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叔張嬸搬回了我們的家,在顧家折騰了這麽久,花園的花仍然開得熱烈。
這是我媽生前最的花,這些天我都沒顧上這些,下了車才想起來,急忙奔進花園,映眼簾的是滿眼的繽紛。
我媽養的花都很貴,要小心嗬護,這幾天大風大雨,得搬回花房,但是如果太太大,還得從花房裏搬出來。
我問張嬸是不是每天回來打理我媽的花,說“哎呀,我把你媽媽的花忘得一幹二淨”
既然不是張嬸,那誰是那個田螺姑娘?
其實也不難猜,除了沈時倦也不會有其他人。
他很有心,雖然也不會是他親自打理的,但他已經事無巨細地安排了所有的一切。
想起來,他有好幾天都沒跟我聯係了,難道他被警察帶走了一直沒被放出來?
沈家手眼通天,如果沈時倦沒被放出來,可見這次的事真的很大,沈時倦幫我把顧辰北弄進了監獄,氣瘋了董家人。
我想了想,給沈時倦打過去電話,他的手機是通的,響了兩聲就接通了。
我心跳得厲害,急忙說“沈時倦,你在”
“顧小姐。”電話裏的聲音不是沈時倦的“我是沈先生的書,現在沈先生的手機在我這裏。”
“沈時倦還在警察局?”
“是。”
“律師沒有保釋他?”
“沒有。”書說“沈先生讓我告訴您,不用擔心。”
“那沈玉潔現在怎樣?”
“三小姐也在警局。”
“他們真的會坐牢?”
“顧小姐不用擔心。”書說來說去都是這幾句話,我知道問也問不出個名堂。
我沒再說什麽,跟書說如果沈時倦從警察局出來了,讓他給我打電話。
其實我知道也不必特意說,如果沈時倦真的出來了,他應該是第一時間聯係我。
我坐在花園的秋千上發了會呆,南星給我打電話,讓我看新聞。
我打開手機新聞,滿屏都是關於我和顧家的恩怨仇,有個標題很有趣,豪門棄翻轉顧家,背後大佬鋃鐺獄。
現在的娛記一個比一個缺德,靠一張損博流量。
我隨意翻了翻,雖然標題各不相同,但是意思大差不差,中心思想都是說我在沈時倦的支撐下掌控了顧家大權,了大贏家。
其實話糙理不糙,說的也沒錯。
我了大贏家,一個孤獨的大贏家。
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麽,媽媽去世了,留下我一個人。
現在,沈時倦也麵臨牢獄之災。
我從來不肯承認,但我心裏知道,我一直都在他,從未停止過。
我撥通了沈冰清的號碼,一字一句地問“我想見沈時倦,可以嗎?”
沈冰清說“董家人這次用了他們所有的關係,可能有點費勁,不過下周就開庭了,到時候你可以在法庭上見到他。”
“我想現在見到他。”
沈冰清歎了口氣“晚凝,如果可以的話,你覺得時倦會不來見你嗎?”
“我知道了。”我忽然失去了全的力氣,有氣無力地跟沈冰清說“如果他出來了,第一時間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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