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青忽而指了指:「韓琉璃,你屁後面有一隻蟲子……」
「啊——」
韓琉璃向來最害怕蟲子一類的東西,剛被厲墨寒一推摔了個屁蹲兒,又疼又委屈,現在聽著韓若青的話嚇得也來不及疼來不及委屈,趕一躍跳了起來往後一看,臉都白了,「來人來人啊!」
「我要是你就跑出去,才不要跟蟲子窩在一起呢。」
韓若青悠然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韓琉璃嚇得拔就往外頭跑。
嗖一顆石子竄出,速度快的驚人,直接過韓琉璃的膝蓋,韓琉璃腳下一,直接被門檻兒絆的整個人翻了過去,正好有下人聽到了韓琉璃的喊聲急匆匆的跑來。
下人們聽著韓琉璃喊得這麼凄厲,還以為進賊了,來的不僅是丫頭還有幾個家丁。
韓琉璃直接跌進其中一個家丁的懷裡。
韓正兵也沖沖的跟在後。
撕拉!
「妹妹,你小心啊!」
韓若青貌似很著急的奔了過來,卻像是不小心似的一腳就踩在韓琉璃腳上的長長的流蘇之上。
撕拉!
韓琉璃的子直接被扯的破了一個大,都出一大截。
「哎呀,妹妹你屁都出來了!你怎麼穿這樣的服,布料,又短,質量還差勁!」
韓若青一本正經的點評。
剛剛才被韓若青氣的半死的厲墨寒這會兒都別過臉去,薄微微的上揚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啊——」
韓琉璃又氣又急,趕把抱著自己的家丁給推開,又順手捂住自己的屁,哭無淚,厲墨寒睨了韓若青一眼,低聲音:「你故意的。」
「當然不是了,王爺,我本來就是好心提醒,自己重心不穩而已。」
韓若青一臉無辜。
「發生什麼事了!」
韓正兵沖了上來,看著韓琉璃不蔽的模樣,氣的破口大罵。
「父親,琉璃在眾人面前寬解帶,而且還整個人撲倒這位家丁的懷裡,屁都被看被了,怕是你要給做主,安排他們的婚事了。」
韓若青一本正經的開口。
那家丁一聽,樂了,他一個奴才能娶小姐,那可不是飛上枝頭變凰嗎!日後的日子那怕是要飛黃騰達了啊!
可韓琉璃卻黑著臉怒道:「韓若青!你這個賤人!你安的是什麼心!」
韓若青像是被嚇到似的,趕手拽了拽厲墨寒的袖子,躲到他的後,故意弱弱的道:「妹妹,男授不親,你縱然思想開放,也不該變現的這麼明顯啊,在這裡大伙兒都看到了,你自己衝出去撲進這位家丁的懷裡,還穿這樣……」
「我打死你!」
韓琉璃氣的揚手就要朝韓若青臉上打過去。
「住手!」
韓正兵趕把外下來罩住韓琉璃,一把攬住,怒的臉黑沉,「你今日鬧出這樣不要臉面的事,還敢手!」
韓琉璃被韓正兵嚇得噎了下,跺了跺腳,帶著哭腔指向韓若青:「都是!都是韓若青,是讓我跑出去了的,是踩了我的子的,就是害的我!爹!就是害我的啊!」
韓正兵猛的看向韓若青,眉頭鎖:「琉璃好歹是你妹妹!你為何要這樣做!」
這人本不像鄉下養家那邊說的膽小懦弱!
厲墨寒蹙眉,雖然此時他看的清清楚楚確實是韓若青搞的小作,但韓正兵這個做父親的倒是厲害,完全不問韓若青,就直接信了韓琉璃的話。
呵,他是忘了韓若青如今好歹是寒王妃了!
打韓若青的臉不就是在打他寒王殿下的臉!
厲墨寒眼睛一點點的瞇起,淡淡的道:「韓大人,人人都傳王妃自小就被丟去鄉下,最近才接回來也不過是為了代替出嫁,嫁給我本王這種天煞孤星,生死不顧,一點父都沒有,現在果然貫徹的很徹底啊。」
聞言,韓正兵渾一,一時間話都說不出來。
韓若青忽而重重的嘆息了聲,低垂著頭,吸了吸鼻子,委屈又哽咽的道:「父親,你向來心裡沒有我,這點我是知道的,可此事怎麼能賴我呢,韓琉璃自己怕蟲子在那裡鬼哭狼嚎,我實在怕驚擾了殿下就讓出去躲會兒,誰知道自己直接就撲人家懷裡了。
再說了,我也是看那個樣子著急才過去想扶的,誰知道穿著個這樣的子,輕輕一就碎,好端端的大家閨秀,穿的比青.樓里的姑娘還要暴,這本來就不正常,看著還以為想要勾/引誰,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王爺,您說是吧?」
說著,韓若青轉頭朝厲墨寒眨了眨眼。
厲墨寒一愣,倒是配合著點點頭:「本王確實不曾見過哪個正規人家的姑娘穿這樣,即使在自己家中也不會,韓大人家中倒是不一樣。」
韓正兵嚇了一跳,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急急的開口:「琉璃年歲小,估計沒多想,以後我會好好教導的,至於若青,我也不是故意要懷疑,不管如何都是長姐,如今也親,我這個做父親的自然不想行差踏錯。」
「原來如此,韓大人確實煞費苦心了。」厲墨寒淡淡的勾,「不過既然如今是本王的王妃,那麼任何事最好韓大人還是先問過本王。」
嘶!
韓正兵倒吸一口冷氣,他還沒見過厲墨寒這樣維護過一個人的。
看來坊間傳言說厲墨寒和韓若青關係不好,怕都是假的。
這麼想著,韓正兵連忙應聲道:「是是是,王爺教訓的是!」
頓了頓,韓正兵回頭就呵斥韓琉璃,「還不是你!日日不學好,在這裡丟人現眼的!今日在王爺和王妃面前,你不僅是丟了自己的臉,更是把我們韓家的臉面都給丟盡了!還不快點給我滾進屋裡去閉門思過!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出門!」
又是閉門思過!
哎,這也太輕鬆了點兒。
韓若青瞇了瞇眼,忽而手攔住韓琉璃的去路:「父親,有一件事還沒理完,妹妹還不能走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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