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青重重的點頭:「想知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啊,我今日也是無意之中才知道何人在黑市有點地位,我也是為了給自己洗罪名才找上幫忙的,我對知道的確實不多。但是聽你這話,我覺得這人不一般啊,我總得防著點兒吧,咱們現在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啊,王爺。」
厲墨寒淡淡的睨一眼,面不改的道:「本王確實知道一些東西,但是不保證是真的,多年前厲千夜來過黑市,那時候他與上夢的關係還算不錯,而且皇帝話里話外都是想要把太子之位給他,京城裡的人無不對他俯首稱臣的,就是這個時候,何人……跟厲千夜過了一晚……」
「噗!」
韓若青瞪圓了眼,「何人跟厲千夜過了一晚,你這話里的一晚的意思是我了解的那個意思嗎?」
「嗯。」厲墨寒點點頭,「按著厲千夜的話來說,是被何人下/葯的,但是何人卻發誓自己沒有下/葯,據何人說只要看上哪個男人,哪個男人就能拜倒在自己石榴下……」
「那怎麼你怎麼沒套?」
韓若青口而出。
厲墨寒輕嗤了聲:「不喜歡本王這一款的。」
「喜歡厲千夜那一款嘛,真是有夠重口味的。」韓若青撇撇,嘖嘖了兩聲,對何人的認識那是有了一個質的飛躍。
厲墨寒又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有一回厲千夜在醉酒之下說了,他那日在黑市裡本來是在驚鴻堂與上夢下棋的,何人進來,他只聞到一子的很淡很淡的香氣整個人就有些懵了。
反正再醒來就在何人的床上,我去打聽過,何人那些丈夫的家人或者親友都有提過他們也是說過聞過什麼香氣,但是又描述不出來,你覺得這是個什麼東西?」
這還真的問倒了韓若青。
雖然從醫學醫,醫湛,但是這麼模稜兩可的只有香氣這個東西,確實很難判斷出來。
厲墨寒勾了勾:「連你也說不上來吧,厲千夜也是明著暗著找過不名醫來查,卻一點痕跡都查不出來,還是何人自己親口說的,只要看上的想要到手的,本都能釋放一種奇特的香氣將那人勾的神魂顛倒,這是的原話。」
「以為是蜘蛛還是香妃啊,隨隨便便還能放香氣的?」韓若青瞠目結舌,「汗味狐臭味什麼鬼的臭味我倒是知道,還能自我控制的香味,更有迷人心智的功效?我怎麼聽著這麼玄幻?」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事實卻是現實就是如此,本王也不敢冒險,要是惹得不高興了,隨便放個香氣出來害本王,那不是得不償失?」
厲墨寒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
韓若青角了,有些驚訝:「蜘蛛呢還能自己吐兒結網,這何人外號黑寡婦毒蜘蛛,不會吐兒倒是會放香氣,我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厲墨寒點點頭:「我也沒見過,對於沒見過的危險事,本王覺得還是要謹慎小心為上。」
韓若青抿了抿,看了一眼那邊的鴛鴦浴桶還在冒著熱氣,走過去掬起一捧水洗乾淨臉和胳膊手上的黑灰,看向厲墨寒:「那我們現在是去赴何人的宴席?」
「嗯。」
厲墨寒簡單的應了聲。
韓若青有些納悶的歪著腦袋打量他:「你就不擔心對付李暮晚?」
之前不是和李暮晚的死去活來的嗎?
怎麼現在覺他對李暮晚冷淡了這麼多?
哎,渣男啊渣男!
厲墨寒沒好氣的掃了一眼,屈指在門上敲了敲。
外頭有下人過來開門引著他們往外走,他邊走邊道:「你這麼擔心,不如你去救?」
「……」
韓若青噎了下,在心底默默的鄙夷他。
果然男人靠得住母豬也能上樹啊!
明知道自己心上人有難,他也不在乎,看來也不是什麼真嘛!
那之前表現的那麼堅貞不渝是鬧哪兒樣呢?
玩兒呢吧?
韓若青嘆口氣,沒吭聲。
偌大的花園裡,亭臺樓閣,百花齊放,園中還有一個清澈的湖泊,有人撐著船將他們送到湖中心的水閣之上,何人正坐在躺椅上,左右兩邊各站著一個年輕的男子,一個在給肩膀,一個在給剝葡萄,哦,還有一個半著上半,出六塊腹跪在跟前捧著的臭腳在給塗仙花兒!
我去!
還有後宮!
韓若青眼底閃過幾分羨慕,厲墨寒手在腰上狠狠的了一把,低聲音在耳邊警告:「把你腦子裡那些猥瑣的想法放一放!」
「……」
韓若青倒吸一口冷氣,著自己被疼的腰,撇撇。
這腰的作,落在何人的眼裡,何人只覺得是在剛才那間房裡運過度而已,當下,何人就高興的笑出聲:「沒關係,一回生二回,第一次玩那些,自然是累的。」
說著,何人擺擺手,吩咐下人,「來,給厲公子厲夫人搬椅來,好生伺候好。」
韓若青和厲墨寒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在椅上坐下。
何人又興緻的道:「進了黑市,咱們就不講究外頭那些份地位的,有話就敞開來說,有朋友願意結那麼就大大方方的結,你們覺得呢?」
在你地盤兒呢,你還跟蜘蛛似的會噴香氣,誰敢說不啊?
韓若青立即擺正一副諂的笑臉:「是是是,何堂主說的真是棒棒噠!」
「狗。」
厲墨寒冷冷的吐出兩字。
韓若青哼了聲,又看向何人:「何堂主,上夢和李暮晚呢?」
「誒,那兩個小賤人,不著急,反正死不了,們自作孽不可活,管們做什麼。」
何人起,揮了揮手,讓邊那幾個男退下。
微微一笑,輕輕的打了個響指,不一會兒又有男扛著一個大型的類似木頭箱子似的東西出來了,只是上面蓋著一塊紅綢布讓人看不清下方的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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