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麼看著我,我可是很怕呢。」
韓若青搬了章椅子在上夢跟前坐下,兩條長疊著輕輕的晃悠著,表現的一副溫和待客的模樣,可眼裡的輕蔑很是明顯,「我來黑市的目的已經完了。
聽說呢,何堂主也抓到那日的刺客了,今天一眾黑市的堂主都在驚鴻堂開會,我想著應該很快黑市就能解封,能出去了,只不過呢,再出去之前,我還想起和上堂主之間有一筆賬沒算清楚的。」
韓若青看了上夢一眼,悠然的抿了一口茶水,笑道,「我這個人呢,向來都是有仇必報的,什麼微微一笑泯恩仇這種的氣概,我也沒有。」
視線移了下,落在上夢的上,看著有些乾裂。
這麼想來就算上夢勢力還在,死不掉,可在懲戒堂的日子也不算好過。
畢竟有勢力也有對手啊,別的不知道,就何人一個就不可能讓上夢在裡頭過的多舒坦。
韓若青把手裡的茶水遞過去,眨了眨眼:「這可是何堂主尋來的新茶,味道清新別緻,上堂主要不要喝點看看味道怎麼樣?不瞞你說,何堂主指名道姓說這茶水很合適你喝,養容,清心靜火。」
這都是韓若青胡說的,不過是為了嚇嚇上夢罷了。
果然,上夢子一抖,韓若青裝作好奇的樣子:「咦,上堂主這是怎麼了,害怕嗎?哦,對了,我忘了你和何堂主之間有過節,你是怕這茶水有毒?」
上夢氣的咬牙:「誰怕了!」
話是這麼說,可韓若青把茶水遞到邊,上夢也下意識別過臉去,作稍大了些,猛的一帶把韓若青遞過來的茶盞噹啷的帶的摔在地上,茶水全部撒了,茶杯都摔碎了。
韓若青拿了帕子了打的角:「上堂主說不怕,但是又不喝,看來是看不上我的這個人了,雖然說黑市裡不講究等級地位,男人一律稱公子爺,人一律稱夫人小姐,可好歹進來的都是客人,還是貴客,上堂主你這待客態度怕是要給黑市抹黑呀。」
上夢恨恨的盯著韓若青:「你算什麼貴客!要不是沾了厲墨寒的,你這輩子都進不來黑市!」
「嘖嘖,看看你這尖酸刻薄的臉,怪不得在你掌管之下,黑市的要命呢。」韓若青哼了聲,起揚手就甩了兩個耳,「懲戒堂的苦頭怕是上堂主也吃不,還是我幫幫懲戒堂教訓教訓你!」
上夢怒叱:「你敢!」
韓若青一把掐住的脖子,目瞬間變得狠:「本姑娘我殺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你信不信我就算今天在這裡把你殺了,也不會有人能找得到你的,嗯?」
不知道為什麼,上夢覺得韓若青渾都冒著冷厲駭人的氣息,在黑市多年,見識過這麼多人,各種窮兇極惡的都見識過,可韓若青就是給一種由至外散發的森森的覺。
「你,你你……你想怎麼樣!這裡可是黑市!黑市有自己的規矩!」
上夢有些抖。
韓若青冷笑,並不怕上夢的警告,一個金牌雇傭兵,殺人那不是家常便飯嗎,要不是是一個有原則有規則的雇傭兵,在手裡的都能繞著太平洋半個圈!
「黑市的規矩當然是你來遵守了,我又不是黑市的人,我的規矩麼,自然我來實行。」
韓若青冷嗤了聲,揚手又甩了上夢幾個耳,上夢當下兩邊臉都腫了起來,角都滲出,韓若青這種金牌雇傭兵自然知道怎麼懲治人。
話落,韓若青從隨帶著的腰包拿出幾枚銀針在上夢眼前晃了晃,「我給你扎幾針,保管你半不遂,找哪個名醫都治不好你。」
上夢嚇得眼珠子都瞪圓了,縱然傲氣也知道這個時候韓若青是玩兒真的,不能在這個時候跟韓若青!
「寒王妃!手下留!我……我知道錯了!」
上夢咬牙。
哎,要是不知道的人看了,怕是得覺得就是那個欺負弱的不能自理的主的惡毒配。
韓若青冷冷的勾:「那你錯哪兒了?」
上夢忍著氣道:「我錯在,錯在寒王妃你來黑市沒有好好的款待,錯在不小心帶了暮晚進來,惹得王爺冷待了王妃,我就該待在驚鴻堂不該把寒王妃你接來……」
喲呵,這話說的漂亮。
韓若青單手驀的掐住的脖子,語氣森:「你給我玩心眼兒,想拖延時間是不是?得,我今天就讓你死無葬之地!我倒是要看看黑市幕後之人會不會敢不敢在我手裡保你!」
要不上氣了!
韓若青這手勁兒如果不是習武之人斷然一個姑娘家絕對不會有。
上夢心頭大駭,不過也是老油條了,此時反倒是著自己冷靜了下來,急急的道:「不不不,王妃,我真是知道錯了,要是我誠心給你認錯道歉,你能放了我嗎?」
韓若青挑眉,鬆了手:「你說說看。」
上夢臉上浮現起幾分尷尬和難看:「我以前就聽暮晚說過你很多壞話,雖然我沒見過你,但是心裡已經認定是是個水楊花配不上厲墨寒的心機村姑!我答應過暮晚有機會的話要好好收拾你的,正好你來了黑市,我就……就想著給你一個下馬威……」
說著,上夢又深呼吸了一口氣,「我沒想著要你的命,就想著關著你嚇嚇你,我也通知了暮晚讓人接進來,就是想讓過來出出氣的,沒想到還造謠了。
我……我聽著這些謠言,就想著順便添柴加一把火,這一來二去的就了這個樣子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你不是也和何人聯手摺騰了我嗎?這也算是還回來了不是嗎?」
還委屈上了。
韓若青輕嗤了聲:「如果不是我得救了,怕是你和李暮晚不僅僅要給我造謠吧?關著我不殺我,你還想做什麼?你這作練的很,我不信你只想關著我嚇嚇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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