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房玄齡一個勁的拿眼神瞟戴胄。
戴胄還沒開口,臉先漲紅了。
昨天都已經放話,說要彈劾柳白了,結果今天又上趕著道歉,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他支吾了半天,看得房玄齡恨不得在他屁上狠狠的踢一腳。
“柳公子,昨天的事,實在是抱歉...”
“昨天什麼事?”
柳白饒有興致的問道。
戴胄臉更紅了,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昨日...昨日是戴某無禮,沖撞了柳公子,還請柳公子原諒...”
房玄齡打了個哈哈,道:“玄胤脾氣耿直,不善與人打道,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柳公子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杜如晦等人也紛紛應和。
“玄胤一向如此,柳公子不必與他一般見識!”
“房相說的是,看在我們這些老家伙的面子上,柳公子就別再為難玄胤了!”
柳白拍了拍手上的土,取出一個冊子道:“柳某本就不愿與別人結怨,看在諸位大人的面子上,此事就此作罷!”
戴胄松了一口氣,正要手去拿柳白手中的冊子。
柳白卻將手了回去。
“這...”
戴胄目瞪口呆,“柳公子不是已經原諒戴某了嗎?”
柳白翻了一個白眼。
“一碼歸一碼,本公子說原諒你,可沒說,要把崔家的罪證,就這麼白送給你啊!”
戴胄一口老,差點沒憋住。
“柳公子如何才肯給我?”
柳白背著手不說話。
戴胄向房玄齡等人投去求救的目,可房玄齡等人,卻幾乎同時抬頭看天。
“今日天氣不錯!”
“等宮稟告皇上之后,咱們不如結伴出游如何?”
“甚好,甚好!”
他們來這里,只是為了幫戴胄求得原諒而已,就像柳白說的,一碼歸一碼,人家辛辛苦苦收集來罪狀,憑什麼給你?
戴胄捂著心口,道:“柳公子,戴某雖為多年,但家中清貧,拿不出多銀子!”
柳白無語的看了他一眼,還是沒說話。
柳家雖然算不上頂級豪紳,但在關中一帶,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商賈。
還能看得上戴胄那仨瓜倆棗?
戴胄覺自己快不行了,氣都急促了起來。
他執掌天下刑獄,一直都是他判決別人,現在卻有一種,他跪在堂下,等柳白判決的覺。
其實況也差不多,要是柳白不肯把崔家罪證給他,他這大理寺卿,也就當到頭了。
“柳公子,你提要求就是,戴某無論如何也會答應!”
柳白把冊子卷起來,在手心拍了幾下,慢悠悠的說道:“柳某聽說,展子虔的《游春圖》,就在戴大人手中...”
戴胄心里‘咯噔’一下,只覺腦袋里嗡嗡的,一片空白。
《游春圖》,號稱唐畫之祖,開了一代先河,是隋朝大畫家展子虔,唯一的傳世名品。
戴胄生古板,唯一的好,就是欣賞畫作。
他將《游春圖》視為心頭至,早就打定主意,要把它當作傳家寶流傳下去。
“戴大人不愿意?那就罷了,當柳某什麼都沒說。”
柳白作勢,要把冊子收起來。
“等、等一下...”
戴胄大喊一聲。
“好說,一切都好說,不就是一幅畫嘛,回去之后,我就派人將《游春圖》送到貴府上...”
說完,戴胄覺自己的心都在滴。
好像自己的老婆被人奪走了一般,可《游春圖》再珍貴,又哪里比得上自己的位?
柳白滿意的點了點頭,“柳某是生意人,講究一手錢,一手貨,等《游春圖》送來,柳某自然會將崔家的罪證,給戴大人。”
戴胄失魂落魄的一點頭,對柳白拱了拱手,一步一步的朝來時方向走去。
見事解決了,房玄齡等人也紛紛告辭。
目送這一行人遠去,柳白心大好。
這一次的竹杠,敲的可真不小了!
