的風骨了。」

  唐河鵬搖頭,慨道:「差遠了,老了,荒廢了好幾年了。現在力跟不上了。俗話說,畫虎畫皮難畫骨。王教授的字我仔細研究了將近一個月,只能算是初步模仿了出來,要想真正的寫出風骨,差的還很遠。我聽說,呂春湖已經練了一些味道出來,但是我還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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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樺笑道:「昨天呂教授還來系裡和陳主任吵了一架,強行把王教授上次留下的黑板搬走了幾個。」

  唐河鵬也笑起來:「老呂就是喜歡書法,上次王教授講課結束,老呂就先把黑板都搬回家去研究了。陳主任幾次上門去要都沒要回來,老呂死命護著。後來陳主任是趁著老呂不在家,帶著學生去搬走了,老呂氣的幾天沒吃飯。幾次來系裡想把黑板搬回去,可惜沒找到,這次終於被他找到搬走了。」

  白樺:「就搬走了幾塊,陳主任怕把呂教授氣出個好歹來,同意讓他帶走幾塊。剩下的黑板放在一個專門的倉庫保管。每天都有不人去觀,我也偶爾去看看。」

  唐河鵬看了白樺一眼:「如果你喜歡書法,就不能錯過。我每天都會去看一個小時,回來再繼續練,算是初步門了。這瘦金,想練出王教授那種氣質,可不容易。」 (5,0);

  白樺想了想,認真點頭:「我練練筆書法就可以了,筆就算了。」

  唐河鵬笑道:「也可以,你還年輕,練練書法,可以沉澱一下。」

  兩人坐下喝了一杯茶。

  然後唐河鵬看了看電腦上的頁面,展示的正是王謙的微博頁面,說道:「王教授暫時還沒發作品,有點慢了。難道,他要等新歌下載過兩千萬才發布?現在已經過了一千五百萬了。」

  白樺好奇地問道:「唐教授您也註冊了千千靜聽?」

  唐河鵬臉上閃過一不好意思的紅暈,笑道:「嗯,註冊了,充了十塊錢,下載了王教授的的新歌大地和幾首鋼琴曲,鋼琴曲都還不錯,適合我聽,難怪浙音的老彭這麼推崇王教授,我算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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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河鵬對流行搖滾樂不那麼喜歡聽,覺得太吵了,聽聽鋼琴曲,練練書法,還不錯。

  經過上次的打擊和之後和王謙的當面流之後,唐河鵬整個人的生活風格都變了,平時待人都和善了許多,也找到了生活的興趣好。

  白樺建議道:「您聽聽王教授的平凡之路,曾經的你,肯定會喜歡的。」

  唐河鵬好奇:「哦?那我下載試試,反正充了十塊錢用不完。」 (5,0);

  說著,唐河鵬就登上了千千靜聽,下載了王謙的平凡之路和曾經的你。

  …………

  京城。

  薛振國和雪漫父上午也在家裡練練書法。

  而且。

  兩人各自站在一個桌子前,拿著筆,認真地書寫著,時而抬頭看著前面牆壁上的一個巨大晶電視。

  而晶電視裡播放的畫面,正是王謙在浙大講課的視頻。

  視頻是雪漫找人專門剪輯過的,只剪輯了王謙在黑板上寫字的細節。

  一筆一劃,都經過了放慢理!

  可以清楚地看到王謙寫每一個字的筆畫細節。

  父兩已經練習了半個月,一疊疊紙上寫滿了瘦金的各種漢字。

  兩人一言不發的將白紙上寫滿。

  薛振國放下筆,又看了看視頻上放慢的畫面,仔細地看著王謙寫字時手腕的作和落筆的手法,輕聲道:「王謙的書法造詣很驚人,寫字的時候,一筆一劃,顯然是經過了長時間的練習,已經形了本能。」

  雪漫也放下了筆,看著視頻畫面,輕聲說道:「是的,可惜不能拿到黑板近距離觀學習。」 (5,0);

  薛振國眼中閃過一惱怒和苦笑:「浙大那群人把王謙用過的黑板收藏了起來,寶貝的很。陳向東說我可以過去看,但是想借走,沒門兒。上個月,京城幾個書法協會的人去浙大看了幾天,回來的時候說有些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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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漫笑道:「等我有時間了去看看就是了,到時候我拍幾個照片,拿回來放大列印出來,一樣可以觀學習。」

  薛振國搖頭,嚴肅地說道:「不一樣,只看照片和視頻,都不一樣。和實有差別,上面的氣神差距太大了。」

  雪漫:「那咱們想辦法和浙大換幾個黑板回來,王教授不是給他們留下了十幾塊黑板嗎?這麼多,給我們幾塊也沒什麼吧。」

  薛振國說起這個就來氣,冷聲道:「陳向東想的很,想要一份海冰先生留下的手稿,只能換一塊黑板,做夢呢!」

  雪漫聽到父親的話,也瞪大了眼睛:「海冰先生的手稿?浙大還真敢開口!」

  海冰是京大出去的一位大文豪的筆名,是京大中文系的代表人之一,其留下的幾分手稿都可以算是文了,有些富豪最近幾年都開出幾十萬的高價想要收購當做收藏品,京大都拒絕了。

  現在……

  浙大竟然想用王謙寫過的一塊黑板,來換一位已經逝去的大文豪的手稿? (5,0);

  你這怕是在說夢話吧?

