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寒悠然的往後依靠,劍眉挑起:「韓若青,綜上所述,不是本王移別看上了你,是你移別的看上本王,想要引本王你的……坑。」
靠!
是這樣嗎?
韓若青到一萬點的暴擊!
最可怕的,被厲墨寒這麼繞著繞著,還覺得是對的?
畢竟現在頂著寒王妃的頭銜,確實還心心念念想著自己師傅,要是追究起來,這不就是水楊花還綠茶婊麼……
半晌,韓若青有些底氣不足的道:「……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見狀,厲墨寒整個人覆過去,雙臂圈住,語氣很是不善:「哪裡不是了,剛才本王都想不跟你演了,是不是你把本王拽回去親本王的,你手當時可是擱在本王上。」
這,這是嗎?
韓若青怔了怔,隨著他說的話腦補了一下剛才的況:「可我剛才是因為你說的……」
「不管我說了什麼,你要是不想勾/引本王,你會把本王拽回去親?」厲墨寒哼了哼,「這分明就是你在垂涎本王的,用盡手段勾/引本王,你現在還想甩鍋!」
刷。
韓若青臉紅,實在聽不下去,再聽下去,就覺得自己確實是這麼回事兒了。
驀的,眼珠子轉了轉,小手揪住他的袖輕輕的晃了晃,做出一副無辜的賣萌模樣:「墨寒哥哥,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就是演戲嘛,你當我剛才的話沒說過唄。」
厲墨寒那張俊臉刷的又染上了幾分紅暈,墨寒哥哥這幾個字李暮晚也常常,可他卻沒有這種奇怪的覺,倒是韓若青這麼了聲,明顯的是故意的要讓他把這茬兒給掀過去的,他卻有一種奇怪的覺。
深呼吸了一口氣,厲墨寒回被拽著的胳膊,不自在的道:「別裝可憐。沒用。」
說著,厲墨寒看了看外頭的天,又加了一句:「今晚你睡床。」
韓若青鬆了口氣,看來算是掀過去了,立即起,指了指屏風之後:「我去洗澡。」
厲墨寒下意識的朝平房的方向看過去,在屏風之後服,影子悠悠的映在屏風之上,他不自覺的就有些心思浮,咬咬牙,厲墨寒別過臉,強行遏制住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不多時,厲墨寒已經在一側的塌之上躺下了,韓若青從屏風之後把頭探了出來:「殿下?」
厲墨寒睜眼,就看到出來的半邊雪白的,他剛剛平穩下來的呼吸莫名的有急促了:「幹什麼?」
韓若青不好意思的指了指掛在外頭的服:「您能幫我拿一下服麼?」
厲墨寒蹭的起把服拿下了遞過去,眼底帶著莫名的怒氣,狠狠的瞪一眼,轉出門去了。
韓若青噎了下,這是生氣了?怎麼又生氣了呢?
發誓,真的不是故意的!
真的是忘了!
這不算綠茶吧?
不知道為啥,韓若青心裡冒出一排小人齊齊的點頭吶喊:「綠茶!綠茶!」
韓若青惱怒的自言自語的罵了一句:「不是綠茶!你全家才是綠茶!」
咬咬牙,韓若青飛快的洗了個戰鬥澡出來了,還沒看到厲墨寒回來,打了個幾個呵欠,無奈的聳了聳肩,還是回床上睡覺補眠最重要。
等韓若青一覺醒來,已經天大亮了,有丫頭端了早點進來,洗簌吃完才問:「厲公子呢?」
一個丫頭回答:「厲公子和李松副堂主在驚鴻堂呢,似乎在開堂會,何堂主也在,還有黑市的其餘堂主也來了。夫人要去嗎?」
「哦,那我就不去了。」韓若青來黑市一趟已經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現在不得就出去了。
不過臨出去之前,還得看看上夢。
畢竟上夢被關在懲戒堂呢,可還能派人來盯梢找和厲墨寒的子。
這人得徹底解決一下,不然等出了懲戒堂,怕是要把事兒都怪罪到頭上,還得掀起更多風浪。
整理了下思緒,韓若青看向丫頭吩咐道:「懲戒堂能讓外人進去麼?」
丫頭倒是很機靈:「夫人這是想要見上堂主吧?」
韓若青讚賞的點點頭,隨口問了一句:「聰明,你什麼名字?」
丫頭立即道:「奴婢紅喜,是春桃的結拜姐妹。」
啊,原來是那個背鍋俠的好姐妹啊!
韓若青淡淡的挑眉:「春桃現在如何了?」
「也還在懲戒堂關著呢,只是這些其實都是上夢著做的,上回要不是夫人出手,春桃都已經死了呢!」紅喜氣的腮幫子都鼓鼓的,很是義憤填膺。
韓若青倒是不覺得春桃有多無辜,反正自己跟的主子,自然是知道有這個下場的。
「那你能帶我去懲戒堂見見上嗎?」
紅喜抿了抿,低聲音:「懲戒堂外人不能進,不過奴婢能把人龍轉的帶出來,只不過最多也就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得把人送回去,而且夫人不能告訴別人這是奴婢乾的,不然奴婢的小命怕是要保不住的。」
一個時辰?
夠了。
韓若青估了下時間,點點頭:「可以,你安排就行,事之後,好自然不了你的。」
紅喜立即點頭,轉出去了。
韓若青抿了抿,自言自語的道:「這丫頭倒是有點本事。」
不多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韓若青開了門,紅喜拽著一個被五花大綁還塞著蒙著眼的人進來了。
是上夢。
韓若青指了指屏風之後。
紅喜激的看了韓若青一眼,飛快的躲到屏風之後去蹲著,大氣兒也不敢出,韓若青也沒追究紅喜是怎麼把人帶出來的,反正看這樣子,明顯也不是用什麼正經的手法,不過也不介意。
韓若青起走到上夢跟前,將蒙著眼睛的布條給摘了下來.
上夢猛的一晃頭看向,唔唔唔的想要說話,瞳孔驀的了下。
韓若青幫把塞在裡的抹布摘下來丟在地上,順手搬了一張椅子在上夢跟前坐下,兩條長疊著輕輕的晃悠著,挑眉睨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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