其實,早在崔家第一次對付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命許褚,著手收集崔家的罪證了,之后他列舉罪狀,送到了李二的手里,讓長久以來,一直都想對付這些世家大族的李二,有了久旱逢甘霖的激。
只是,柳白雖然遞了罪狀,卻沒打算把證據也送出去。
畢竟,這可是一件白送的功勞啊!
所以他一直將證據在手里,他算準了李二看到他列舉的那些崔家罪狀后,定然會抓住這次的機會。
徹底的將崔家拔除!
只是,想給崔家定罪,就必須要找證據,想要證據,那自然要來找柳白了。
柳白手里著證據,就是等人來,不管誰來,他都能狠狠敲一筆。
反正證據他在手里也沒用,早晚要出去,不敲一筆怎麼對得起自己?
只是,他倒是沒想到,來查崔家罪狀的人會是戴胄,更沒有想到,戴胄會這麼一筋,開局就得罪他,這也正好趁了他的意,促他的敲竹杠。
當然了,他最沒有想到的是,這筆竹杠會敲的這麼大。
其實,他本來可以要求戴胄,幫他把原來屬于柳家的農田,都收回來,甚至可以經他的手,收購更多農田。
以他大理寺卿的職,這些事并不費事。
不過,他只是想了一下,就直接舍棄這些念頭了,因為,本沒有這個必要。
連北方豪族之首的崔家,都被柳白整垮了,如今他的名聲在外,不說多忌憚他,但幾分薄面還是有的,那些農田,還不是柳白一句話的事兒?
況且,柳白早就想弄幾樣寶貝,鎮鎮宅子了。
空有萬貫家財,卻沒有傳世之寶,那也只不過是個土暴發戶而已,稱不上什麼底蘊。
從這個角度看,被譽為山水畫鼻祖的《迎春圖》,再合適不過了。
柳白撓了撓下,尋思著,要不要再從別人家,搞幾樣寶貝?
......
戴胄是真著急了,還沒到中午,就吩咐兒子就把《游春圖》送到了柳家,也取走了崔家的罪證。
大廳外,程默和柴令武趴在窗戶上,著脖子向里邊看。
“柳大哥,這幅畫能換多錢?”柴令武好奇的問道。
柳白不想搭理他,用小刷,一點一點清理著《游春圖》上的灰塵。
程默鄙視的看著柴令武,“你腦子里就剩錢了!”
柳白正想夸一夸程默,程默又道:“應該換農田,依我看,怎麼也能換上幾萬畝吧?”
柴令武沖程默一大拇指,然后,兩人一起用詢問的目,向柳白。
柳白滿臉黑線,道:“你們倆要是敢這幅畫,我就把你們兩個的爪子剁下來!”
說話間,門房跑了過來,“爺,府外有人求見,他自稱是將作大匠閻立德!”
柳白應了一聲,對程默和柴令武道:“你們看好這幅畫,誰敢,就給我朝死里揍!”
他走到府外,一個留著長髯的中年人拱手道:“在下閻立德,奉陛下之命,前來與柳公子商議,敕造‘筒車’之事!”
柳白還禮道:“見過大匠!”
他聽說過閻立德的名字,不僅僅因為閻立德是執掌天下土木營建的將作大匠,還因為,他有一個名傳千古的弟弟。
被譽為‘丹青宰相’的閻立本!
只不過,現在閻立本才二十多歲,沒有多大名氣。
將閻立德邀請到府中,剛走到大廳門口,閻立德忽然驚了一聲!
“天吶!”
他‘嗖’得一聲,躥進大廳。
“展子虔的《游春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他整個人都趴在了桌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游春圖》看。
柳白還沒明白怎麼回事。
就在此時,程默和柴令武忽然從門后邊沖出來。
一人箍著閻立德的雙臂,一人揪住他的胡子。
“大白天就敢東西,你也不打聽打聽,爺爺們是什麼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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