  王謙雖然寫的幾首作品都是上佳的存在,書法也真的是獨一格,開創了千年來古人都不曾有過的書法風格。

  但是,終究也才只是有這些作品而已,時間也太短了,哪裡能和留下數部長篇文學作品的海冰先生相比?

  薛振國想起這個就來氣。

  他覺得,浙大是在辱他和京大。

  薛振國淡淡地說道:「他們守著那幾塊黑板去吧。」

  雪漫笑道:「等明年,咱們也邀請王教授來京大講課,不也能留下王教授用過的黑板了嗎?爭取讓王教授多寫一些字,比浙大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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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振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他對於將一個年輕人看的這麼重,不是很習慣,也不喜歡。

  論資排輩,已經深文學圈子裡每一個人的骨子裡!

  尤其是薛振國以及更老一輩,如雪漫這一輩還不算太認真!

  而薛振國等人,始終認為,年輕人,再有才華,也難登大雅之堂!

  太年輕,年紀小!

  你就錯了。 (5,0);

  不管你多有才華。

  不管你寫過多麼令人驚艷的作品。

  只要你年輕。

  那你就不夠資格,還需要所謂的磨鍊,需要所謂的積累經驗。

  而只要你資格夠老,關係人脈足夠深,哪怕寫的都是屎尿屁,都有一大群人吹捧各種絕世佳作。

  很多圈的事,雖然薛振國也看不慣,心中不喜。

  但是,他還是本能的在維護這種所謂傳統。

  叮!

  雪漫的手機傳出提示聲音。

  這是專門設置的,只要王謙發布了新的微博消息,就會給專門的提示聲音。

  「王教授發消息了,我看看!」

  雪漫立刻拿起旁邊的手機,打開屏幕看了起來。

  進微博!

  只見,王謙剛剛的確發了一個微博消息。

  「抱歉,昨天晚上回來很晚,太累了,所以睡到剛才才醒過來。看到大家帶給了我一個驚喜,現在大地的下載數量已經過了一千五百萬,這是你們給我的驚喜。這個數據肯定達到了我的預期,而且,現在的提升還很明顯。」 (5,0);

  「很高興,這首歌能達到大家的喜歡。等我稍微整理一下,再給大家欣賞一下我新寫的一首詩。」

  雪漫看完,稍微失

  不是發布作品的。

  不過,還是點讚轉發的套餐送上。

  薛振國急忙問道:「怎麼樣?發布的什麼作品?念出來我聽聽。」

  雪漫搖頭:「還沒發,他說才起床,整理一下思路再發出來。」

  薛振國:「這小子的作品的確讓人期待。現在的文壇,很有人能這樣讓我期待了。」

  雪漫笑道:「很有人?我是沒看出來,其他還有誰值得我期待的,冬梅師姐勉強算是半個吧。其他那些人寫的那些詩詞,我都不好意思念。還有一大群人吹捧,我都懷疑這些人上過學沒有。」

  雪漫想起西北某省作協副主席的作品,各種低俗的屎尿屁,還有一群人在那裡吹捧,只因為其父親資歷夠老,曾經有不名作,其後人靠著屎尿屁作品還能世襲坐上做鞋副主席的位置!

  讓雪漫這位年輕人表示很無語。

  薛振國沉默下來,仔細想了想。

  貌似,在詩詞領域,他還真想不出其他有誰的作品讓他如此期待的。 (5,0);

  或許,有些有才華的作者的作品,讓他比較認可。

  但是,沒有誰還沒發表的新作,讓他如此期待。

  叮!

  又來新的消息了。

  雪漫立刻打開了王謙的微博。

  只見一首作品已經出現在頁面上,被王謙發表了出來。

  雪漫眼睛一亮,低聲念出了聲音:「九月九日重思鄉,這是標題,看起來是古詩了。」

  薛振國等不及了,不等雪漫念,直接湊過來看了起來。

  「獨在異鄉為異客,」

  「每逢佳節倍思親。」

  「遙知兄弟登高,」

  「遍茱萸一人。」

  簡短的四句詩,父兩很快就看完了。

  薛振國又自言自語地細細看了一遍。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遍茱萸一人?」

  「遍茱萸一人?什麼意思?茱萸是什麼?」

  薛振國臉上出現一些疑,仔細想了起來。 (5,0);

  雪漫則是迅速在網上搜索了起來,然後說道:「某些地方在重節是有登高的風俗,還有在頭上茱萸的風俗,可以保平安。古籍當中有記載……」

  薛振國點點頭,已經想起來了。

  一些古詩詞和古文當中,在寫重節的時候,有些寫到了茱萸!

  只是,這些作品都不怎麼出名,所以他剛才一下子沒想起來。

  然後仔細思索,他就想起來了。

  「王謙的文學底蘊很深呀。」

  薛振國讚嘆了一句:「這首詩,沒有悽苦的言辭,但是卻表現出了一種異鄉的孤涼,和對家鄉親人的思念。越想,越覺值得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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